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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诚,正直,善良,做人很低调,这么有学识,却从不夸夸其谈,很爷们儿,说一不二,从来不会出尔反尔,是一个很有担当的人,特别勇敢,有责任心,面对困难从不退缩,面对责任从不逃避,幽默,风趣。。。
在去林墨家的路上,林夕心里一遍又一遍得重复着这样的话,也是在一遍遍的找着自己不能放弃他的理由。
走到林墨家门前,林夕习惯性得掏出钥匙准备开门,钥匙插入锁孔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正想转动的当下,脑海里想起林墨的那句“既然是备用钥匙,那就只是备用的。”
不想惹他不开心,所以林夕抽出了钥匙,对着晚风将被吹乱的头发撩到耳背。收起钥匙她决定就这样静静得等林墨回来,就如同这么多年她一直等待着他。
等多久她都不害怕,害怕的是等多久都等不到!
终于还是等了好久,风渐渐的更凉了,林夕紧紧得抱住了自己,双脚跺在地上发出铿锵的声音。
又过了好久,天已经完全暗下来了,远处一束车灯晃得林夕睁不开眼,她下意识得用手挡了挡。从灯光中她依稀认出了车牌号,是林墨的车。
激动已经不足以表达她的心情了,然而她还是克制这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像个疯子。
林墨停好车,走过来才发现快要冻僵的林夕,林墨愣了一下,“你不是有钥匙?”满面诧异。
“你不是说备用钥匙就只是备用的吗。”林夕带点委屈得说。说完便把手上的男士大衣披在了林墨的身上,“别着凉了”
“进来吧。”自己都冻成什么样了,还在关心他着凉,也不知道可以说什么,就很干脆的说了这三个字。
进了门林墨便将身上的大衣放在了沙发上,林夕看在眼里,默默将大衣拿起,拍了拍灰尘,挂在衣架上。
“有什么事吗?”林墨问。
“就是想来给你送件大衣。”林夕指了指挂在衣架上的大衣:“上次你说这个牌子大衣不错,我就把它买下来了,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身。”
“我只是随口一说,既然买了,就放这吧。”
林墨说得很随意,却不知道这样的话在一瞬间就能引起林夕巨大的心痛,这是林墨在米兰时装周上看上的一件大衣,只是当时正值夏天,而林夕拖了很多关系才把这米兰时装周的原件买到手,满心欢喜得拿过来送给他,她不介意明明有钥匙却只当做备用,她不介意在寒风中等待几个小时。可她介意他冷淡的态度。这么多年,她也已经习惯了林墨这样。一次一次从希望到失望,又从失望到满怀信心。
“晚上要不要喝一杯?”
林墨主动的7;150838099433546邀约让林夕喜出望外,想也不想就说:“好啊,难得你今天有兴致。”
林墨和林夕共同举起了高脚杯。
“林墨,如果我遇到了生命的危险,你会奋不顾身救我吗?”林夕不确定得问道。
“会!”林墨回答的很坚定,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别说林夕是他的妹妹,就是毫无关系的陌生人,他也断然不会见死不救。
“为了你这句当然会,我要和你干一杯”林夕笑着说,两个杯子碰撞,发出清脆的一声响,林夕仰头喝完了杯中的酒,林墨喝得很慢,仰头的同时,他用余光看了看林夕,他承认,如果没有纪念的存在,日子久了,他也许会喜欢上眼前的这个女人,她,感性,睿智,懂他,是个十佳的伴侣。而这一切都只是如果。
“是我不够好吗?为什么你和我很遥远?”林夕略带醉意得问。
“现在这屋子里只有你和我,难道还不够近吗?”林墨漂亮的回答。
“你知道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林夕想要揭穿林墨的装糊涂:“我哪里不如她吗?为什么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忘不了她?她有什么好?”
“好好的为什么要说这个。”林墨想转移话题,“你是不是喝醉了?”
“我没有醉,我很清醒,我要说,我就是要说。”林夕激动得说,“为什么她的出现就把你和我打回了原形?她到底有什么好。”林夕说完,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顾不得擦掉,便任由它流到腮边。
如果这足够让她伤心,那接下来林墨的话足以让她心碎。
沉默了良久,林墨终究还是发声了:“有的人说不出哪里好,可就是谁也替代不了。”
林夕的眼泪如决了堤的洪水止不住的流,流到了酒杯里,发出叮咚一声响,仰头将杯中的眼泪和着酒一饮而尽。眼泪也改变了轨道,顺着眼角一直流进了秀发。
林夕不知道能再说些什么,似乎没有再说话的必要,可是她又想说些什么,企图挽回眼前这个男人的心。
还没等林夕开口,林墨便发问:“当年是你告诉她我要订婚了是吗?”
一句话问得林夕哑口无言,半晌,林夕淡定得说道:“当年不是她抛弃你的吗?不是她嫌弃你给不了她想要的生活吗?我就是想告诉她有人不嫌弃你有人愿意和你在一起。难道有错吗?”
这样质问般的口气让林墨一时哑口无言,是的,林夕说的没错,当初是纪念抛弃了她,是她嫌弃当初那个穷小子的自己给不了她想要的生活,所以他在得到幸福的时候应该告诉她,让纪念知道自己当初的选择是何等的荒唐和错误。
可是当初他并没有,或许现在林墨自己已经也有些醉意了,一贯聪明睿智的他并没有发现林夕换了事件的顺序。
是林夕告诉纪念易琛要订婚了,纪念才说那些话的,才主动离开易琛的,而不是抛弃。
此刻的林墨唯一清醒的是虽然和林夕订了婚,可在他心中的女人一直都只有一个,那就是纪念!以前是,现在是,将来还会是。对于林夕,终究少了那一份心跳。
“天色不早了,你先回去吧,我想自己静静。”林墨说完便转过身去,只等林夕离开。
林夕知道此时说什么都没用,这样的发问只会让他与自己越来越远,还不如就这样的好,林夕始终懂得见好就收,这也是她为什么比一般女人聪明的原因。
“你好好照顾自己,我先走了,天凉,晚上盖好被子。”林夕嘱咐完,林墨依旧是保持着自己的姿势一动不动得靠窗站着,林夕也并不奢求他的回答,关上门,悄悄地走了。
林夕没有开车,或许在她的心里有一种晚间能和林墨逛逛花园欣赏如镜般湖面的幻想和奢望。而眼前的现实她早就料想到,只是,哪怕有百分之一千分之一的希望,她也不想放过。
夜晚的风呼啸得吹过,泪痕渐渐被风干,仿佛所有的泪水从未启程,也仿佛所有的泪水也都早已到达终点。林夕停留在湖边,看着湖中自己的倒影,她感到一丝丝的悲凉,他爱林墨,即使爱得这样卑微,她也无畏,只要能换取他一点点的回应。即使没有回应,可如果要她这样不明不白得输掉这样一段自己辛辛苦苦维持了多年的感情,输给一个几乎从未出现过的影子,林夕感到不甘,这不是她林夕,她的卑微只表现在对林墨的爱里。
或许现在路过一个行人会以为她是要跳湖的吧,此时此刻她真心想把自己交给这一池的湖水。这样会不会引起林墨一丝丝的心疼?这样会不会就能永远留住他的心?她想。如果能,她愿意隐匿在这湖水中。
越走越远,林夕不准自己回头,回头代表着不舍,而这种不舍会让她更心痛,此时的她想暂时忘掉林墨,忘掉刚才的一切,忘掉自己流过的眼泪,忘掉林墨的那句有些人不知道哪里好,可就是谁也替代不了,在他心里,自己是替代不了纪念的吗?答案似乎是显而易见的。
不能回头看,回头看的人走不远,林夕又一次在心里告诫自己,但是,会不会林墨此时也在看着自己,想到这林夕回了头,希望能看到林墨正注视着自己的目光。
“林墨,林墨,墨”林夕大喊着冲向林墨的家,迎接她回头的并没有林墨的目光,只有林墨家窗玻璃映衬出的熊熊大火,
“林墨,你怎么样了,你还好吗?”林夕哭的声嘶力竭,双手握拳狠狠得捶在门上,直到没了力气趴在门上,站不住了,缓缓地顺着门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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