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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阳城,位于大秦帝国交通枢纽的核心位置,城内十分繁华,跟当年秦潇初出大山所路过的天枫城相比较,可为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秦潇他们此行的目的地就是这曲阳城。
两人骑着仙鹤飞入群山中,这仙鹤乃是朝阳宗仙兽园里特别圈养的代步灵兽,颇有灵性,会自己觅食,也不需要两人照顾,等他们送完信后,只要撕开召唤灵符,仙鹤会自动飞来接应他们。
城内人来人往,不时有一些身带武器的人走过,秦潇和宁不凡对这一切都十分好奇,常常停下脚步四处张望。
“这位小友请留步,一般我们算命界不会强拉客人,但是我今天必须拉着你说两句,我看你印堂发黑,近日里必有血光之灾啊!”
路边有一位身着淡灰色长袍的青年,圆乎乎的脸平淡无奇,面相看起来有些憨厚,微眯的双眼偶尔闪过一道锐利的光,他左手拿着一个白布长幡,长幡上写着一个大大的草书“算”字,不时拦住路过的人。
“臭算命的,少当道!”被拦住的人面带凶光,叫骂一句转身离去。
青年也不恼,只是微微一笑,随手又拦住一人:“这位兄台请留步,我看你印堂发黑,必有血光之灾!我这有道灵符,道友若拿着可消灾解祸。”
“去去去,想骗钱还不说点好话!”
一连拦了数人都没有人认真听青年讲话,青年长叹一声,摇头看着这些人离去,“我讲的都是实话,怎么就没人相信呢?”
目光扫过秦潇和宁不凡时微微一怔,仔细打量秦潇一番自语道:“好奇怪的相,此子面相模糊,灵魂中一片混沌,周身气运犹如虚空飘渺般无法预测。”
也不见青年有什么动作,手掌间突然出现一把铜钱,青年扬手一洒,铜钱朝半空里飞去,自动幻化出一个状若八卦般的图样,一只牛角在八卦中飞速旋转,青年仔细注视着牛角的动向,蓦地,牛角旋转间毫无征兆地停下来,漂浮的铜钱发出“啵”地一声脆响炸裂开来,化作尘埃飘散而去,青年惊疑一声“诶!命相一片空白,让人无法预算,居然有这样的人。”
青年再次看向秦潇,片刻后又道:“此子灵魂飘忽,三魂七魄中但有两魂六魄凝实,其余一魂一魄均不见所踪,天生缺少一魂一魄,分明是早夭之相,出生后定活不过三年,何以能活到今时今日,怪哉怪哉,观此子额前有一点淡淡的红光闪现,眉宇间似有黑气缭绕,不出几日定当有祸事缠身,还是劝慰他一番吧。”
想到这里青年微微一笑,上前拦住秦潇:“这位小友请留步!”
秦潇和宁不凡正在一摊位前看东西,忽听有人唤自己,茫然转头,上下打量着青年,皱眉道:“算命的?”
青年一拍手中长幡:“正是,小友,我看你印堂发黑,黑中一点红光闪现,近日里必有血光之灾啊!”
秦潇面色一黑,这才下山什么都没做,就遇到这么晦气的事情,“抱歉,我不信这东西,我爹曾经说算命的没一个好人,全是骗子。”
“此言差矣,小友浑身黑气缠绕,分明就是不祥之兆啊。”青年严肃道。
“黑气缠绕!”秦潇回头问宁不凡:“六师兄,你看我身上有什么黑气吗?”
“有啊!在你背后!”宁不凡朝秦潇后背一指,原来他们刚好站在一个卖烤肉的摊位旁边,摊位上正在烤肉,烟雾缭绕,不时有些淡淡的烟雾随风飘来。
秦潇脸色更黑了,指着青年嘲笑起来,“你这算命的,作假也不看看地,这就是你说的黑气缭绕,那这摊子天天被黑气缭绕,不是早就出大事了,真是笑死人。”
青年也不恼,拿出一道灵符递给秦潇:“此符可助你消灾解难,只需纹银二十两,小友还是拿上的好。”
“二十两!好贵!”宁不凡惊道,他刚才买了好多小玩意也才花了几两银子。
“走开,我不算命。”秦潇不打算在理会这人,拽着宁不凡转身就走。
青年看看手里的符摇头轻叹一声:“又没卖出去,保命的东西二十两简直亏大了,偏偏没人识货,唉!时也!命也!等着看好戏吧!”说罢拂袖离去。
秦潇心里不痛快,直叹晦气,走到一条大街上,又看到路边有一个算命的摊位,这位算命先生可比刚才的青年看起来要仙风道骨的多,也没有当街拦人,他的摊位甚至写着免费算命的字样,秦潇立刻唤住宁不凡,气势汹汹地走过去,“算命的,给我算一卦,算的不准就砸了你这摊子。”
秦潇口气十分不好,算命先生并未在意:“这位小友既然要算命,总要给小道生辰八字。”
秦潇抄起桌子上的笔写下生辰八字,递给算命先生,算命先生接过一看脸色微变,眸中飞快闪过一道金光,转瞬即逝,可惜两人谁都没有注意到。
“小友这八字真乃万中无一的好八字,这阳年阳月阳日阳时的生辰天下少之又少,小道我算命多年也未曾遇到过。”
“怎么个好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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