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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
沈清石躺在床上,浑身乏力,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发烧了,而且还挺严重的。寝室里一个人没有,不可能有人去给她买药。
她想打个电话给陈舒晴,但想想,都五六点了,人家不是吃饭就是洗澡,她何必去打扰人讨没趣?
原来以为睡一下会好一点,谁知道越来越难受。
想着明天还要上课,她不得已,套上衣服又爬起来,准备下楼买药,谁知道在门口差点撞上别人。
“对不起对不起。”她忙道歉。
对面人扶住她,一只手伸过来,贴在她的额头上。
“你发烧呢。”
废话,不然她出来买药干什么?
她又摇了摇,头晕脑胀,难受地都不想辩解了。好不容易睁开眼睛看清楚,发现眼前人是楚嘉越。
“你来干什么?”
“你烧几度了?”他问。
“我怎么知道?”她脑子不清楚,脾气也差了,“我要下去买药呢?这是教工宿舍,你怎么上来的?”
他都气笑了,毫不客气地说:“烧地是人是鬼都分不清了,还下去买药?别走到半路从楼梯上滚下去。那退烧药都省了。”
清石瞠目结舌。
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小子的嘴这么毒呢?
他不由分说把她拽回宿舍。
清石倒回床上,头更加晕,有气无力地看着他:“你不是想公报私仇吧?”
他没有回答她的话,把被子拉一拉,给她盖地严实。
他说你等一下,我去去就来。
清石听到门关上的声音,索性闭上眼睛。身上痛,小腹也痛,冷气从脚底一直不停地往身上钻。
她在心里碎碎念:如果可以,下辈子一定投胎做男人。
迷迷糊糊的,她又听到开门关门的响声。睁开眼睛,楚嘉越在对面的桌子边,手里摆弄两盒药片。
“你喝水的杯子是哪一只?”
她弱弱地说:“白色卡通企鹅那只。”
他在第二排架子上看了看很快找到,拿起来笑道:“像你的风格。”
她翻了个白眼,把被子一拉,遮住脑袋,眼不见为净。
他倒好水过来,拍拍被子:“起来了,吃药了。”
她没理他,一方面是难受地很,确实不想动,一方面是不想在这个人面前出丑。嘉越只好在床边坐下,掰开她遮头的被子。
“吃药,喝水。”他把那杯子递过去。
她瞪着他没动。
嘉越坐在那儿笑了。他说:“你这样,还蛮可爱的嘛。24岁啊,其实也不比我大多少嘛。是不是?”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说这话,觉得怪怪的。他把那杯子推近一点,说喝吧。她拗不过,仰起头在他搀扶下喝了,失力般倒下去。
“现在你可以走了。”
“怎么,过河拆桥啊?”他说,四处看看。这间房间和她本人一样,简单朴素,又透着温馨。
他看看她,又看向大开着门的洗手间,忽然问了:“你洗脸的毛巾是哪一块啊?”
她没设防,随口说道:“米黄色那块。”
他站起来,到洗手间去了。
屋子里很安静,只有洗手间里传出的细微的水声。也不知过了多久,她觉得脸上一时湿热,睁开眼睛,发现他在帮她擦脸。
“干嘛?”
“都睡觉了你不洗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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