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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泽一进门就感觉气氛怪怪的,郑伯递来衣服给他换上,许泽随口问了句:“三殿下呢?”
郑伯嘴角明显抽了一下,道:“在常公子院儿里呢,近晌午的时候说去玩会儿就没见出来。”
许泽疑惑的回头看了他一眼:“他两何时这么好了?”
郑伯摇摇头道:“这就不知道了,不过也没听院儿里有什么打闹的动静,应该是没事儿。”
许泽被他这么一说,更不放心了,穿好衣服便去常易的院儿里。
进院就见秦沭在院墙边上的一棵大树下扎马步,这身娇体贵的主子站出来一头的汗,好在有树荫遮蔽着,晒是没晒着。
许泽看了他一眼,正待说话,常易便从屋里走出来对秦沭道:“行了,下去休息,明日继续。”
秦沭脸色有些难看,一听他的话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却没哭,反而腼腆的笑了笑道:“多谢师兄。”
常易转过头不看他,转身进屋。
许泽瞅出来一脸的莫名其妙,招手叫来不远处的郑祥让他带秦沭回去休息,自己跟着常易回屋问道:“怎么了这是?”
“没事,他求我教他练武,不过扎了会儿马步。”
许泽见常易说的这么轻松,反倒生出许多狐疑来,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当真?悠着些,可别出了什么事。”
常易脸色一冷,轻轻一哂:“先生既然担心秦沭,又不放心我,那以后便告诉秦沭别再来找我,省的我下手没个轻重,伤了他徒惹先生伤心。”
说话这么冷嘲热讽,夹枪带棒的,有意思?
许泽头痛的不知道该怎么跟他沟通,自暴自弃的想着,算了吧,常易不小了,他的人生是被人书写好了的,自己在这里咸吃萝卜淡操心个什么劲儿呢?吃力不讨好。
转身就想走,他实在太需要静静了!
走出两步,右手却不小心摸到了袖袋中的一个卷轴,脚步一顿,只得再转过身来,拉过常易的手,将摸在手里的东西放在常易手上,低声叹道:“名单都整理出来了,尸首也派人一一从乱葬岗中寻了出来,就在京郊立了碑,你明日去看看吧,香烛我都替你准备好了,还有什么需要的就跟我说。”
常易低着头站着没动,只手指忽然握紧,将那卷轴握出一片褶皱来。
许泽皱着眉看了看,尝试的拍了拍他的手,半点儿用都没有。
他叹了口气,走近常易,伸手将他抱住,低叹道:“想哭就好好的哭一场,男子汉大丈夫,哭过了,以后就好好活,嗯?”
话音落,面前的少年肩膀抽动,两手捏紧了衣袖,转身一头扎进他怀里,嚎啕大哭。
许泽心思百转,轻轻的拍着他的背,无声的安慰着。
常家被斩首的五十二口,许泽用了半个月的时间,跑了几处路子,才终于将这些做好,想在秦丰的眼皮子底下将他下旨杀掉的人找出来安葬,简直就是在挑战皇权。
可常易这么憋着也不是办法,总得给他一个宣泄点。
第二日,常易没让任何人陪同,自己只身一人驾着马车去了京郊,许泽倚在门口处从日出等到日落,终于见他回来。
没人知道常易在墓地里做了些什么,有没有哭过,只是不管是从表情还是气韵上,都深沉了几分。
秦沭倒是坚持,虽然天天被虐的腿脚酸软,还是天天准时来缠着常易教导,常易虽说冷着脸别别扭扭,但还是教了,秦沭生在宫中长在宫中,没有皇帝的授意,哪个敢带他舞枪弄棒,更别说真打实斗了。
许泽虽说看的心惊胆战,好在常易自有分寸,久而久之,许泽也听之任之,放手不管了。
只是宫里一天比一天不平静,秦丰这厮约是走到头了,一天不如一天,整整半个月时日没有上朝,许泽在这天例行的殿外等过早朝时间后,却意外的见到了邹霁霁。
老太监一脸憔悴,跟几个高品的官员简单行了个礼,便找到了许泽,满脸堆笑,低声道:“许大人辛苦,皇上想见三皇子,劳许大人带三皇子进宫一趟吧。”
许泽心里咯噔一声,拱了拱手道:“不敢,下官这便带三皇子进宫。”
“哎。”邹霁霁撑着笑容作了个揖道:“三皇子来直接进殿便是,奴婢会留人在门口守着,劳烦许大人了。”
“公公客气了。”许泽抬头看了眼被薄云遮蔽的天空,给邹霁霁行了个礼,便转身回府。
能叫秦沭进宫见面,秦丰可能要不行了……。
回府见秦沭又跑去了常易那里,许泽进门就道:“三殿下回屋换身衣服,我们进宫。”
秦沭正在写字,听闻转头看他:“老师,父皇叫我吗?”
许泽点点头,帮他将桌上的笔墨都收捡好,叫来秦沭身边的禾斗,带秦沭去换宫装。
常易在旁边默默的看着,等着秦沭被带走,才道:“秦丰不行了吗?”
许泽点点头,道:“邹霁霁让我带三殿下进宫给秦丰见见,恐怕是不行了。”
“会有危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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