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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想也不想就抬手抓住幼白的胳膊,稍一用力就把人拉下来了。
幼白暗自叫苦不迭,双腿根本抻不直,别说反抗,他连叫得大声点儿的力气都没有,落地的瞬间自觉四肢麻木钝痛。
安宁刚要松开手,就察觉到要对方倾倒过来,她几乎是拎着他。
入手的重量,有股似曾相识的怪异感,明明看着瘦弱,份量却实在不轻。
幼白忍过最初的钝痛感,才逐渐找回知觉,他试探着站好,轻轻拂开安宁的手,浅浅的呼出口气,额上一层细汗,“没、站稳……”
一会儿腿麻,一会没站稳,安宁逡巡的目光染着深意,幼白却已垂眸背过身去,行动正常的走开,嘴里嘟囔着:“一定是早饭没吃饱……”
听得这话,安宁额上一行黑线,遂放下心中疑虑,可能是有些人骨头重吧。
“老大,这顾茹珊被人勒死,杨灿这节骨眼失踪,肯定脱不开干系。”唐宕走过来,挡住安宁的视线,心中的不满叫嚣不停,幼白这小子有什么好看的!
“我觉得不是。”
游书温言反驳,“昨晚守夜的人回报说,杨灿是一夜未归,如果他这时候杀人,不等于向大家宣告他是凶手吗?”
“如果他就是想要让你以为他不会这样,反其道而行之……”
“凶手不是他。”
安宁开口打断唐宕的猜测,她径直走了两步到窗口处,手指虚扶窗棂,淡淡解释,“我检查过窗户,没有从外打开的痕迹,也就是说顾茹珊婢女说的是实话,但是没有人看见凶手进来,不代表凶手没进来。”
她嗓音不大,语气寡淡,在安静的案发现场,听着竟然很舒服:“反之,凶手一直在房内,她在香炉里填了安神草,她藏在房内等待顾茹珊睡死过去,甚至她在杀了人之后,安安静静的坐在桌前喝茶。”
这段话又让旁听的游书等人一阵讶异和震惊,或许,其中还带了点儿兴奋和紧张。
幼白也暗叹她思维敏捷异于常人,传言她只要到过现场就能锁定凶手看来不是空穴来风。
“那凶手是怎么出去的?”唐宕有点急切的问,凶手一早就潜藏在房间里等待作案,他们能理解,但是,能在窗门紧闭的情况下离开,要如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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