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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套,这是圈套!你们都听到太子的话了,这是圈套,我们丁家是被陷害了!”延国公大叫起来,挥舞着双臂跳着脚的大叫。
肖大将军直接送了两个大白眼珠子过去:“顺势而为罢了,这也能叫圈套?楚国公主被劫一事才真是圈套呢。”
“你说,我们殿下,”他再次撞一下秦小国公:“如果在城门前没有这么一出,他过了今日也不会放过丁家的吧?”
秦小国公挑了挑眉头,注意到肖大将军提到太子说的是“我们殿下”,如此便证实京营成了太子一党了。
“错了,你对我们殿下了解的还是不多。没有城门前搭好的台子唱出现在这出戏,可是丁家也过不了今天。”
他极了解太子,因为他和太子是一起长大的;摸爬滚打、掏鸟摸鱼兼互相打的鼻青脸肿的发小——在太子还没有来得及带起温和面具时,他就和太子是朋友了。
因此天下的人都当太子是个温和之人时,他是嗤之以鼻的:太子温和?他吃起人的时候,绝对是温和的,温和的把你连皮带骨的吞下去。
延国公的大叫并没有人相信,谁也不是傻子,太子妃进城的时候兴国公和吕大人多么的嚣张?守城门的官兵又是如何调笑、侮辱太子妃的?!
那个时候他们敢那么对待太子妃,自然是有把握太子殿下不会出现;而太子妃后来的所为,也只是因为被他们所逼。
一切的一切都只是顺势而成,根本就不是人刻意为之;如果有圈套的话,也是丁家设了圈套,只不过最后却套到了自己的脖子上而已。
延国公和忠国公都被东宫的侍卫们拿下了,不过他们是国公,所以还是弄来马车请他们坐上了车,为他们保留一点脸面。
沈小小吐出一口气来:“我,有那么祸国殃民吗?”她看了看自己手,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裙,忽然间也生出一种世间绝色的自信来。
秦小国公大大的白眼珠子送过去:“你,省省吧。太子殿下是为本国公出气呢。”他吹气如兰的凑过去,伸手就抓住了太子的手:“是不是,殿下?”
肖大将军抬头:“今儿这云,还真是有趣儿。”
众多的官兵将士齐抬头,对着一丝云也没有天空连连感叹:“是啊,今天云真是有趣儿。”
没有人能受得了秦小国公,此时也没有人愿意承认他们认识秦小国公:这丫,就是个脑子有病的,少招惹为妙。
太子一下子就避开了,闪到了沈小小的另一侧:“孤所说的我的人不能轻侮,是指所有的——”他用手划拉了一个圈:“孤认定的朋友与家人。”
“孤岂是那种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晕头人。你,给我滚远点,听到没有。不许过来,不许过来,我命你不许过来。”
他对秦小国公是怕的要命,可是秦小国公却眉开眼笑的偏要紧跟着,两个人围着沈小小转起了圈来。
沈小小伸手抓住了太子,抬起腿就踹了一脚秦小国公:吕大人的眼角都抽了抽,哪怕他现在满心的惶恐,但还是被沈小小踹出的一脚给震惊到了。
将来母仪天下的女子啊,就是这样、这样“不拘小节”的人?!哪怕吕大人很会说话,此时也找不到什么合适的话来形容沈小小的举止了。
秦小国公哀嚎着被肖大将军拉住了,眼睁睁看着太子拉着太子妃上了车驾,满是幽怨的他倚在了肖大将军的肩膀上:“让你的人盯紧京西营那边,三殿下和丁家的人,可在那边用了不少心思。”
肖大将军轻拍他的肩膀点了点头,偏过头给自己的副将几个眼神,然后在副将过来也相劝秦小国公时,肖大将军就了给副将命令。
没有人怀疑,也没有想到肖大将军在调兵遣将:众人的注意力全在秦小国公的身上,一个大男人喜欢男人,还一心痴迷在太子殿下身上——让人想不注意都难啊。
太子上车就抱住了沈小小,紧紧的抱着她,把她的头按在了自己的胸上,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问:“听到了吗?你差点吓死我,再有下一次,我看到你先打完屁股再说其它。”
沈小小嘻嘻笑没有作声,依在太子的怀里:“丁家的人,会死?”
“死了一个了,不可能再死人。”太子淡淡的道:“如果父皇真有那样的决断,我也不必把兴国公杀了,明正典刑更好。”
皇上不会真的杀了丁家的人,但是太子说过,谁敢动沈小小他就杀了谁:他在城门前说了嘛,他从来不说笑的。
所以皇上不会杀,那就由他亲自动手杀掉。
“丁家的人,不会放过你的。因为他们认为,天哥有可能把财宝的下落告诉了你;因为他在大牢里并不知道会有人救他,所以告诉你也是有可能的。”
“尤其是他把你收成了女儿后,丁家的人就更相信自己的猜测了;不过,他们还确信,只要捉住你,就能引天哥离开京城。”
太子叹口气:“他们和天哥之间的仇怨是不死不休的,所以他们不能放过天哥。你,城池里的鱼而已。”
沈小小托着下巴:“嗯,那你进宫后还有场硬仗啊。”然后没心没肺的拍了几下太子,她斜着眼看过去:“小心点儿啊。”
太子忽然吻了下来。
在他吻下来的时候,他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会亲、吻沈小小;而沈小小和他在一起
;而沈小小和他在一起也有些日子了,早已经习惯了他不会对自己有进一步的亲热举止,压根儿就没有想过太子会不规矩。
更何况,他们说的话也不是什么情话,更没有情意绵绵:本不应该发生的,可是太子就是做了。
太子在做之前没有想,他一直想等到给沈小小一个正大光明的身份:以沈小小的名义成为世人眼中的太子妃时,他再和沈小小圆房。
也能给沈小小一个时间来接受他,免得让沈小小吓到,或是不习惯什么的。
所以他一直都在控制自己,也控制的不错;反正这么多年来,他也没有这方面的冲动:有一点,他也用练武来处置了。
可是沈小小斜过来的那一眼,就让他一下子失控了,想也没有想就用唇贴了过去。
不是太子的本意,可是他也不会后悔。
太子从来不会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何况现在他的感觉只用一个字就能形容,那就是甜。
柔软的唇,比世上所有的水果都香甜,让他忍不住想多尝一会儿。
沈小小呢,先是没有反应过来,后来脑子里就什么也没有了,就连她的身子她都感觉不到了:热乎乎的飘荡着的感觉,让她什么都忘了。
直到她喘不气来了,才知道去推太子;推到太子的胸上,她才惊觉自己手脚无力。
好在太子放开了她唇,却把她抱的更紧了:那心跳声,就像是在打鼓一样,响而且急。
沈小小舔了舔唇:“那个,你今天有好好的漱口吗?”她有些尴尬,有点害羞,更多的是不知所措——接下来,她要和太子说些什么好呢?
不能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但是不说话她又感觉怪怪的,所以就说出一句她后悔了一辈子的话。
太子松开她,看着她的眼睛捏了捏她的下巴:“我知道你不好意思了,可是我也有些紧张,但是这句话真的很伤人。”
“不过,倒是有用,我的紧张没有了。嗯,要不要再来一次,你好好的品尝就知道我有没有好好的漱口了。”
沈小小看着太子红艳艳的唇,就感觉身子又要飘起来了,轻轻咬一下嘴唇:“好啊。”
她心之所系,自然不会认为太子是在轻薄她,从而生气着恼什么的;相反,她的心里甜蜜蜜的,不介意再来一次。
太子其实只是在逗弄沈小小,他不是不想再来一次,而是怕自己再也控制不住:首先,他不想委屈了沈小小,让她顶着另外一个的名字和他圆房。
其次,他更不想在马车里和沈小小如何了,那太过不尊重沈小小;这是他爱若珍宝的女子,岂能慢待了她半分?慢待一丝也让他心生愧疚不安的。
他调笑沈小小,认为沈小小会害羞逃避——对,他只是想和沈小小玩笑,但是他没有想到沈小小答应了!
那轻轻的两个字,就仿佛是最爆烈的火种,一下子就引爆了太子体内的火热;这一次,不只是甜蜜了。
两人再次分开时都气喘吁吁的。
太子用额头抵着沈小小的额头,眼睛看着她的眼睛:“留下来,做我的妻,好不好?”
“唯一的妻。我是太子你就是太子妃,东宫除你之外早晚会没有其它妃嫔的——那些人现在就算有,将来也不会有的。”
“如果有一天我真能登上大宝,那你就是皇后。六宫之内只有皇后再无任何妃嫔,终我一生。”
他许了他一生的承诺,只因为他就是想这样:有沈小小一人就足够了,真的有这么一个女人相伴,他就感觉人生不再有遗憾。
沈小小抿了一下唇,犹豫了一下下:答应吗?可是,她不喜欢皇帝、皇后还有皇宫中的大多数人;不答应?可是她又不忍心拒绝。
因为她拒绝了太子就会不快的,而太子不高兴她就会心疼啊。
她是喜欢太子的,她自己知道这一点。
“嗯,好。”她犹豫着:“暂时先答应你,如果有一天我想离开了……”
太子看着她认真的道:“我让你走。定是我做的不好,伤了你或是让你就是想离开了。只要你开心。”
沈小小垂下眼皮:“可是,你说我是太子妃,将来是皇后,只怕你想放我走,礼法和那些大臣们也不会答应的。”
她只是怕自己不能坚持到最后,因为她是真的不喜欢皇宫。
太子笑了:“我答应你了,就一定能做到。皇后嘛可以死的,只要你想走了,皇后就可以仙去了,我定会安排好一切,让你不会被打扰过你想要的日子。”
他最想的还是看着她开心,只要她开心了,其它的一切都不是那么重要。
沈小小这才笑了:“还行,你没有骗我。我就先答应你了,可是,我可不会做一个谁希望的太子妃。”
她就是她,她永远也不可能成为林素君,也永远不可能成为皇后喜欢的太子妃。
太子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又忘了我说过的话,是不是?再忘,我就罚你,嗯,罚你让我给你暖床。”
沈小小哈哈大笑,两人一直腻歪到宫门前,太子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了沈小小,亲自给沈小小收拾了衣裙。
太子回身伸手扶着沈小小下车,没有让小银子或是香兰上前。
他看着沈小小的脸,就是感觉很开心:宠着她、为她做任何傻事,甚至只是看着她,就能让他
,就能让他感觉到满满的欢心。
沈小小站定就看到了于昭训,她就跪在宫门里面,膝下是冷硬的石砖,并没有铺设任何东西。
她没有理会,就像没有看到一样,只是抬眼看了一眼太子——于昭训可是太子的女人,这种事情一般都是由太子打发,除非太子不在她身边,她才勉为其难的动手。
太子给她系好大氅,在她的耳边轻轻的道:“是你让她的跪的,还是我让她跪的?都不是,那谁让她跪的就由谁让她起来呗。”
他说完还调皮的向沈小小眨了一下眼睛。
太子不喜欢东宫中的妃嫔们,但是他也从来没有苛待过她们一丝,更不会无缘无故的责罚她们:于昭训原来的话还是说对了一些的,太子也知道自己如此待她们,对她们来说是有些惨忍的。
可是他实在不想如父皇一样——他的父皇倒是宠幸了后宫的妃嫔们,可是他又对得起皇后了,还是对得起皇贵妃了,或是对得起四妃或是另外的那些的嫔?!
没有,皇帝没有对得起任何一个女子。
他的母后有怨,因为他的母后没有错;皇贵妃有恨,因为皇贵妃也没有错;就是四妃和其它的妃嫔们又有什么错,凭什么就要事事处处相让皇贵妃、敬着皇贵妃:就因为皇帝你对不起皇贵妃,整个皇宫就都要代你偿还?
所以,太子想要一个清净的生活,有一个可以贴心贴肺,能真正做到夫妻一体的女子相伴:哪怕是整个天下都反了他,但是她一定会和他携手在一起,那他认为这一辈子也不白活了。
正因为如此,太子在银钱之类的事情,还有责罚上面,都对东宫的妃嫔更为宽厚。
可是有个前提,那就是她们也乖乖的;如果她们不肯安于现状,也可以,各种对他的巴结奉承,他不理会也就可以。
只要不会去害人,他都可以当作什么也没有看到。
不过如果有人自愿轻贱自己,那他也没有不让人自轻自贱的:由着她去就是了。如于昭训,跪的累了自然就会起身。
沈小小听到太子的话笑了,自然不会再去多事,回头让香兰抱好楚国公主,问起小银子可有让御医们准备好:她实在担心楚国公主。
太子看了一眼楚国:“她会吉人天相的。她的母亲为了她能活的好,可是连性命也不要了,相信会一直保佑她的。”
沈小小正要问,就听到皇贵妃的声音:“可算回来了,可真是急死人了。”
不等沈小小抬头,皇贵妃就一手拉住太子,把太子从头到脚看了一个遍,然后才拉住沈小小就抱在怀里:“好,回来就好,以后可不要再出宫了。”
皇贵妃说着话,眼泪就流了下来,松开沈小小又摸了一下她的手:“你这个孩子啊,就是宅心仁厚,可有吓坏了?”
“这是安神压惊的汤,快喝点吧。”她说完又看向楚国公主,未开口眼圈又红了:“可怜的孩子,御医呢,快,快请脉。”
她又抚摸了楚国的额头,再叮嘱人把楚国公主放到了她的车辇上。
回过头来拉起沈小小要走时,她才看到直挺挺跪在地上的于昭训:“这又是怎么了?”
太子回头:“谁知道呢,我和太子妃刚回宫,也是刚刚看到。”
“那还不快起来,地上多凉。”皇贵妃叹口气:“有什么事情等太子和太子妃忙完再说。”
沈小小笑笑上前扶了皇贵妃,脚不沾地儿拖着人就走:“不是皇贵妃责罚她,那有可能是母后责罚她,或是父皇,也有可能是其它娘娘们。”
“我们不清楚她犯了何事,还是问个清楚再看如何发落为好,对吧?万一是父皇或是母后之命,就是娘娘再仁慈,也要想一想再开口为她求情。”
太子在皇贵妃身后加了一句:“如果罪过不大,跪累了她自然就起来了。”
跪累了,自然就起来了——于昭训的身子晃了晃,自太子离开后不久她就跪到宫门前,算下来也有小两个时辰了,能不累吗?
如果不是想在讨太子和太子妃一个心软,以便于她能在东宫里重新开始,她用得着如此折磨自己。
她能坚持这么久,就因为一个信念,那就是太子或是太子妃看到她跪这么久,肯定会让她先起身再说话的。
可是哪里能想到,跪了小两个时辰就换来太子一句:累了,自然就会起来了——她眼前直发黑,就算此时她想起身,却双腿麻木哪里能移动分毫?!
但是等她好容易缓过劲来,抬头却发现沈小小和太子裹挟着皇贵妃,早已经走的远了!
真就把她丢在了宫门前,连问一句都不曾,直接就由她跪着。
于昭训的泪流了下来,可是却咬着唇没有作声,而是扶着宫人的手起来,缓缓的活动着的僵硬的双腿:“回去,准备热水。”
她要好好的梳洗一番。
既然太子和太子妃不吃这一套,那她也就必再做出一个辛苦的模样来,免得再讨人嫌。
皇贵妃把太子和太子妃一直送到御书房内,而她身后的人就像变戏法一样,从净脸净手的热水,到热气腾腾味道鲜味的吃食,随着太子一路走,东西就一路跟上来。
甚至在半路上的暖阁中,都有准好的热水与干净的衣服,让太子和太子妃极好的梳洗了一番。
离开暖阁后,太子和沈小小
子和沈小小都感觉精神好了不少,对皇贵妃自然是谢了又谢:沈小小也终于知道,皇贵妃为什么会多年荣宠不绝。
不止是因为她曾是皇帝发妻,如果仅凭此,皇帝岂能把她一直放在心上?更是因为她的确能让人舒服到心底,不要说是男人了,就是同为女人的沈小小也喜欢她更多于皇后。
哪怕明知道皇贵妃对她和太子不是真心的,却也难免对其生出一丝好感来。
让皇后做这些?不要说让她对儿子如此上心,就是她能想得到,让其如此对待皇帝,皇后也绝不肯如此的。
御书房内,皇帝和皇后都沉着脸,而延国公和忠国公都在地上跪着。
皇贵妃安排太子和沈小小梳洗,其实就是为了让丁家人先见一见皇帝:虽然皇帝没有说,但是皇贵妃知道皇帝的心意。
太子也有这个意思,才会借着皇贵妃而如了皇帝的意——让皇帝先思考一番,太子再回话时,皇帝也不会再发作了。
父子两人也不能总是争来吵去的,该有的缓和还是要有的,不是必须要争取的,太子很愿意给皇帝留应该有的脸面。
皇贵妃向皇帝和皇后请了安,又给皇后亲自换过了参茶,还奉上了一碗燕窝后,才再次施礼告退。
皇帝和丁家之间的复杂,她是极为了解的,同时她很清楚皇帝不想太多人知道丁家人的事情:不只是丁家人的脸面,更是太后的脸面啊。
所以她把太子和沈小小送到,又伺候过皇后,便立时告退了:永远的知进退,才能让皇帝更爱她一分。
沈小小越了解皇贵妃,就越感觉皇后不是皇贵妃的对手;可是让她再想一想,她倒是宁可做皇后,也不要成为第二个皇贵妃。
她也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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