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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命。”众将纷纷领命。
话说张通大军驻扎在北岭以北百里,大军出发二十几日了,风餐露宿,终于有几日可以休息。张通也睡了几个好觉,一连几天没有派出哨探了,这天早上派了几个,临近中午张通正在打盹,一个哨探浑身是汗跑进来,“大帅——不好了!”
张通惊醒过来,一脚踹翻了这个哨探,“你是个什么东西,敢吵老子睡觉。什么事?”
“大帅……石贝来了,他带了上万人,直奔我们而来!”
“哈哈!”张通立刻来了精神,:“他小子还算有种,来人——给末将更衣、出战。传我的军令,先锋营准备出战。”
大军一路上缓缓前进,石柯穿着一副贴身软甲,看石贝扎着头巾,书生打扮,边骑马边摇扇子,就问:“二哥,大堂议论军机的时候,你为什么迟到了啊?”
石贝摇着扇子,说道:“我在等待哨探的报告。张通虽是庸才,但他从军多年,经验丰富,仅仅抓住他过于武断的弱点还不行,要想到他会不会突然聪明了啊。截断他退路的任务很重要,交给别人我不放心,你带一千人去那里,我事先安置了五百人。快去快回。”
石柯一拽缰绳,“小弟明白,速去速回。”石柯带着自己的一千亲卫绝尘而去。
张通的前锋有七八千人,列着整齐的队伍迎面向雷长、林荣、赵前、赵利,双方列阵交锋,交战不到一个时辰,雷长等人便退向北岭山谷。张通大军尾随而至。雷长等人的兵马退到山上。张通看他们在山上,就下令:“传我的命令,抓住石贝不许杀害,念在同殿为臣,我要生擒了他,然后押解西京。”副将忠实的将命令传了下去。张通在马背上和副将说:“眼下天下大乱,万一朝廷不行了,我们怎么办,我们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啊。我们在易郡的大本营,也不保准。现在我们一旦打下了东郡和平北郡,我们就可以称王了。”
副将恭维道:“将军运筹帷幄,属下愿为将军马首是瞻。”张通哈哈大笑:“还是你会说话啊。你看他们退到山上,一时半刻还打不下来,我看我们还是先退回去,然后再战。”“末将遵命。”
张通大军刚要转头出去,石贝大军早已经在谷口列阵,堵住了去路。张通足足愣了一炷香的的功夫,才发下狠话:“都愣着干什么,给我冲,冲破他们的围堵。”于是张通的大军发起了全面进攻。
可是就在张通发呆的时候,雷长,林荣,赵前,赵利已经率部从山上杀了下来,形成了前后夹击的局势。
石贝亲自在第一线指挥防御,张通大军人多势众,东郡军兵力少,但是占据有利地势,打成了势均力敌的局面。雷长横刀立马,林荣长枪迎空,冲入敌阵,所到之处如入无人之境;赵前,赵利合兵一处冲进了张通军阵的缝隙,将右军和中军分成了两节。而在谷口,张通始终无法冲破石贝的围堵。交战一只持续到了午后,石贝才下令撤退,放张通逃走。
张通立刻拼命逃走,雷长等将追上来之后,雷长问石贝:“为什么放他们走呢?”石贝说:“放他们走今晚才好劫营啊。”四个人马上明白,不再多嘴。
当晚,果然劫营,张通所部死伤过半,连夜退兵,等退到他们屯积粮草和退兵必经之路的地方,却发现石柯已经占据了他的堡垒。张通只得另寻退路了。
营城,东郡公府邸,薛怀恶的嗓门几条街都透了,“凭什么,凭什么他们都可以冲锋陷阵,老子就得留在这个鸟城里,受他的闲气。我不服,不服!”
石珍一边批阅文书,一边忍着薛怀恶,等薛怀恶接不上气了,才说:“说够了?”
薛怀恶:“没说够!”
石珍合上文书,放下毛笔,说:“你的排兵布阵比得上雷长和包铜吗?你的武艺比得上沈单和林荣吗?李钊不是也没有上阵吗?”
薛怀恶一脚将大堂的香炉踢翻,里面的东西滚了一地,“他李钊算什么东西,敢和我相提并论,老子占山为王的时候他还什么都不是呢!老子告诉你,要么你发兵符给我让我上阵;要么老子连你都反!告辞。”说完头也不会的踏着大步出去了。
留下石珍说怒不怒的坐在那里,“这个跋扈将军。没个什么本事都闹成这个样子,真要是添了本事立了大功,还不刺王杀驾啊。早晚是二弟的刀下鬼。”石珍对身边的侍从说:“你派人去给薛怀恶那个泥婆娘通个气,让他们两个收敛点,真要把天捅漏了,谁也救不了他的。”“小的领命。”
小仓岭,东郡大军会合一处,几位将军在一起商议,下一步如何作战。雷长建议分兵合围,石贝看着地图,“三弟,我们还有多少粮草。”
石柯说:“我们囤积的粮草本就不多,这次出征也没带多少。如果省着用,可以用五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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