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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弱小的恶鬼而已?
两人的脸色不禁变得古怪起来。
看了看周围的环境,仅仅是第一眼,便是能够看到周围的建筑似乎是被什么利刃切割了一般,破碎的碎石和木屑到处都是。
弱小的恶鬼肯定做不到这些,就算这些全部都是灶门炭治郎做的,杀一个弱小的恶鬼又何须做成这个样子?
看来灶门炭治郎是不想和他们说实话了。
蝴蝶忍叹了一口气道:
“算了,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我们先回去吧。”
灶门炭治郎点了点头,这里的事情确实需要和产屋敷耀哉好好说一下了。
他可以不和蝴蝶忍还有宇髄天元说,但和产屋敷耀哉还是要仔细说明一下情况的。
…………
“爸爸,我要那个!”
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一名衣装华丽的少女指着街边的棉花糖开口道。
“当然没问题。”
一位黑发,身形高挑,肤色苍白如纸,梅红眼睛的青年男人脸上露出了和蔼笑容。
一旁的妇人看着相处融洽的父女,脸上不禁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陡然,青年男人本来和蔼的笑容僵在了脸庞上,梅红色的眼眸闪现出了忿怒之色,周身也缓缓出现了威压。
但这只是一瞬,下一秒青年男人就恢复了平静。
“月彦,怎么了?”
不过这一瞬间的变化依旧是被一旁一只观察青年男人的妇人注意到了。
妇人的眼中不禁露出了恐惧,毕竟在刚刚那一瞬间,眼前的枕边人,似乎变成了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名叫月彦的青年男人——或者说,恶鬼之王,鬼舞辻无惨将眼前妇人的神情变化全部都看在了眼里。
他的嘴角勾起了一丝笑容道:
“没什么,只是想到公司还有些事情要完成。”
“欸?爸爸不是说好了今天陪我吗?”
高兴拿到棉花糖的小女孩转过头,语气中透露出了不满。
“抱歉了,只有下次了。”
鬼舞辻无惨弯下腰,摸了摸小女孩的头,转头对妇人道:
“你们可以再逛一逛,我就先走了。”
“好的,但是别忘了早点回来。”
妇人点了点头,说完又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想问到底是什么事情的她却是看到鬼舞辻无惨瞬间转过了头消失在了人群中。
而消失在人群中的鬼舞辻无惨一瞬间脸色就阴沉了下来。
因为他感知到了,上弦之六的堕姬还有妓夫太郎死亡了。
而这也是几百年以来,第一次有上弦的鬼物死亡。
这让他赶到愤怒,他没有想到上弦之六这样的鬼物也能够死在人类的手上。
他缓缓开口道:
“鸣女,马上将剩余的上弦都召唤到无限城里来。”
“是的,无惨大人。”
在鬼舞辻无惨的脑海中得到了鸣女的回答。
鬼舞辻无惨心思重重,想起了什么道:
“对了,还有月彦的身份不能再用了,刚刚的尾巴,就……”
鬼舞辻无惨心念动了动,然后转头走进了一旁的小巷里,等待了一分钟,他的身前便是出现了两名身影。
“大人。”
他们低着脑袋,齐声道。
“去讲有关我这个身份的一切都销毁掉,不要留下任何痕迹。”
鬼舞辻无惨道。
“是!”
两道身影领命,消失在了原地。
鬼舞辻无惨拍了拍手,顿时一道门户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他踏步走入其中,顿时出现在了无限城之中。
…………
“铮”
不绝于耳的琵琶声在这一座空档的城中回荡着。
一名刘海将眼睛的女子坐在这片空间的最中心出弹奏着琵琶。
猗窝座看着这座有些熟悉的城市,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传送到了无限城。
已经有一百多年没有来到这了,即使过了这么久,猗窝座还是不太适应这座城市。
因为鸣女可以随意改变构造的能力在,这里充满了怪异。
他带着上弦·叁的金色眼眸四处扫视着,但没有看到那个令人讨厌的身影。
“呦,这不是猗窝座大人吗?”
猗窝座脚边的一个坛子发出了声音,一个头颅从中钻了出来。
“哎呀呀,看到您如此龙精虎猛,我真是太高兴了。”
这是一个怪异的头颅,眉心处长出了一支眼睛,本应是眼睛的地方却是由两张嘴进行替代。
嘴巴处也是由眼睛作为了替代,两只眼眸中的印刻的数字也彰显了他的身份。
上弦之伍·玉壶!
“咱们应该有将近一百年没有见面了吧。”
两张嘴中微微伸出来的舌头看上去像是在哭泣一般。
“我还想您会不会已经被猎鬼人给干掉了呢……”
“咳咳咳,我可是担心得胸闷难当,茶饭不思啊!嘻嘻嘻。”
说完了一句话后,好似是刚刚反应过来有错一般,立马就一边咳嗽一边改口。
但是话语中的意味仍谁都可以听得出来。
“可怕啊,可怕啊”
“这么久没有见,玉壶连个数都不会数了啊。”
矮小佝偻的身影出现在了一段楼梯后面。
“距离我们上一次碰面已经是一百零九年了,除不尽的数字啊!”
“不吉利的数字,可怕太可怕了!”
一副小老头模样的上弦之肆·半天狗用手搀扶着楼梯扶手,语气里全是恐惧。
“欸,半天狗阁下,这么久没见,你还是老样子,这些年你不会一名人类都没有吃吧。”
一头白橡头发,中间有着泼墨血色的七彩眼眸的青年男子随意席地而在了一块榻榻米上。
“童磨,你这家伙,我还以为这次是你死了。”
猗窝座脸上露出了嫌恶之色。
“明明我在为你说话,居然样子还这么凶,这可太让我伤心了啊。”
童磨的脸上露出了丝丝害怕,但言语相比于害怕更像是调笑一般。
“你这家伙!”
猗窝座的脸上顿时露出了愤怒之色,自从对方击败自己从自己这里拿走上弦之二的位置之后,他一直都十分厌恶对方。
而且对方那无所谓的态度和喜爱吃女人的习惯也让他厌恶。
“好可怕啊!猗窝座阁下还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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