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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有良知的人,都会对别人的痛苦感同身受。
这话是孙重楼说的。
“谁告诉你的?”富城问道。
“是一个和尚。”孙重楼先前出门遇到了一个和尚,“那个和尚说我有慧根,可为佛陀坐下金刚。师父,金刚是干嘛的?”
富城不动声色的道:“厨房刚弄了大肉包子,喷香。”
嗖!
孙重楼眨眼就不见了。
富城干咳一声,去请见蒋庆之。
蒋庆之正在禁地弄小机床,不过没开发电机。
“伯爷。”富城没进院子,很自觉的侧身对着禁地大门,“先前石头遇到了个和尚,那和尚说石头有慧根,老奴想去和他探讨一番石头的慧根。”
作为后世的军迷,蒋庆之知晓兔子研发武器的传统:装备一代,研制一代,预研一代。他遵循着这个老传统,在第一支土制燧发手枪装备自己后,开始了第二代燧发手枪的研制。
“慧根吗!”蒋庆之看了富城一眼,“很麻烦?”
富城恭谨的道:“这是京师,有大明社稷镇压,老奴以为鬼神辟易。”
蒋庆之点头,富城随即出府。
他佝偻着腰,一路缓缓而行。
太祖皇帝当年曾出家,但出家的目的只是为了混口饭吃。登基后,太祖皇帝以僧人为使出使各国,目的便是让周边诸国感受到大明的善意。
当统治稳固后,太祖皇帝察觉到了方外对世俗的侵蚀,田地还好,毕竟刚从乱世中走出来,荒废的田地还多。但人口却成了双方的矛盾点。
若都去出家了,谁来耕种,谁来从军?
且方外拥有大量田地的同时,也收纳了大量人口,这些田地和人口是不交税的。
这就触动到了太祖皇帝的逆鳞,于是他出台了一系列措施,限制方外发展。
到了成祖皇帝,这位帝王对道家却情有独钟,武当山上的金顶便是明证。
当下的嘉靖帝崇道,但佛家底蕴深不可测,在京师依旧能和道家打个平手。
一个老和尚正在一家店铺外等候。
伙计出来,手中拿着一碟子剩饭剩菜,“就这些了,你可愿意?”
和尚鼻梁颇高,双眸深陷,他递过钵,“都是吃食,不过是喂养这具臭皮囊罢了。”
“怪人!”
伙计把剩菜剩饭倒在他的钵中,说道:“要不再给你一个馒头?”
“不必,多谢。”和尚转身,一边走一边用手抓着饭菜吃,旁若无人。
他吃完饭菜,寻了一户人家讨要水喝,顺便把钵和手洗干净。
“既然是臭皮囊,为何清洗?”
身后传来了一个有些尖锐的声音。
和尚微笑着抖抖钵中的水,“虽是臭皮囊,但凡人无知,以臭皮囊为美。和尚要用这具臭皮囊来展示神妙佛法,自然该清洗一番。”
“你寻石头作甚?”
和尚打开包袱,缓缓拾掇着,“那孩子一看便有佛缘,我佛慈悲,他该随和尚回归西域,此生勤加修炼,来世可为佛陀座下金刚。”
“金刚没空来凡间。”
“金刚犯错也会被打落凡尘。”
“你来自于西域?”
“是。”和尚把钵放在包袱里,缓缓收拢包袱。
“那孩子一看便是大明人。”
“他的父亲是贫僧的师兄,确实是大明人。”
“和尚也能成婚生子吗?”
“住持是成亲生子后才出的家。”澄荥眼中多了钦佩之色,“住持一进大纵寺,修为便刚猛精进。老住持圆寂之前,令他接掌大纵寺,无人不服。”
“想来你寻他许久了吧?”
“也不久,不过是五年罢了。”
和尚回身,把包袱背上,“你叫做富城。”
“看来你查过我们。”富城在袖口中的手缓缓握紧。
“五年前贫僧从西域来,一路东行,入关后在北方四处寻索,却无果。一年前贫僧去了南方,好不容易在僧友的帮衬下寻到了他的踪迹,却不想人却走了。”
和尚眼眶颇深,一双眸子看着有异彩,“没想到他却在伯府为奴。贫僧想请见长威伯,可否?”
“你想寻他回去作甚?”富城问道,眼中有危险的光闪过。
“你动了杀机。”和尚笑了起来,“崖儿城因大纵寺得以存在,大纵寺却因他父亲的缘故被毁,一干僧人化缘多年,这才修葺了一番,这个因果需他回去了结。”
“是吗?”
“是。”
二人相对而立。
一阵寒风吹进了巷子,吹动了富城的衣袖。
他抬手,也不见动作,五指弯曲成爪,就到了僧人的面门之前。
“南。”
念到南字时,僧人身体疾退。
“无!”
僧人卷起了袖子,猛地拂去。
劲风中,富城抓住了袖子,猛地一拉。
“阿!”
僧人身体随之而来,仿佛没有一点重量。
“弥!”
僧人的拳头突兀的出现在了富城的肋下。
“陀!”富城的爪子也到了他的脖颈处。
“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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