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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暗,浓墨般的夜空显得宽阔而又宁静,一轮弯弯的明月斜挂在天边,绽放着朦胧而又微弱的光芒,数不清的繁星镶嵌在夜空中,使得它更加的深邃而又神秘。
“呼…呼…呼…”
一间破旧的小木屋外,突然响起了刀枪挥动时所刮起的呼啸风声,只见在那一片月光被繁茂的枝叶切割而开,投射着斑驳光斑的空地中央,一道短小的身影,双手紧握着一杆七尺长的黑色长枪,正在不停的挥动着,划,斩,圈,刺……这一套基本的动作他做得极其的连贯而又柔顺。
虽然如此,可这道身影上半身的动作却与下半身的脚步有些不相符合,仔细一看,原来他的两只脚腕处还捆绑着四个沉重的沙袋,脚的两边各一个。
沉重的沙袋导致他的动作在步法上偏慢,因此而跟不上上半身的动作,而这道短小的正在挥舞长枪的身影正是邢楠。
挥动长枪的他,双目坚定不移,略微清秀的五官已经让人感觉平淡无奇,却又让人觉得十分舒服温和,一头散乱而又柔软的黑发随风飘逸,薄薄的嘴唇紧抿成一丝线,长枪锋利的枪头因被月光照射导致反光而散发着星星点点的亮光。
空地之上,道道枪影如同毒蛇吐信一般,在方圆数丈的范围内飘忽不定。
清风拂过,少年身上的灰色衣衫随风飘动,配合着舞枪时的动作,倒是略显潇洒。
“暴雪梨花!”
突然,只听得少年猛地大喝一声,只见他一步踏出,然后身体向前一倾,同时双手一送,被握住的枪杆猛地向前一刺,而枪头在刺出去瞬间一化二,二化三,虚虚实实,让人眼花缭乱,无法揣测攻击在何方。
“啪”“啪”“啪”,空气中连续传来三声爆响,竟是在一息之间刺出了三枪。
“呼——”
这一枪结束后,邢楠才把一直闷在胸口的一口浊气长长的吐出,而后皱眉而立,似是在思考自身的不足之处。
因为经济条件有限,所以他并没有去武馆找人指导他战斗的技巧。而且因为其母最喜欢的便是长枪,因此在母亲的影响下,邢楠从小便模仿他母亲舞枪时所用的枪招,这一模仿便是数年之久,正是因为如此,邢楠在枪技上才有这样的成绩。
“好!”
就在少年沉吟之时,一道喝彩声陡然从木屋旁传来。
听见声音,少年锐利的目光向发出声音的方向望去,触及到那人时,原本锐利的目光一滞,但转眼间重归平静。
只见一名身着白色衣衫的中年男子缓缓的向着邢楠走来,其温文儒雅的脸上挂着一丝淡淡的笑容,这名看似书生气质的中年男子便是邢楠的父亲,邢文。
“父亲,您怎么来了?”少年低低的喊了一声,几乎同时,一股涩痛之感也从他的手臂处传来,于是邢楠单臂一拉,长枪一收,揉了揉酸痛的肩膀,便呆呆的站在原地,等着中年男子走过来。
“这套枪法如今你已经练成,你娘她,肯定会很欣慰的。”邢文没有回答邢楠的问题,而是自顾自的边走边说着。
说这话时,他的眼神也是一片晦暗不明,目光透过持枪少年的身影,仿佛看到了曾经那名手持银雪枪的青衣女子。
邢楠低着头没有说话,对于眼前的父亲,他一点也不了解,因为从小他就没见过这个父亲几次,所谓的父爱他根本没经历过。
倒是自己的母亲陆玲,邢楠一直牢记在心中,在他心中,母亲不仅仅是养育了自己那么简单,她更是自己心中的偶像,想起自己小时候,母亲在自己面前舞枪时的那种英姿飒爽,邢楠的眼中直冒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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