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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过往,注定是刻骨铭心的,不管她怎样努力从自己的记忆中狠狠的挖除掉,那些早已在骨髓中深入的记忆,是不会被淡忘的。
方信祁,这个名字就像是一个绕不开的魔咒一样,哪怕她对他有太多复杂的情感、太多的恨掺入,不可否认的是,她在这样最无助,最孤立无援的情况下,第一个想到的是他。
眼眶在微凉的夜色中,莫名的有些湿润。
吸了吸鼻子,夏帆故作倔强的将沾染上了睫毛的水汽,执拗的认为是夜间的寒气,沾染上了自己的睫毛。
用小手揉了揉手臂,平复下情绪,她抬腿往酒店那边走去。
只是她刚走出几步,手机振动,嗡嗡的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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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电话,夏帆站在路口那里,任由夜晚风口处缠绕开的冷风,打在自己的脸上。
刚刚打来电话的是幺姨,她告诉自己说,因为临时出了点状况,她母亲的作品拍卖会,要推迟十天举行。
纤瘦的身子站在路灯下,晕黄的灯光,拉长夏帆的身影,让面容本就白净的她,隐隐泛着月光一样寡然的玉白色。
两年前,她过得已经足够累,拖着遍体鳞伤的身体,她已然不记得自己身体哪里有完整的地方。
现在,不是两年前,却没有让她如期松懈下来,自己过得依旧是灰白色的一片。
自己的亲人,一个接着一个离去,她搞不清这里面的原因是怎样,她一方面要把这一切都调查清楚,另一方面,自己母亲作品又要被拍卖,再加上现在夏家的夏宇航和夏柏接连出事儿,这些都需要她去处理的事情,让她感受到了无尽的疲倦。
她从来不是冷冰冰的机器,她有自己的情感,有她的倔强,有她的坚持,有她骨子里,不管怎样也不会改变的东西。
抓紧搁置在衣兜里的手,蜷缩下,她指尖儿不经意间触碰到一个金属质感的冰冷物体。
夏帆心尖儿处一颤,她没有去看,就知道是什么,那是方信祁给自己的双“F”戒指,一个自己告诉他说已经不复存在的戒指。
将戒指握紧在掌心中,莫名的,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由掌心处,一寸一寸的蔓延开,直到传递到自己的心尖儿处。
再摊开手时,她素白的脸颊,恢复了一贯的冷静。
敛住情绪,夏帆往酒店那边折回。
徒步走着走着,她正好路过了她在凉城这里的家。
周遭熟悉气息的感觉,让她顿住步子。
抬起头,她迎着不清明的光线,看向黑魆魆一片的家里。
没有点亮灯,这里已经有两年没有人住,倏然,一种有蔓藤死死缠绕她身心的感觉,让她的心,被勒紧的生疼。
曾经,这里是她和她母亲的居住地,后来因为自己母亲心脏不好,又接连发生肺癌一事儿的影响,自己就再也没有回来这里,哪怕她有回到凉城几次,自己都是住在酒店那里,没有记起要回来这里。
突然间有种心脏被牵引的感觉,夏帆抬脚往楼上走去。
因为这里是老区,楼房都有些年头儿,她每每抬脚,都会与楼梯间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细听去,诡异的很。
站在门口,因为没有钥匙的原因,她只是眸色复杂的盯着紧闭的门。
门口,落满了灰尘,光线不算明亮,夏帆并没有发现在厚重的灰尘上面,有男人的脚印落下。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夏帆思绪飞脱间,房门被人从里面拧开。
“吱——”
门轴转动的声音响起,方信祁颀长的身体,穿着单薄的黑色衬衫,笔挺的站在拉开的门里。
昏暗不明的光线下,四目蓦地相对。
许是没有想到自己家里会有人,夏帆怔住神情,用一种错愕的目光看向俊脸俊绝,每一处都刀裁般深刻五官的男人。
手搭在门把儿上,紧了紧。
看到夏帆的瞬间,方信祁平静的脸上没有什么神情反应,但心,莫名的乱了。
只是一段时间没有见而已,他发现,夏帆比他记忆中的样子,又清瘦了一圈。
本以为她现在人还在德国,只是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里见到她。
后来想到阮懿的绘画作品要被拍卖一事儿,他也就把事情前因后果想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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