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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莫冲刚好带着大夫走了进来,见到此幕,愣了下,问道:“怎么回事?”
杨紫琼望了他一眼道:“来得正好,大夫来了吗?”
莫冲努嘴,大夫很有眼色的直接跨过郎中的尸体,往床上的人瞅了眼,撩开被褥左右摸了摸,又把把脉。
杨紫琼则对莫冲适宜,二人出了屋。
“闻闻这个。”杨紫琼将药瓶给他。
腥臭味扑面而来,莫冲缩了下脖子道:“这药不一般。”
杨紫琼问:“有毒吗?”
莫冲摇头:“具体的在下也不清楚。”
不一会儿,大夫出来摇着头道:“肋骨摔断了,在雪里的时间太长,老夫无力回天。大人请原谅。”
杨紫琼不解的睨着莫冲。
莫冲道:“那时,你也是冻伤,还是这个大夫医治的。”
杨紫琼恍然,看了看手中的药瓶道:“多谢大夫,不知你可知道这是什么药丸?”
大夫也被浓重的气味刺激的脑袋一缩,才慢悠悠道:“只是一般的性寒草药制成的,健康人吃了也不过是下下火的作用。”
杨紫琼敏锐的问:“健康人?”
大夫道:“自然是健康人,这药合了一位药性极寒的草药,身体不适的人或者身体性寒的吃了可以致死,比如说屋里的那位。”
杨紫琼嗅出了不一样的味道,撑着脑袋想了许久才慢悠悠道:“我怎么觉得被人算计了。”
莫冲颔首:“有人先下手为强。”
“不想让我知道当年的事情,凶手定然和当年的事情有关,很可能是主谋。”继而一叹,一双漂亮的桃花眼黯淡无光:“如果这一切不是巧合,那柳尘便是我害死的。”拧着眉头喃喃自语:“总是伤害身边的人。”
既沮丧又苦恼,杨紫琼掀开步子往外走,莫冲便跟了上去。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莫冲止了步,好半晌才道:“不要走太远。”
大夫在莫冲的身后道:“病人随时都可以醒来,要有人留守,有问题要尽快。”
莫冲颔首:“有劳太医了。”
洁白的雪上堆满了杂乱的脚印,踩得结实的白雪变成了脏乱的雪水,湿湿滑滑的,杨紫琼低着头看着脚下的靴子,走的小心翼翼神情专注。
浅金色的阳光变得苍白,落在蜿蜒的山丘上,好似颀长的白龙与曜日嬉戏,近处则是四四方方搓搓落落的稻田,雪白压着泥泞及枯稻,将污秽掩的虚虚实实的,她听说过南方种的是水稻,原来是这个样子的。
倚在干枯的柳树杆上,杨紫琼的思绪紊乱,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是心头有股气压着她难受,以前的干劲十足跑得一干二净,又想到那张躺在床上已经奄奄一息的苍白年老的脸庞,不自觉的揪紧了衣襟,生老病死乃老生常态,连她都已经死过了,为什么还是觉得如此的难受。
将平静的帷幕揭开,露出丑陋的真面目,让别人癫狂,身边的人因此受到牵连,或生或死或伤,这样做对吗?不揭露那些丑陋的真面目,隐忍受辱,她无法忍受,她还是不够强大,保护不了身边人,只能够让他们强大,让他们共同成长。
细碎的脚步声突然响起,杨紫琼回头。
一只手臂突然捂住她的嘴巴,抬手便是一刀,颈脖处剧痛之后眼前便陷入了一片黑暗。
太大意了!
“真标致。”
“闭嘴,快搬,她家可是有钱人。”
“老子想爽一爽。”
“闭嘴,你个蠢货,动了她一分银子都得不到。”
“哦……”
……
脖子上的痛楚刺激着脑神经,杨紫琼吃痛的呻吟了一声,缓缓张开眼睛,想动手脚,困住了,挣扎,不能。
一个黑影盖头罩了下来。
声音虚弱:“什么人?”
五指伸了下来,轻轻的摸着她的脸颊,指节和手掌上有厚厚的粗茧扎得她很不舒服,微微偏头。
“你想要怎么样?”
“真标致,老子想上你。”
杨紫琼强忍住作呕的心理,冷声道:“是吗?”
“不信?”作势要扯她的衣裳。
杨紫琼巍然不动:“谁派你们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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