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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前想后,池清还是决定亲自为白沫澄上药。毕竟,这些伤都是自己亲手造成的,还在那么私密的部位。虽然以前的每一次,自己弄伤这人之后都会随便丢给一些女佣去处理。可池清却知道,白沫澄并不喜欢被陌生人看到身体。
起初,她是沉默不语的拒绝女佣替她涂药,到了后来,却是兀自逞强着假装没事。池清一开始不理解白沫澄这样做的原因是什么,直到她有天晚上在路过白沫澄房间门口的时候看到她紧抿着嘴唇在为自己受伤的后背上药。才明白,原来,这个孩子并不是不想治疗伤口,只是她不想借他人的手来涂药而已。
从那以后,池清每隔一个月都会让佣人把一些伤药安放在白沫澄床下的抽屉里,方便她为自己治疗。这个习惯,哪怕在对方离开之后,也没有改变过。那抽屉里的药,正如她预想的一样,每瓶都是新换过的。
从其中拿出几瓶白沫澄所需的药,静静打量着对方的身体。现下,这人的身上满是自己刚刚所造成的伤痕。有烟头的烫伤,有皮带的抽伤,也有皮带扣所打出的淤青。最为严重的,莫过于那个还带着血的窟窿。为了防止伤口感染,池清决定,先把这里处理好,再去管别处的伤口。
这样想着,她拧开消毒水,慢慢倾斜,倒在那个还带有烟灰的血窟窿中。伤口与消毒水接触,发出嘶嘶的声响,就好比刺耳的噪音,让人心里难受。眼见陷入昏迷中的人被痛到轻颤了一下,下意识的用手去摸肩膀。池清急忙将白沫澄拉住,以防止她碰到伤口。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只是看着白沫澄难受的样子,下意识产生的反应。池清知道,这人应该是痛极了的,否则就不会在梦中也露出这么难受的表情。
过了一会,见白沫澄恢复平静,池清不敢马上挪开手,而是继续抓着白沫澄的手不肯放开。另一只手则是快速的抽出棉签,三两下的将血窟窿里的烟灰清理出来。看着那处又开始溢血的伤口,池清看的眼睛有些难受,她眨了眨眼,拿出一管外形类似牙膏的药,挤出里面的药膏将这个洞填满。很快,便不再流血了。
处理完最麻烦的伤口,池清松了口气,把视线落在白沫澄肿起来的胸部上。那里是女人最软的部位之一,平时只用力撞一下都会很疼,更何况是自己用皮带那么大力的抽。看着那两颗高高肿起的□,池清皱着眉头把药酒涂在手上,犹豫片刻,还是轻轻覆了上去。
在以前,池清从没想过,自己会亲手摸上白沫澄这里。哪怕她对女人的身体并不陌生,却在此时产生了一种奇妙的违和感。白沫澄很瘦,但她的胸部却不小。之前在为她脱衣服的时候池青就有些吃惊,她没想到,只是五年的时间,这人就可以发育到这种地步。
比起曾经的一马平川,白沫澄的现在的胸部至少是c。摸着那两团充满弹力的软球,在这一刻,池清忘了自己是在帮对方涂药,更加忘了,这个人是她的亲生女儿。脸部的颜色不再白的那么纯粹,而是染上了一丝粉红,就连耳朵也隐隐有了发烫的趋势。池清不明白自己的身体怎么会产生这种反应,与此同时,更多的,却是尴尬。
再也受不了这种奇怪的感觉,池清将手挪开,微眯起眼去看白沫澄那两颗不再那么肿胀的胸部。许是药酒的功效,又或者是自己揉的很好。现下,那处之前还青紫的部位已经少了很多淤血,颜色也不像之前那么吓人。
池清想要就此收手,再不碰白沫澄那里。然而,一个奇怪的念想,或者说是**,驱使她再一次把药酒涂到手上,覆上白沫澄的胸部。算了,就当送佛送到西吧。池清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却没有察觉,在以前,她从不曾有这样的领悟。
许是第一次被人这样抚摸,白沫澄显得很不安,哪怕在昏迷中也起了反抗的心思。看她不停的伸手去推自己的两只手,奈何力气不够大,不论她怎么推,都没有什么作用,索性便抓着自己的手不肯放开。
看到白沫澄这样没安全感的模样,池清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她知道,这个孩子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全部都是因为自己。哪怕她装的再坚强,也只是一个22岁女孩。普通家庭的孩子在这个年龄可能才刚刚大学毕业,面临着走向社会或继续升学这两种选择。然而,对白沫澄来说,她却连选择的机会都没有。
学前时期,她被看护照顾着长大,根本不知道幼儿园是什么。之后被池清带回去,每天就只是和家教老师上课,开始一天天犹如魔魇般的训练无情的体罚。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她离开池清才得以结束。在这之后,白沫澄做了什么,有没有去上学,池清都一概不知。
她只知道,白沫澄的童年是自己的毁掉的,而她的人生,亦是如此。
“嗯...”就在池清发呆的功夫,一声微弱的轻吟传入耳中。池清手上的动作一顿,低下头就看到白沫澄正用手推着自己按在她胸上的手,微启着双唇用力喘息着。而造成她这样的罪魁祸首,无疑是自己。
本该是温柔的按揉在不知不觉中变成挤捏,就连伸直的五指也用力向里扣着。见白沫澄的胸被自己抓到变形,甚至连顶端的两颗嫣红都因为刚才的刺激而挺立起来。比之前更为强烈的羞耻心涌上心头,惊得池清在瞬间便收回了那两只手,呆呆的看着躺在床上的白沫澄。
身为一个成熟女人,池清知道,白沫澄之前发出的声音和她身体所起的反应代表了什么。现在回想起来,竟是清晰的存于自己的脑中,并没有因为它的来去匆匆而被遗忘。白沫澄刚才所发出的声音,脆弱中带着几分轻柔,绵延中又带着数不尽的悠长。
就好像一曲安静小提琴独奏,没有过分震荡高昂的激情,也没有忧伤至低谷的黯然神伤。它就像一汪平静而浅薄的湖面,哪怕被风吹起,也不会形成滔天巨浪。却会永远的积存于听着的脑海中,久久无法忘怀。
这是池清第一次听到白沫澄发出这么柔弱的声音,瞥见对方苍白却有些泛红的脸颊。池清转过身,不再看对方,同时用力的做了几个深呼吸,以调整自己不安宁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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