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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想过改变自己吗?”韩轩问。
范军自嘲地笑了笑,“现在改来得及吗?有人会信我能改好吗?”
“你都不相信自己,别人当然不会相信你。”轻描淡写地略过,韩轩继续问,“你和昨晚一起喝酒的几个人中的谁最近发生过不愉快的事?”
“这是……什么意思?你们怀疑是我兄弟给我下了药?”他惊讶地看着韩轩,仿佛在看一个不同世界来的奇葩。“怎么可能,他们都是我的好哥们儿!给我下药,让我惹出事儿来,他们有什么好处?!”
“所以才会问,你最近和谁发生过不愉快?”从之前的监控来看,外人下药的几率几乎为零。
“没有!”范军语气变得恶劣,显然,他的好兄弟被人怀疑令他气愤不已。“我跟他们在一块儿玩了那么多年,一次脸都没红过!特别是于海,我们俩认识得有二十年了,关系比铁都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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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范军不认为自己是被朋友下了药,但韩轩还是坚持自己的看法。
而且范军越是信任于海,他就越是怀疑于海。
于海所住小区属盛京中高档住宅,院内的园林景观设计得不错,百米远的楼间距中间造了一个近五十平米大的池塘,时值初夏,荷花含苞欲放,满眼翠盖。
使得林嘉月一进门就感叹道,“看来于海家挺有钱啊。”
韩轩环视院内环境,赞同地点了下头。
于海家的经济条件确实不错,父母各经营一家小超市,一家三口每人名下都有一套房,于海这套是他十八岁生日时,父母送给他的成人礼物。
韩轩和林嘉月来找于海前,已经跟他通了电话,所以当他在可视门铃电话里看到他们时,并没有表现出惊讶。
得到许可后进门,两人乘电梯上楼,抵达目标楼层,电梯门打开时,于海已经一手抄着裤兜站在电梯门外迎接他们了。
“你好。”韩轩礼貌地主动问好,目光感兴趣地在他裤兜上扫了一眼。
于海也礼貌地回了一句,然后请两人进屋。
林嘉月前脚刚迈进门,下一秒便被一声狗叫吓了一跳。
“古琦,不要叫。”他回头冲一只被关在阳台上的黄色中华田园犬命令,接着那只狗便安静地趴在了地上,很是听话。
打量了一翻阳台上的小黄狗,韩轩又环视一圈于海的房子,“你一个人自己住?”
于海点头,请两人在沙发上坐下,“你们需要向我了解一些什么情况?”
从走廊到屋里,他手抄裤兜,没有引起林嘉月的注意,但现在开始交谈,而且他已经坐下,手却还是放在裤兜里,这种行为就显得有些奇怪了。
昨天韩轩在讲座中提起过,如果一个人在与其他人交谈时,手抄口袋,这就代表他与谈话人有距离感,或者这个人怯场,有戒备心,躲避,再或者这个人有优越心,无视,不在意。
以目前的情况来看,于海应该是属于有戒备心。
“这是你父母超市的库存数据册吗?”韩轩不着急接他的话,有意闲聊地指了指他玻璃茶几第二层上,放着的那本看起来破旧如江湖失传武功秘籍的记事本。
“对。”于海很谨慎,所有与自己有关的问题,他都用点头或者简单的几个字来回答,好像生怕自己多说话会带来什么麻烦一样。
韩轩依旧不疾不徐,“你准备接受父母手上的生意了?”
“嗯。”
“家里人逼你的?”
“不是,我爸身体不如从前了。”
噤声,韩轩了解得点了下头,停顿几秒后,再次发文,“你跟范军是从什么时候认识的?”
林嘉月一直在观察于海,在韩轩不说话的那几秒钟里,于海的表情一直比较僵硬,但当韩轩开始问与范军有关的问题时,他似乎偷偷地松了一口气。
“我和范军是小学同学,马上就认识十九年了。”
“一直关系很好?”
“对,小学和初中一直在一块玩儿,高中他没上,我妈送我上的私立高中,住校,算是分开了三年,但平时有通电话,假期也一块玩,高中毕业后,我们基本上就一直在一起混了。”他回忆以前时光时,表情放松温和,看起来他们的过去是很愉快的。
“没上高中的这三年,范军在做什么?”
“就是跟着一帮人混网吧玩游戏吧,他初中的时候就有了网瘾……对了,我高一的时候,他因为痴迷网络被家里送到去了一个县城的戒网隐学校,呆了几个月,他家觉得花费高没成效,就把他接回来,放任他玩了。”
“除了有网瘾,那你知不知道他有毒瘾?”
“怎么可能。”于海对韩轩的问题表露出一丝鄙夷,“他没有毒瘾。”
“可是昨天晚上,他确实吃了不该吃的东西。”
“是吗?我不知道啊!”惊讶的微表情在脸上保留的时间有些长,于海又突然想起了什么,说,“我以前也磕过药,那劲儿没有这么大!顶多就是让人变得兴奋,怎么可能出现幻觉啊!其实我一直想说,范军家有个亲戚得过精神病,范军是不是遗传了这方面的基因,精神也有点问题,再加上以前被电击治疗过……网上不是有新闻说,电疗戒网瘾把好好的人都给折磨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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