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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自己的身世,她也查过了,没有一丁点的空隙可入。
来南氏之前,她根本都没有想过要查自己的身世,来了南氏之后,又没有任何的线索。
展凝唯一知道的就是那个给“冰凝”系列做保养的人,还有谢思伟的母亲——沈姨。
她应该是知道一些内幕的。
可她那天的表情也告诉展凝,她不会轻易说什么,而且,如果她老去找沈姨的话,肯定谢思伟会自作多情。
展凝向来对复杂的男女关系很排斥,所以,有点儿抗拒。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现在,展凝每天下了班,乔与时都来接她,对展凝看得很紧。
第二天展凝把这些相片献宝似地交给乔与时的时候,乔与时脸上看不出来悲还是喜,“你拍的?”
展凝点了点头,“自然。”
“都说黑钻是南仲谦的私人藏品,他怎么可能让你拍?”乔与时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展凝。
展凝的眼神闪烁,心想,为了你拍了照片,还要承受你的怀疑,她轻描淡写地说和总裁打了个赌,总裁赌输了,就让她拍了。
赌注的内容,她没说。
乔与时也没问,害怕听到心里让他难受的内容。
让展凝拍这些照片,不是他的本意,让她得罪南仲谦才是真。
可是现在,事情的发展越来越超乎他的预料了。
不是他小鸡肚肠,而是,他真的很喜欢展凝。
从三年前,第一次在公交车上看到展凝,就很喜欢了。
去比利时的事情,就在这几天,乔与时带着不放心的心情走了,这次他是去参加一场黑钻拍卖的,拍卖的东西一般都是正品,他让展凝拍照……
现在想想,他觉得有些弄巧成拙了。
乔与时出身工薪阶层,来这里也就是看看,参加拍卖就是给人家捧人场的,可是,当那声“两亿”的声音落下来以后,他才听出来,那是南仲谦。
他的眼睛朝着南仲谦看过去,南仲谦悠悠的目光也朝着乔与时看过来。
南仲谦也来了比利时了?
乔与时绝对不知道南仲谦也来参加这场拍卖会,心想:他都有一块黑钻了,怎么还要拍卖?
会后,两个人站在一起,乔与时自然要问南仲谦这个问题。
南仲谦说了一句,“讨女人欢心。”
乔与时不知道这个女人指的是谁,不过以南仲谦的财力和地位,身边的女人应该多得很,展凝虽然是做珠宝的,可是本人不喜欢戴这些东西,所以,指的应该不是展凝。
自欺欺人地放了心。
去了一趟比利时,回国,想不到又跟南仲谦坐得是同一趟飞机。
都是商务舱,隔了几个人,两个人心照不宣地谁也没和谁打招呼。
不过,他要回国的消息,已经告诉了展凝,展凝说了,要去接他的。
机场。
展凝背着自己的背包,东张西望。
不远处的谭柏山也在等着南仲谦。
两个人都在引颈眺望,可是彼此都不知道对方在。
乔与时先下了飞机,展凝喊了句,“与时哥哥!”就迎了上去了。
乔与时一看见展凝,就笑了出来。
展凝一下子冲到了他的怀里,乔与时抱住了她。
久别重逢的情人,都欣喜异常。
后面出来的南仲谦看到了这一幕,他狠狠地咬了咬牙齿,就从展凝和乔与时的身边走了过去。
那一对小情人竟然没有看到他。
黑着脸,紧紧地闭着唇,拳头紧握。
来接他的谭柏山也看到了这一幕,以为仲谦回来会风尘仆仆的,谁承想他竟然看见了这样闹心的一幕,脸瞬间就黑了。
谭柏山自然不敢顶南仲谦的雷,上去就拍了拍南仲谦的肩膀,“上车了。”
还回头看了一眼,展凝正仰着脸和她的与时哥哥在说笑。
怪不得!
到了机场门口,南仲谦一下子把包扔在后驾驶座上,满脸黑线。
“怎么了?”谭柏山问了一句。
南仲谦用极为不满的口吻说了句,“还能怎么!”
眼神瞟过两个相拥走出来的青年男女,说了句,“开车!”
谭柏山坐在副驾驶上,头也看向这对揽在一起的男女,叹了一口气。
为什么这展凝就是不明白南哥的心呢?还是故意践踏?
第二天,二十五层的企划部。
展凝用不可置信的口吻对着于经理说了一句,“为什么是我?”
“唉,我也不知道,这是总裁决定的,我改变不了!”于经理一副特别为难的神情说道。
“可陪客户这种事情不是公关部的事情吗?乔灵溪每天都等着和总裁喝酒呢,为什么让我?”展凝诧异,深觉得官大一级压死人,简直要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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