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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斗嘴归斗嘴,但莫寒说的事,我却不能不放在心上。
我们宿舍自从赵小丽死后,就剩下我和钟灵两个人,而钟灵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想自己影响到她的运势
犹豫了好久以后,我还是告诉了钟灵我要搬走的决定。
她一听我说要搬走:“依依,你要抛弃我了是吗?学校这些天发生了这么多事,你要丢下我一个人睡会让我吓哭的!”
这个我也知道,可是若是真的要因为我自己,毁了我最好的朋友的运势,我可是要自责死自己的。
运势关系到一个人的很多事情,有人因为运气能够从死里逃生,也有人因为运气出门就被车撞。
世界上的未知的事情太多了,没办法用科学解释的事情更是数不胜数。
我不敢用自己朋友的命运去赌这些未知的东西。
再者,我清楚地知道,辰鬼自那次以后已经被莫寒打得魂飞魄散了,那些宿舍学生跳楼惨案已经被画上了句号,钟灵在宿舍里面肯定是不会有生命危险的。
相反,若是要继续和我待在一起,就说不定了。
我讨好地看着她,双手合成十字:“拜托你啦,我现在在学校不太能睡着,我的好灵灵,你就原谅我吧,而且,学校现在已经恢复了平静,没事的。”
说到底还是不敢将自己招惹了个鬼夫的事情告诉她,一是觉得怕牵扯出来的事情太多不容易解释清楚,二是担心因此与她生出些间隙,那未免太过麻烦。
办完退宿舍手续后,临走钟灵来送我的那一天,看我的眼神还是带着那么点看叛徒的愤愤然。
我从学校搬回家里住,莫寒自然也厚着脸皮一直跟着我。
大多数时候,我在书桌这边赶作业,他都会静静地坐在窗边的角落里,双腿交叠,目色清冷地看着我,抿唇一言不发。
一开始我真的是不习惯屋里突然多了一只鬼,但是莫寒倒是一只很有分寸的鬼,一般我在做作业的时候,他知道我在做正事,绝对不会来闹我。
我只能尽量做到在他目光下,坚定不移地做自己的事情,不被他略带幽怨的眼神干扰到。
整理完明天上课需要用到的学习资料后,我钻进卫生间快速地洗了个澡,洗完澡抱着手机啪嗒一下窝进被窝里懒洋洋地刷起了微博。
房间里多个人……不,多个鬼的感觉是很微妙的,更别说这个鬼还有着逆天的颜值,很容易就凭着一张颠倒众生的脸蛋勾得人神魂颠倒,我必须得找点事情让自己分心,才能尽量做到不去注意他。
长时间的低头让人的脖颈变得酸痛,我忍不住抬头捶了锤后颈。
余光扫到莫寒所在的那块角落时,看到他还在静静地看着我。
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这种感觉怪怪的,被一个说不上多熟悉的人用那般认真而幽怨的视线一直打量着,却没有觉得讨厌和不适,反而会有些异常的愧疚……我大概是疯了吧!
愧疚什么?愧疚自己没法耐心地陪他聊天,陪他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吗?
我忍不住在心里呼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自我唾弃道:可是他自己死皮赖脸地硬要上赶着来我这待着的,我可没请他,我有什么好自责没尽到地主之谊的?没赶他走都算很温柔善良的了。
我垂脑袋,没好气地揉着后颈,下一刻,就感觉到身旁的空气都降低了几个温度。
一个温凉的手附上了我的脖颈,接着特属于莫寒的低沉声音暧昧地在耳旁响了起来:“怎么,不舒服吗?”
说着,不等我反应,那只冰冷的手就在我的后脖颈上轻柔地揉-捏了起来。
动作很温柔也很体贴,明明是冰到透骨,我却觉得被他手触碰到的那部分裸露着的肌-肤以不容克制的速度升着温。
后颈苏苏麻麻的,像是有千万只细小的虫子在撕咬,甚至是带着电流,电得人心乱如麻。
莫寒发出浅浅的一声轻笑,声音好听到如同是坠入水中的珍珠,入水后虽很快消失不见,却轻易在水面荡起层层涟漪:“现在呢,够舒服了吗?”
我胡乱地点头,不敢开口说话,生怕说出来的声音有细微的异样被他察觉了去。
他笑得更肆意了,翻过我的脑袋,逼着我直视他:“让你晾了我那么久,现在总该我收回点报酬了吧。”说着他欺身贴近我,脸蛋距离我仅有几厘米的距离,目光缱倦温情,说话的声音带着浓厚的鼻音“嗯?你说是吗?”
看着像是在征求意见的样子,动作却快到根本没有打算考虑我回复。
说完这句他的双唇就压了下来,肆意在我唇口间掠夺啃咬。
他像是一剂甜美如罂粟的毒药,但凡沾染上一点就很难脱离开身去。
仅存的理智告诉我,我不能就这么被他欺压被他侵犯,这样下去,迟早连人-权都被剥夺得一干二净,可是脑袋里像是被人强硬塞进了大团大团的棉絮,纷乱杂陈,连思考的能力都缺失了。
身体很重,如同被灌了铅一般,不知什么时候被他压倒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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