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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以尧不为所动的抱着嘉熙坐起来,手臂一挥指指前面的一辆车,嘉熙回过身看,一个金发碧眼,光裸着一丝不挂的女人,此刻正匍匐在另外一个男人身上,那男人同样有着一身蜜色健硕的肌肉,看样子也是个外国人,嘉熙脸腾一下的全红了,那个女郎头对的位置,她当然知道是哪里,是在做什么了,想想就血满膨胀,把头一下就窝到了南以尧怀里,“回去吧,这儿不好,不好。www.Pinwenba.”
“刚才谁在这儿撩拨我来着?”
“刚才……不是以为没有人吗?”
“南以尧同学,我们都是成长在新时期、新社会的好青年,不可以在大庭广众干这么有辱我国尊严的事情,尤其还是在外国人面前,我们就更要做一个表率。”
嘉熙讲不过他,后来吻了他好一会儿,南以尧才按耐着心底的躁动,启动车回家,离别墅近一些,他就一脚油门,车横冲直撞的开了进去,一进院子,管家就围了上来,“先生……”
“我们讲讲条件吧?”嘉熙很冷静的为自己争取福利和时间。
“拖延战术啊?”被他识破了,嘉熙咬着嘴唇不出声,一会儿偷看他一眼,一会儿把自己往水里又藏一点儿,南以尧就是抱着她闭目养神,嘉熙搞不清楚他的套路,更是心慌,松开围在胸前的手臂,默默他的脸,小声的问,“以尧,你睡着了吗?”
他嗤笑一声,睁开眼睛,“你活色生香的一小只,像个待宰羊羔一样挂在我身上,我要是睡的着,就不是男人了。”
“这个……有点困难。”嘉熙躲开他翻了个白眼,“我大姨妈快要来了。”
嘉熙无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小脑袋,“敢情,我今天在劫难逃?”
“恩,看起来是的。”
南以尧以往喜欢在书房处理公事,可嘉熙却有个不怎么好的习惯,经常半夜醒过来会患得患失的找人,有时候在书房找到他,就什么都不说,萎在他旁边的小床上睡着,直到天明,后来,南以尧无奈,就经常是把电脑端到她身边的小桌上处理公事,久而久之养成了看着她的习惯,管家送夜宵进来的时候,南以尧正认真的在给嘉熙掖着背角,管家看着床上微酣的人,慈祥的笑笑,“我再去给您泡杯茶。”
南以尧随着他的木光看过去,眉眼温柔,“我变了,是吗?”
“其实这种变化,也并无不妥……相反……我觉得您更像个人了。”管家礼貌的点到为止,然后关门退出去。
南以尧趴在床边看了看嘉熙,“死女人,非逼着我说那么多次,说多了,就不灵了,不知道吗?”说完话,倦怠的也钻到了床上,抱紧人闭上了眼睛。
闻锐在股东会上,扬言要拿到封南置地的控股权,但事情发展的并不顺利,深夜,他靠在桌子上,俯瞰着这个城市,灯红酒绿,歌舞升平,早在唐代就有人感叹,“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以前不懂那种意境,现在却算得上深有体会,喝掉手里的红酒,支着桌子站起来,在这样一个城市里,无论你经历过什么,或者正在经历着什么,总有那么一些人,对你的事情莫不关系,抱着无所谓的心情,在会所里畅饮,又或者在哪一张床上抱着一个熟悉的又或陌生的女人亲热,这就是夜生活。
晚上赵凯撺了个局子,想要给他和南以尧说合,他没有去,那边传来的消息,南以尧也没有去,这是意料之中的结果,敌人或许有一笑泯恩仇的时候,可是手足就只会‘两肋插刀’,我插了你一刀,你一定要再插上我一刀才算扯平。
他不是不后悔自己做过的事情,但是后悔只是对于嘉熙做过的那部分,对于南以尧,他始终不认为自己有错,或许那个女人是水性杨花,可跟着她一块儿背叛自己的那个人,怎么想都不该是自己尊敬了多年,敬爱了多年的二哥。
在闻锐小的时候,多沁和南以尧都扮演了很重要的角色,他第一次跟女孩儿爱,是多沁教他的,如何让自己舒服,如何让对方愉快,那时候他才十七岁,未成年;18岁就在股市上收回了自己人生的第一桶金,是南以尧告诉他的,如何用最小的支出,获得最大的收益,两个哥哥比他爸妈交他的还要多,但也就是因为这样,才让他觉得不可原谅。
想着想着,给自己又添了一杯酒,还没等喝下去,门响了,闻锐回过头看了看,愣在原地。
在那之后消失的无影无踪的江月晗又出现了,就在他最不知所措的时候,她回来了,女孩子纤细的腰身,短发搭在耳后,利落干练,微笑的走近他,“闻锐,好久不见。”
闻锐推推眼镜,低头不语,他一定是喝多了,喝多了才会觉得她又回来了,不会的。
“我回来了,或者说,我从未离开过。”江月晗拿起桌上的杯子给自己也添了一点酒,跟闻锐碰碰杯,“不欢迎我?”然后一饮而尽。
闻锐这才发现自己看到的不是幻觉,抬起头僵硬的看着人,眼角一点一点的收紧,最后眯成了一跳缝隙,扔了杯子,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捏着江月晗的脖子,“你还敢回来,江月晗?”
“闻锐,恨我吧?”她嗤笑一声,把眼睛一闭,在他眼前平静如水,“做得到的话,就下手吧,我不会怪你。”
“江月晗。”闻锐手指又收紧了一些,明显感觉到她呼吸的不畅,他却固执的不肯松手。
“如果我死了,就能让你不再恨我,不再报复其他人,那么我愿意。”说完话,眼泪顺着眼角淌出来,流到了闻锐的手上,灼伤了他的皮肤,手一抖松开了,不敢相信的看她,“快三年了,离开就离开的彻底些,为什么要在我马上就要忘记你的时候又回来?”
“因为……我知道,你忘不了我的。”江月晗把气喘匀,手支着桌子,帅气的甩甩头发,“好久不见了,亲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