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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四面墙头上的哨子都慌张叫起来:
“不好啦,我们外围的哨子都被控制了!”
“来了好多人,像是煤山帮的!”
“也有沙震虎的!”
“大东门的也来啦!”
“里里外外都被围啦……”
赛鬼手的贼窝位于拆迁区的老宅腹地,居民早已被政府迁走,不过开发商却拿钱跑路了,所以一直没有动工,破街烂屋的平时很少有人来。这一下却破天荒的热闹了,一下涌进来上百人,将各个胡同巷口堵了个严实。
“大……大事不好啦!”小冬瓜了解了情况后慌慌张张进屋报告:“我们被煤山护矿队,还有沙震虎、大东门的人包围了!”
“什么,他们消息这么快?”五老都是吃惊不小。
“哈哈哈哈!”赛鬼手一阵狂笑,阴狠道:“老朽昨夜就已通知好了,是专来伺候各位大佬的!”
“你好卑鄙!这是要下死手么?”路骑尘拍案而起,厉声质问。
“嘿嘿,老朽这也是被逼无奈呀,只好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玩把大的!”赛鬼手边说边走向杜仙斋,吊着嘴角冷冷一笑:
“怎样,未来的大杆子?可还有后事交待?”
杜仙斋听小冬瓜说被包围,自始至终都没半点惊慌,见赛鬼手相问也只是微微一笑,说道:
“七叔心狠手毒,姜还是老的辣,佩服!不过你这院子墙高门厚,那些人要想闯进来估计也不是易事,仙斋还是有时间做个了断的!”
“哼,了断?怎么个了断法?”赛鬼手好奇问道。
杜仙斋抬眼一笑:“其实我对当这个大杆子本来也没多少兴趣,都是您和几位长辈抬举我。我知道今天硬逃是逃不出去的,当然您也不可能光天化日之下把我们这些人全都活埋喽,所以我想你把你那些买卖分我一些,今后我来养五老,这样的话我们全都退出,丐帮你一个人说了算!怎样,这个了断感兴趣么?”
“……”赛鬼手没想到杜仙斋这么快就低头认输,不禁心疑犹豫猜测他在打什么鬼主意。
“哈哈哈哈!”杜仙斋见状一阵大笑,站起身来沉声道:
“七叔果然是生性多疑,小心谨慎!今天这买卖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告诉你,六叔刚刚说的你那些别墅、股份还有美女什么的,那都是冰山一角!而我掌握着你更多的秘密,比如说假纸籽,还有白面儿,包括鸡胯子火喷子,哪一样不是死罪啊?”
杜仙斋说完,眼含冷芒盯住赛鬼手。
赛鬼手见他威胁自己,老脸上横肉忍不住直跳,咬牙发狠问道:“这么说,你老八也是早有准备的?”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自然都要多几条后路!”
杜仙斋脸上现出老谋深算的得意之笑,继续道:“所以说,既然我以攻为守谋点生路,你不如以退为进一统雍德,岂不是非常划算!”
他一下子变得阴阳怪调起来,倒是令赛鬼手看不透真假了。
这时五老见杜仙斋带头妥协都沉不住气了,路骑尘首先怒喝起来:
“杜仙斋,你怎能跟老东西做这种交易?丐帮不能落在他手里!嗐……小八呀小八呀小王八!真想不到你小子是这么个烂泥扶不上墙……嗐!”
路骑尘气得往椅子上一座,悔恨不已。其他四老也都对杜仙斋嗤之以鼻恨骂不止。
杜仙斋无奈一叹,冲五老解释:“不是我忘祖背宗,雍德的丐帮是我爹一脉传下来的,就算我不是大杆子,丐帮好歹也算我爹的政治遗产吧?按说我本该比你们更有说话的权利!再说,当初我爹背了多大的锅,你们一个个才能活得这么滋润?后来大见年他只顾着大家能吃上口饭,自己倒长期累饿操心病死了,你们凭良心说说,我在这里替我爹表个态够不够格?嗯?”
杜仙斋这么一摆功劳讲资格,五老还真就无言以对了,一个个拉脸塌肩摇头叹息。
杜仙斋扫视一圈,接着说:“刚刚大家也提到了,丐帮现在连招人都招不到!是呀,这都什么年代了?奉劝各位就不要再做‘天下第一帮’的大梦了!自打开放以来,凡是会喘气有脑子的人人都是两眼盯着票子、房子、车子、女人,昨夜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觉,本来还想今天和七叔对抗一把的,可是后来做了个梦,梦见七叔把他所有场子和道上的生意都分了我一成,还分给我俩美女当媳妇!嘿嘿,你们说我都四十快挂零了,总不能天天扮叫花子吧!诺,你们当然是无所谓了,有的都抱上孙子了,可我呢早晚有一天得过过太平日子吧,养个孩子总得能体体面面去上学吧!万一老师同学都喊他花子帮传人,会对孩子身心成长不利的!”
杜仙斋侃侃而谈,偷眼瞟一下五老,打个哈哈,抬手发誓:“不过你们五老放心,我杜仙斋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今天跟七叔要抽头也不是全为了自己,我说了我会给你们养老的……”
“养个屁!”三老阮忠诚实在听不下去了,不等杜仙斋把话说完上前一把将他领口抓住,破口臭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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