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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好徒儿!”刘毓述笑眯眯的一手扶起一个,捏着苍泽的手格外用力。苍泽被他捏的皱起了眉,狠狠瞪了他一眼,碍于身旁的舒泽,这才没说什么,只是一张小脸蛋儿上的神色更不好看了。
“从今往后,你就是我大徒儿了,为师定会好好栽培你的。”刘毓述笑看着舒泽,旋即,转过头,一脸嫌弃地拿斜眼觑苍泽:“你是我二徒儿,日后给为师端茶送水的工作就交给你。”
苍泽漆黑的双眼中酝酿着熊熊怒火,眼看着就要夺眶而出,刘毓述轻笑两声,不再逗他,而是对舒泽道:“既然认了师,便随为师回苍门吧。”
说着,他长袖一挥,不知打开了一样什么空间法宝,便将武卫吸了进去。武卫周身时间被静止,只要这时间禁制未被破除,等闲物事便伤不到他,倒也不必操心。
舒泽见刘毓述说话算话,果真带着武卫前行,心中对着新出炉的师父多了几分感激,恭恭敬敬的朝着刘毓述又鞠一躬,道:“全凭师父做主。”
刘毓述将腰间别着的长剑平展,一脚踏上,忽而转过头,状似烦恼地说道:“哎呀,我这长剑上似乎只站得下两人,这可怎么办呢?”说着,他看向苍泽:“我见你领悟的是规则是空间,空间规则若是用得好可瞬间跨越千里,你火候未到,但正因此,更须好生磨练。依我看,你就跟在我们后面,自行回苍门吧!”说着,不待苍泽回答,就兀自拍板:“就这么说定了!”
苍泽心中认定他这是存心想整治自己,当下又愤愤地瞪了他一眼,却不愿在他面前输了气势,咬牙道:“自己回,就自己回!”
舒泽如何听不出来苍泽这是在怄气,他挠了挠头,也不明白,这刚成为师徒的二人之间,气氛为何会如此诡异,简直就像冤家一般。但眼见着苍泽要吃亏,他也不可能坐视不理,当下开口:“师父,这不太好吧。苍泽如今不过练气大圆满修为,他的天赋规则才刚刚觉醒,若论脚程,定然是赶不上您的,若是跟丢了可如何是好?再者,他刚刚经历一场恶战,如今体内体内灵力所剩无几,若是碰上危险,怕是……”
“放心,为师让他跟着,自然是有把握的,他丢不了。”刘毓述望着苍泽,摸了摸下巴:“修行中人可不能怕吃苦啊,现在吃点儿苦头,待日后上了战场,你就知道今日的好处了。”
刘毓述这话的语调虽有些不正经,说话时的神色却也是难得的认真。
苍泽如今却听不出来,他只知道,这新拜的师父一肚子坏水儿,看他不顺眼,非得要为难他一番不可。刘毓述越是如此,他越是不肯认输,定要惊掉这家伙的下巴!
舒泽听闻此言,知道苍泽今日定要吃一番苦头了。想起往日二人同甘共苦的情形,终是放心不下,道:“师父,既是如此,我便与苍泽一道吧。”
虽然他严重怀疑,最后他们两个会成为丢失人口。不过,既然刘毓述打了包票,应该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吧?
“你才刚动用了时间规则,已将体内的力量消耗殆尽,犹有透支,却要如何陪他?”刘毓述上前往舒泽身上一碰,便见他要软倒在地,不慌不忙的一手扶住,带上了自己的飞剑:“看吧,还是莫要逞强了,老老实实随为师来吧。”
舒泽对苍泽露出了一个歉意的笑容,知道自己留下只会成为累赘,便也没有再坚持。
苍泽面对刘毓述时是一脸倔强,在转向舒泽时眼神变得柔软,目光中带着丝丝温意,似是在安抚舒泽,让他不要为自己操心。
刘毓述对两人的眉目交流只做不觉,又对苍泽道:“今日傍晚在前方凡间小镇悦来客栈见,若是到得晚,指不定晚餐就被我们吃完了,你嘛,就只有饿肚子的份儿了。为了你的晚餐,努力吧,徒儿!”
话音刚落,苍泽只觉一阵飓风从周身刮过,吹散了自己的发髻,转眼间就不见了刘毓述那张欠揍的脸,再定睛一看,那一大一小,两人一剑,已扶摇直上,升入云端,不细辩,根本看不出来。
苍泽扭过头,愤愤地哼哼了两声,心中的小人儿早已将刘毓述砍了千百遍。
他怎么会稀里糊涂地拜了这么个性子恶劣的师父,最关键的是,这种吊儿郎当的人,为什么会获得舒泽的信任!迟早有一天,他要让舒泽看清这师父的真实面目,然后带着舒泽叛出师门!
不提苍泽如何为了不被落下而拼命赶路,舒泽跟着刘毓述在飞剑上却是颇为悠哉。
刘毓述并未操纵飞剑全力飞行,而是飞一段停一段,带着舒泽看看沿途的风景。待看到底下的苍泽追上来了,他才在肆意品评一番后又继续前行。
舒泽见他果然没有丢下苍泽不管,便也将对苍泽的担忧吞回了肚子里,偶尔还跟着刘毓述一道调侃苍泽一两句。他算是看出来了,自家这个新出炉的师父,是个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把苍泽放在下面让他自己赶路也的确是存着让他历练一番的心思,并非有意折腾。只是不知为何,他与苍泽似乎天生脾气不对盘,故而看起来倒像是有意在为难苍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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