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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好后悔,好后悔当初为什么要色迷心窍,娶了那么个该死的女人,如果不娶那个该死的女人,就不会生出库戴遛鸟这么个该死的儿子,如果没有生出这么个该死的儿子,就不会发生在赌场欠下一亿赌债的事!如果不发生欠下一亿赌债的事,那特么的他就不会去找东门永绿这个草包去跟顾宇阳说事,如果不找顾宇阳说事,那就他么没今晚这灭会的形势!
“啊——”库戴太松仰天悲号,拔枪而起!霸气凌然!他不想屈服于命运!
他想到他这一生,拼命修炼,终于到达王境修为,几经坎坷,最终登上会主宝座,之后得到更好的修炼资源,修为突飞猛进,一日千里,达到王境大圆满!他甚至在想,等自己的修为达到皇境,就率领大和会脱离东门世家,走出华夏!以整个道玄大陆为舞台,磨砺出一个至强的大和会!
可现在,一切都晚了…完了……踏上了江湖条路,却又无奈地寄生官场世家之下。
江湖本是自由路,豪门官场满束缚。
年少轻狂梦不羁,江湖路远渐遗忘。
曾经时事遮云志,入得东门求安然。
而今识得当初错,回首之时肠悔青!
“呜呜呜……呜呜呜……”一阵嚎哭由远而近,借着火光,众人凝目望去,正是库戴太松的十九房老婆和二十七个儿女以及年幼的子子孙孙们,合共百十来人,被一群剃着锃亮光头的彪形大汉押解过来,库戴遛鸟郝然在列,而且哭得最凶的就是他。
后面,一顶红得拉风的八抬大轿赶来,仪态翩翩的顾殿下和脸色煞白的东门永绿从中走出,看着眼前大和会的惨淡形势,东门永绿满脸诧异,不停地摇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难道拥有惊天智慧的自己也会出错?不!一定不是这样的!一定不是我的错!问题一定不是出在我身上!
旁边的顾殿下见此,似乎看透了东门永绿的心思,转头满脸崇拜地对东门永绿毁人不倦道:“二爷,以您的通天大智慧,问题绝对不是出现在您这里,你看库戴太松这奴才看你的眼神,哎哟哟,这是神马眼神!好吓人啊!啧啧啧,好像还有鄙视!我想一定是这品行恶劣的狗奴才,自作聪明,没有按照您的指示,自作主张,才使得东门世家的实力大跌!”
听着顾宇阳这番热切而肯定地话,东门永绿的信心再次坚定起来:“恩!十四殿下说的是极,这狗奴才应当处以极刑,真正是我东门世家的蛀虫!养不家的白眼狼!只会坑粮食的蠢猪!”
库戴太松听到顾殿下和东门永绿的这段对话,老血不要命的往外喷,初步统计,已经有将近十升的血,长枪拄在地上,手指颤抖地指向顾宇阳:“你……你、你……你会遭报应的!”然后噗通一声晕倒在地上。
“我靠!”顾宇阳听到库戴太松诅咒,感受到他的恨意,突然感觉背后凉飕飕的,杨觉空突然猛咳起来,而后,其身后数千光头大汉高喊:”处以极刑!处以极刑!”接着数千光头向库戴太松晕过去的地方狂拥而去。然后,无数雪亮的兵刃纷纷亮起,一时间,肉末乱飞,血花迸溅。
“吼——”兵刃加身的一瞬间,剧烈的疼痛让库戴太松暂时从昏迷中苏醒过来,他清楚地看清自己的身体被各种兵刃绞成碎骨肉末,纵有身怀王境实力,此刻也无力回天,只得将满腔的无力、悲哀与不甘,化作人生的最后一吼,像野兽濒死前的悲吼。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当所有光头大汉回到杨觉空身后时,地上已经没有库戴太松,有的只是一堆浓稠的血酱,慢慢流向青石板路的缝隙间,渗进泥土。
东门永绿懵了,所有人都懵了,大和会剩下的一干帮众及骨干,也都懵了……
这一刻,杨觉空宝相庄严,他在超度库戴太松。
前来追击大和会的海鳄帮帮主海无涯、天主会会主拜仁德和北川会会主方森刚,心中同时泛起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很苍凉,很苦涩,他们在想,或许,有一天,他们也会如此伏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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