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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时间已经上午11点了,估计也到了吃饭的时间,我无奈的推开门一开门就看到两个疯子在跳舞,门外就是一个客厅客厅的中间摆放着一台电视机,他们正看着电视里面的节目欢快的发着傻“这么早?看夕阳红呢?”我损了胖子一句。
“没,我和老先生k歌呢?”他没理我自顾自的又在跳着。
“k你大爷。”我骂道“你们这是干嘛?装这么多吃的?”我看见他们在桌上放满了各种各样的水果,一份、二份、三份,四份。可就是偏偏没有我的。
“我们要去旅游啊?”王磊一边把水果往背包里面塞一边拿着手机自拍,我走过去看到他拿着一台小米拍完照后发了一条**,“我现在在云南罗平县布依族山村,上午11点3分,准备去鲁布革三峡风景区,这将是我一个人的开始,不过还是希望以后可以和你一起。”
“我草。”我心里愤愤的骂道,这是多么忧郁的小青年啊。
“早啊!怎么样你的腰还痛吗?”我看到卢庆东带着他的孩子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早。”我笑了笑,然后摸了摸腰,虽然很痛不过已经比昨晚好多了,我看着那个小孩穿着布依族独有的衣服从他爸爸的身边蹦蹦跳跳跑到我的身边,我忍着痛蹲下来。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几岁了?”
“2岁。”他冲着我笑了笑一对小虎牙甚是可爱,然后就摸着我的面具,不停的把玩着。
“别去摸,叔叔的伤还没好,不能长时间蹲着。”卢庆东走过来把他的小孩拉到一边。
“你小孩蛮可爱的。”我对卢庆东笑道“不碍事的。”
“你这个伤口不算很严重一个星期的话就可以痊愈,我这里还有点去伤疤的药到时候你抹抹。”
“有点儿久了。”我伸过手把卢庆东的小孩抱了起来,跟着他往外面走去“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没事,倒是你的朋友早上还趁我不注意做别的车跑到里给我买了一大推东西。”
我顺着卢庆东手指的方向看到门口的座椅上放着几大箱的礼物,从奶粉到水果还有零食一大推,我心里不经对胖子刮目相看,不愧是做生意的,一个吹牛一个为人处事都是一流的,不过昨晚在车上他似乎说起他真的还有一家名叫杰士佳的公司,怪不得非要让老头子和王磊叫他杰哥,结果被老头子按在车上打了一顿,这不?晚上给打怕了,早上就k起歌来了。
“要要要,切可闹,我这里有香蕉你要不要。”我实在听不下去了,果断和卢庆东走了出去,外面是一个大院子,院子的一侧是厨房,我看到卢庆东的爱人在里面忙着。另一侧则是与人相邻的篱笆,最前面是一个石雕,估计是看门用的吧,倒是奇怪的是一头牛,牛的外形中规中矩,只是一颗脑袋死死的低下,前蹄有些微微扬起,像是在拉运货物。
这是在我们建厨房的时候从土里刨出来的,当时也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那个时候我还只是看到一个牛背,我当时很稀奇不过一开始我没有去管它,因为我记得那一年好像是干旱吧!太阳特别大我是因为要建房子所以请假回来的,不过没想到居然闹出这么一出,我这人有点懒,也有点怕热,特别是夏天的时候我就全身没有干劲,我那一年把那个东西放在这里搁致了好长一段时间,最后有一天我实在是热得不行了,就想去风大的地方走走,结果一走到那个坑的旁边就感到一股凉风从下面吹上来,吹的我那个爽啊!我什么也不管了,搭了个棚子抱了个西瓜就跳到坑里乘凉去了,这一乘不要紧更是我把给从睡梦中冻醒了。
那个时候可真冷啊,就像是大冬天一样的,我抱着双手从坑里爬出来,然后就回起来我做的那个梦了,那时候我梦到了一个老头那个老头很奇怪背上还背着一根绳子,绳子一直延伸到黑暗深处,那个老人对我说他好累,他好累,就这么一直说,说的我心里直发慌我就问他老人家怎么了?他说让我把他的绳子给剪断,让我救他一命,我那个时候还以为他是一个车夫是封建社会时被三座大山压迫的苦力所以也没有多想就要去把那绳子给拉断,可是不管我怎么拉都拉不断,我很好奇的问那个老人家怎么回事?他就说等会儿我梦醒过来的时候只要把我看到的东西从土里挖出来就可以了,然后我就醒了,醒来之后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发着哪门子神经就把坑里的东西给挖了出来。
挖出来之后我才发现这个东西居然是一个石雕,还是一头老牛,我心里顿时凉了一大半还指望拿着点东西去卖钱呢?不过所幸这个石雕从土里挖出来之后全身上下还是冰冷冷的就像是一块冰,我也闲的干脆就想着以后没事就和我妻子在这个地方乘凉得了,可是当我准备把这个坑给埋上的时候突然我看见坑里冒出了很多水出来,我一开始还以为是挖到了别人家的水管,可是等我下去摸了摸四周才发现是我想到了,不过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水,冰凉的如同是雪山的化水,而这些水也只是事情过了半个月左右的时候我回到了贵阳才听我妻子说消失不见了,而坑也离奇的在当天的晚上被莫名的堵上了。
“不过这都是后话。”卢庆东让我摸了摸那头牛,果真是冰凉入骨。“当天晚上我睡觉的时候我又梦到了那个老人,我看到他已经没有拉着什么东西在走了,只不过他的背上依旧是绑着一根绳子,他还在不断地说好累好累,一直说着他似乎都没有看到我,我最后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也就帮了他一把上去看看那个绳子能不能拉断可是这次却不同了我用手一碰那绳子就断开了。我就看到那个老人化作一头牛突然的飞走了,他站在天上口吐人言对我说道,不好意思害我受苦了。”
“什么?”我有点不解道“害我受苦了?为什么会这么说你?”
卢庆东苦笑了一下摸了摸他儿子的头“当时我也不清楚,可是第二天中午下了一场暴雨暴雨连下3天顿时化解了大旱,可是暴雨之后我就听到鲁布革那边有一座山塌了半边,山的下面露出一个水潭,水潭漫过半边的山体直入到剩余的山体之下。”
“这有什么关系吗?”我听的云里雾里的脑子有点儿大。
“我也不知道啊!不过这些事情接连的发生难免会觉得奇怪,所以联想到了一起去。”卢庆东突然对他的爱人打了一个招呼我就看到他妻子走了过来“该吃饭了,不过.......。”他结果他妻子手里的酒,微笑着对我说到“这是迎客酒,是我们布依族的规矩,听说你不会喝酒,所以只给你留了一点儿。”
什么时候那四个人里面有人知道我不会喝酒的了?我心里想到,拍了拍脑门一定是我的丑事在彝族那边儿传开了,虽然一直听说他们很鄙视推酒的人,但是我总算是知道了八卦的力量。“该死的老头子。”我嘴巴上恨恨的骂道。
卢庆东则是对我说要不是布里老先生和我们说我们估计就要让你醉在这里了,话说你是布里先生的什么人啊?看他对你蛮好的啊。
我则是很鄙视的看了一眼房子里的老头子。
中饭如期的进行,饭桌上他们喝酒也喝的很畅快,不过因为下午要去旅游所以也没有喝太多,我听王磊说本来他们是想要早上去的不过卢庆东坚持说要让我们吃完饭再走,加上那个傻胖子买了一大推的东西,反倒是让别人不好意思了起来。吃完饭后他们也都背着包向我们道别了,卢庆东去开他弟弟的车子了也就是昨晚接我们的那一辆,不过我还是被留在了家里。
我闷闷的看着他们远去,不停的逗着小卢雨生,突然听到胖子在外面惊呼了一声,我连忙跑了出去,就看到胖子死死的盯着院子里的那头牛“九牛拉海?”我听见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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