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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每次都是我当跑腿。”映柳抱怨一句便跑向小卖部。
“其实我不渴……”
溪望扬手中止对方的话。小声问道:“大家都是男人。有个问題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你究竟有沒有跟何老师发生关系。”
邓卫面露难色。支吾答道:“我。我女人死得早……”
“只有一次。还是一直保持这种关系。”
“就一次。自那次饭局之后。我再也沒碰过她。”邓卫闭上双目。愧疚之色尽表于颜。
溪望侧过身子。背向正跑回來的映柳。于胸前竖起三根手指:“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我以父亲的名义发誓。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
“谢谢。”邓卫眼角泛起泪光。
“你们在聊什么。”映柳将饮料递给邓卫。看见对方神色怪异。不禁心中生疑。
“多事。”溪望瞪了她一眼。转头对邓卫说:“邓老师。再问你一件事。当年参加饭局的领导当中。现在是否有人拥有一辆车牌尾号是333的银色天籁。”
邓卫看着正陆续离开的学生。答道:“或许你们明天能在教务处找到这辆车的主人。现在已经放学。他这个时候应该走了。我能说的。就只有这么多。”
送邓卫回到2号教学楼后。映柳于教学楼前向溪望问道:“刚才我去买饮料时。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邓老师的表情怪怪的。”
溪望故作认真答道:“我问他。我的拍档是不是长得很士气。他想了一会儿才回答说。还好。就跟他奶奶差不多。”
“我才不信邓老师会说这种话。”映柳气鼓鼓地瞪着他。随即想起一件事。逐问道:“李老师不是说。买房子的时候。何老师向娘家借了五十万吗。但根据她几位同事的口供。她娘家不像很富有呢。而且她早已跟娘家断绝來往。怎么可能借到钱呢。”
“这个问題值得研究……”溪望说着突然扑向映柳。后者还沒來得作出反应。便察觉头顶一黑。“砰”一声巨响随即传入耳际。
突如其來的变故。吓得映柳立刻闭上双眼并双手抱头。当她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身旁多了一张学生桌。而溪望侧抱着左臂单膝跪下。脸色煞白。如黄豆般大小的汗珠。不停地从他额角冒出。
映柳呆了好一会儿。才傻呼呼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还问。扶我去找医生呀。”溪望面露痛苦之色。咬牙道。“再不走。说不定马上又有桌子掉下來。”
映柳抬头望着教学楼的开放式走廊。顿即反应过來。马上扶起溪望迅速远离教学楼。
“刚才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在前往就医的路上。映柳仍沒弄明白刚才的状况。
溪望躺在副驾椅背上。额角仍不断冒出冷汗。无力地说:“瞧你这智商竟然还能当警察。连自己被袭击也不知道。”
映柳吃惊道:“袭击。谁会袭击我们。”
“还会有谁。当然是凶手呀。”
刚才两人在教学楼下面说话时。溪望察觉上方出现一个黑影。立刻意识到有东西掉下來。然而。由于时间紧逼。來不及跟映柳一同避开。因此。他只好扑向映柳并举起左手。以手臂抵挡冲击。保护两人的头部。
溪望强忍手臂传來的痛楚。继续道:“在学校里认识我们的人沒几个。谁会无缘无故将桌子扔下來砸我们。”
映柳急叫道:“如果扔桌子的是凶手。那我们干掉还要离开。应该马上封锁整栋教学楼。把凶手揪出來才对啊。”
“封你个死人头。”溪望气愤骂道。“我救你一命。现在手都断了。你还只想着抓凶手。你就不能先送我去找医生。”
“可是……让凶手跑掉。要再把他找出來就不容易了。”映柳的话显得底气不足。
“既然凶手都已经忍不住要出手。你还怕不能将他揪出來。”溪望抹去额上汗水。杀气腾腾地说:“明天我就要把这个冚家铲揪出來。”顿顿又道。“前面往左转。”
(“冚家铲”乃粤语脏话。“冚家”即全家。“铲”有割除之意。全句的意思是“全家死”。)
两人來到一间位处住宅区内的跌打馆。一名年约五十。粗眉大眼的医师。在了解溪望的情况后。往他的手臂涂上药酒。说:“忍着。可能会有一点痛。”说罢。握住他的手臂使劲一扭。
“啊。”溪望额角冷汗狂冒。好不容易才回过气。“虾叔。这痛可不只是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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