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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尘站住了脚,虽然对方来头不小,他不想惹事,但是这么说若溪,他忍无可忍了。
他忽然想起来,小时候被那个小流氓欺负的场景,仔细看那人的神情似乎还有点像。
方尘的眼里燃起了愤怒:“我现在也给你个机会,给我滚,否则你连滚的机会都没有,只能爬着回去。”
那个被称作太子爷的满头白发的年轻人,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你说什么?本想既然上了你的妞,就留你条活路。看来你是活腻了,大虎,啊豹给我往死里打,有事我罩着。”
手下的那几个打手,一听到命令,立刻冲了出来,朝方尘扑去。
如果方尘还是之前的那个方尘,看到这样的阵势,一定会撒腿就跑,可是自从和若溪在山洞修炼之后,实力强了不知多少倍,他也正想试试自己。于是按照若溪传授的方法,凝心聚力地驱动丹田之力,等到那几个虎背熊腰的打手冲到跟前之时,突然连连挥出几掌。
“啊,啊,啊。。。。”连续传来一阵惨叫声。
那个满头白发的太子爷闭上眼睛,乐滋滋地享受着这惨叫声。这人也是属于纯种的变态,每次听到别人的惨叫声,似乎都特别享受。可是听着听着,觉得不对劲啊,怎么那声音好像是大虎和阿豹他们发出的呀。
当他睁开眼睛时,他的笑容僵住了,不会吧,之间一向无比彪悍的大虎和阿豹等人,此刻正蜷缩在地上,不停地呻吟。而方尘却只是背着手,如同一位武林大师一般鄙视着眼前的一切。
“天哥,你终于回来了。”若溪一脸幸福地依偎在方尘的身边,这就是他的天哥,那个不可战胜的天哥,和蔼可亲中不缺威严傲气,强悍刚猛中不缺温柔。那副神情正是他打败对手时,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什么东西都有可能变,但是这些深邃在他骨子里的东西永远保留着,在重要的时刻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来。
“我说过我给你滚的机会,你不知道珍惜,现在只有爬着回去了。”方尘的眼神里还燃烧着怒火,那是一团战火。
那个满头白发的太子爷颤声道:“不,你不可以这样对我,我,我是杨书记的儿子?”
方尘一震:“你是杨天恩的儿子。”也就是说他是市委书记的宝贝儿子杨宇,在赣江市谁都知道杨天恩有个宝贝儿子,十分不屑,然而杨天恩却对他百般呵护。这就是那个满头白发的太子爷嚣张的缘故,因为他的兜里有一张王牌,那就是杨天恩,赣江市第一号人物。方尘一下子停住了手。
那个满头白发的太子爷看到这副情景,以为方尘怕了,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再一次救了他,不由得得意地道:“不错,杨天恩是我的父亲,怎么样?怕了吧。怕了的话就自己滚吧。那个美女留下陪我喝几杯酒。”每次,杨宇惹完事,就会拿出这张王牌,而每次这张王牌出现之后,再强悍的对手都会束手就擒,甚至杨宇提出再过分的要求,对方都会同意的,所以当他看到方尘的神情时,以为这样的事情一定会再度重演的,然而让他没有料到的是,他等到的是一记飞毛腿。
方尘本来还真打算放过他,可是是杨宇自己放贱,那就怪不得他了。他抬起脚,狠狠地就是一脚。
杨宇一下子被踢飞了,然后狠狠地摔在了地上。他本来还想骂:“你,你,给我等着。”但是看到方尘气势汹汹的样子,知道嘴硬的后果只会让自己更惨,所以硬生生地把话吞回去。其实,那些平日里欺负别人,已成为习惯的人更懂得欺软怕硬的道理,他们会适时地选择保护自己的方式。
走吧。方尘拉着若溪的手离开了市政广场,人家毕竟是杨书记的宝贝儿子,一旦修理过头,也给自己惹麻烦。
三天的时间不长也不短,若溪带着方尘到了上次的那个山洞,只不过这次,到达洞里的时候,若溪胸前的那块宝石已经不是那么亮了,光芒似乎黯淡了不少,也许是上次已经吸收过了太多的天地之灵气。对于若溪来说,这些灵气修炼是不够的,但是对方尘来说,还是绰绰有余。因此,在这几天里,若溪并没自己修炼,而是全心全意地教导方尘如何运气,如何更好地吸收天地之灵气,还有指教方尘练一些博弈的掌法和技巧。除去路上一天的时间,两人在山洞里呆了两天。这两天里,方尘进步神速,运尽全力,一拳下去,竟能把一块大石块打得鬼裂开来。若溪说这一拳出去,至少有一两百斤。不要说人,就是打在一头牛上都能让它受严重内伤。若溪还教了方尘一些技巧,让方尘能够收放自如,以免误伤人家。总之这一趟,对方尘来说,可以说是不虚此行,学到了很多东西,让自己又不断地强大了起来。
离开山洞之前,方尘嬉皮笑脸地问若溪:“你是不是忘了还有一件事没做?”
若溪不明就里地看着方尘:“什么事?该做的我们都做了。”
方尘附在若溪的耳边,轻轻地将若溪那水嫩光滑的耳垂含在嘴里,轻声细语地挑逗:“就是这件事,你忘了吗?”说完,他的舌尖缓缓地划过脖颈,并如同游蛇一般在其脖颈上缠绕。
若溪婉转嘤咛地浑身颤动着,双手不由自主地抱紧了方尘。任由其那双手在丰润成熟的身体上游走,身体内如同燃起了火把一般,气息越来越急促,双腿不停地摩梭着。
方尘加紧攻势,长驱直入,那片茂盛的荒草地里,早已如同沐浴了一场春雨一般,湿润柔滑。一种酣畅淋漓的感觉袭上了心头,激发出了方尘所有的野性,方尘如同颠簸在一匹驰骋的骏马上,极速地颠簸,极速地冲刺。若溪再也忍不住,喊出声来,在那空旷僻静的山洞里,她再也没有顾忌,那声音任谁听到了都能**蚀骨。
这场最愉悦最耗体的战斗持续了不知多久,才在方尘攀上最高峰时,偃旗息鼓。方尘趴在若溪的身上沉沉地睡去,若溪轻轻地抚摸着方尘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回想起那一个个美妙的细节,脸上红扑扑的,她想到了方尘说的“打野战”。这确实别有一番韵味。
两人在这个山洞里渡过了一段非常美妙的假期,然而他们不知道在几百里之外的赣江市,却因为他们搞得一片人仰马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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