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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亲热地搂着顾宇阳的肩膀,乍一看,多么其乐融融的父子天伦画面啊,但顾宇阳硕大的寝宫大厅,却弥漫着让人不寒而栗的森冷气息。
不一会,一名太监端着两坛好酒来到大厅,皇帝抓起其中一坛,拍掉坛口的封泥。顾宇阳也不矫情,单手一抹,酒坛口的封泥便被削掉。
“来,阳儿,这一坛酒,父皇敬你,这十七年来,苦了你了,希望这坛酒过后,我们父子间能够消除隔阂,永享天伦!来,干了!”皇帝此刻龙袍飘飘,豪气干云。
顾宇阳手一伸,两个酒坛就碰到一起。
“咕嘟,咕嘟……”皇帝与顾宇阳举坛,仰头便饮,不一会,两坛酒便入了两人的肚子,点滴不剩。“啪!”两人同时将酒坛摔碎在地上。
“哈哈哈……”顾宇阳与皇帝都痛快大笑,张开双臂,重重地拥抱在了一起!只是头颅交汇后,两人都未曾见到彼此眼中,就快暴闪而出的寒芒与杀意。
“好儿子!长大了,身体长这么结实!朕这就走了!”皇帝松开顾宇阳,眼中又恢复到无比的慈爱,重重的在顾宇阳的肩上锤了一拳。
“恭送父皇!”顾宇阳也满脸发自内心的乖巧笑意,深深一揖,恭送。
皇帝满意地点了点头,春风满面地摆驾回宫了。就是不知道出了顾宇阳的寝宫,是否还能够维持这满面的春风。
皇帝走后许久,天色暗了下来,已经月上梢头,顾宇阳才收回那许久一直未动作揖之势。然后掸了掸两片衣袖,又掸了掸胸前的衣襟,似乎袖子与衣襟上刚才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必须掸掉。
掸完后,顾宇阳理了理衣服,一步一句地吟起诗来:“
月色朦胧夜沉沉,梁上君子藏我门。
胸中自有凌天志,身上金银无半文。
出门休惊看门卫,越墙需望四方人。
天寒不及披衣送,望君趁月赶豪门。”
吟诵完后,顾宇阳刚好走了八步,停下身来,对着房梁拱了拱手,头也不回地朝自己的卧房走去。
“噗通!”就在顾宇阳没走几步,身后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一个黑衣人从大厅房梁上摔了下来。
顾宇阳停下脚步,仰天叹了口气,却没有回头,道:“阁下,你好歹给本王一点面子,等我走了你再摔下来也不迟啊。”
“你……本……本……我……我受不了了,我……我不是来偷东西的!岂有……岂有此理!”此人声音之美妙,如黄莺出谷,萦萦于耳,是顾宇阳一辈子听过的最好听的女人声音,所以,出于男人的本性,顾宇阳在不觉间就转过身去。
本想转身就会看到这美妙声音的主人,不料却大失所望,掉在地上的梁上君子黑衣蒙面,疼的在地上不断地抽搐,只不过那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让顾宇阳眼前稍微一亮。
“唉——,卿本佳人,奈何为贼,纵若为贼,又何必否认,最起码,你干的是一份很有前途、无本万利的暴利行业。”顾宇阳又是长长一叹,语气中满是怒其不争,失望透顶的意味。
“我……你……我……我……气死我了!”地上的人听顾宇阳这么一叹,浑身抖的更加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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