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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迅速向那拨人靠近,先是包镖头看清了那面小小的旗子,接着吴云峰和张义峰也都看清了,车内的气氛一时有些凝重。
没一会,连对方的脸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包镖头已经确认,那名身穿长衫的中年人正是福源商行的管事陈玠。
事出反常必有妖。本该在四方城提货的陈管事居然跑到了城外几十里地的荒野,同时还聚集了七名身穿墨铠的灵武士,这事无论如何也说不通。有这么强大的力量,还找长友镖局干什么?他们自己就能护送车队回上余郡。
而更反常的,是福源商行根本不应该拥有如么强大的力量,它只是个小商行,养不起这些人。而且商行跟镖局不同,需要用武力解决问题的情况并不多见,养七位灵武士完全不合常理。成本太大了,和收益不成比例,需要的时候花钱请镖局来处理显然更划算。
有了这样的认知,长友镖局的一行人就更加谨慎了。马车远远停了下来,然后五人下车,自然而然地摆出了三角攻击阵形,慢慢向对方靠近。包学柱领头先行,身后两侧是吴云峰和张义峰,刘向和雅稚则排在最后。
对方也迎了上来,却只有陈管事一个人,那七名身穿墨铠的灵武士站在原地没动。巧的是,他们同样摆出了三角阵形。
“包镖头,一路辛苦。来来来,陈某为你介绍几位朋友。”陈管事边打着招呼走至队伍面前,满脸堆笑,显得很热情。
包镖头却不吃这一套,伸手一指那七名灵武士,冷着脸道:“陈管事,老包我是个粗人,说话可能难听了点,您别见怪。这几位是怎么回事?如果我还没老眼昏花的话,他们同样是镖师吧。怎么,信不过我们长友镖局?”
“怎么会呢,瞧您说的。”陈管事笑容不变,竖起一根大拇指道,“长友镖局在咱们金阙国可是这个,陈某当然信得过。您别误会,请这几位来是另有要事,跟咱们的交易不相干。酬金我一分都不会少,您尽管放心。”
“酬金我不担心,长友镖局自打建成以来,拖欠酬金的事没有一千也有八百,结果如何?还不都收回来了。”包镖头硬邦邦地说道,“不过陈管事,您可能不知道,咱们镖局这行自有规矩,一不跟来路不明的人打交道,二不和出尔反尔之辈作交易。现在这种情况,我就是弃镖而回也没人敢说我半句不是,定金自然也不用还,陈管事不打算解释解释么?”
“解释,当然有解释,而且是包您满意的解释。”
这位陈管事仿佛是弥勒佛转世,无论对方的话多刺耳他也不动怒,依然笑容满面,“最多半个小时,我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解释,还请稍等片刻。”
嗯?包镖头微微一愣,他没想到自己的态度如此强硬,对方居然还敢让他等。这人看着像是个软柿子,实则却是个笑面虎,不是省油的灯啊。
若是平时,以他的xing子早就拂袖而去了。不过这趟镖跟以往不同,赚钱是其次,完成徐总镖头交待的任务才是关键,现在一走,事情就办砸了。
“那我就等你半小时。如果到时候不能让我满意,别怪我不客气。”包镖头丢下这句话后就甩手就回,径直走向马车,也不理会对方的反应。
刘向等人自然是跟着走,那位陈管事还是不生气,笑呵呵地拱了拱手,颇有几分唾面自干的意思。
回到马车后,包镖头眉头紧锁,对眼前的情况也有些拿不准,想了想,冲四人问道:“你们有什么看法?”
吴云峰毫不犹豫地回答道:“依我之见,我们应该立刻回去,不用去管他的解释。这件事说到哪儿都是我们有理,定金他要不回,剩下的酬金也不能不给,怎么算都是现在回去更划算。”
这个回答很对包学柱的胃口,不过显然不能采纳,他又看向另外三人。
雅稚很干脆,直接说:“我听向大哥的。”
张义峰紧跟着说出自己的想法:“福源商行在上余郡的口碑一向不错,应该不会做自砸招牌的事。所以我觉得不妨听听他的解释,说不定会有大收获。”
“为什么说可能有大收获?”包镖头追问道。
“这个……我也说不上来,只是一种感觉。”
“胡闹!”包学柱脸se一沉,对这个回答相当不满,斥道,“走镖六戒的宗旨是什么,你全忘了?谨慎谨慎再谨慎!怎么能凭感觉行事?感觉是会骗人的,要凭观察,凭经验,凭推断。下次再让我听到这种话,你就不用再跟我了。”
张义峰被训斥得满脸通红,期期然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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