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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冯虞便去见过杨雄。见是冯虞到来,杨雄挺高兴。“呵呵,听说近日你可是忙得狗血淋头,没把那日说下的事给忘了吧?”
“哪能呢。一两日我便要往兴化府、泉州府、漳州府走上一遭,今日特来请教大人,还有什么训示没有?”
“训什么示啊,这事你看着办就好。对了,我再叫几个检校校尉跟你一道下去,日后他们便在你手下听用了。明日你再来一趟,认认人头,再约下出行时日。如何?”
都安排到这份上了,能说不好吗?“正是求之不得。如今各处地面皆不太平,沿海不时还有倭寇骚扰,本来小的还想着上哪儿寻几个同路呢。”
杨雄点了点头,岔开话题。“这两日本想着差人去寻你呢,可巧今日你就来了。还记得你上回献的那兵器图吗?”
“记得啊,怎么?”
“上回得了图,我差人连夜送往京城锦衣卫指挥使司衙门,指挥使田文义田大人看过之后也很中意,立时命南镇抚司赶工试制,三两日内便赶制出样品。田大人亲手以死囚试刃,果然如你所言,刺杀威力极大。田大人大喜之下,已经颁下赏赐。我这头领了指挥佥事,你因功升为锦衣百户,另赏银千两。来人……”
门外一个锦衣校尉应声而入,将官服、腰牌、会票呈与冯虞。冯虞愣愣地接了过来,一时间还反应不过来了。锦衣百户?!虽然没实职,那好歹也是正六品,这会儿县太爷才不过正七品呢。
要知道,中华上下五千年,一个文化特质便是“官本位”,官大一级,级别、待遇、风评乃至说话的分量立马有了天渊之别。便是冯虞前生,也没什么分别,连和尚都有级别了,更不用说别的了。
莫看大明朝官俸为历代最低,大家伙儿还不是挤破了头想争个金榜题名。为什么?别的不说,官员出门,前呼后拥,天摇地动,那排场就够自我陶醉了。更不用说私下里陋规种种,大有油水可刮,正经那一份工资简直可以拿了打发叫花子了。
这还没完,走到哪儿谁不得毕恭毕敬,便是老婆孩子也跟着沾光。要不怎么无数人没当官时,背后骂官,见面捧官;自己当了官,架子端得更足捞得更狠。一方官印到手,道都走不利索了,非得鼻孔朝天迈个八字步。
冯虞既然身为国人,自然也没法免俗。有官不做白不做,这正六品搁在京城打个旋就找不着了,在地方上,好歹也是个人物了。只可惜自个儿的职事属于检校密探,平日里还不能穿上官袍乱晃悠,不过便是那块腰牌,关键时候绝对是顶几分用的。
于是,冯虞谢过杨雄,寻了个包袱皮将赏赐打包告辞离去。
回家吃过晚饭,关起家门,冯虞便换上那一套官服在厅里头晃来晃去,一家子都挤在边上看热闹。虽说提起锦衣卫,冯母心中多少还是有些疙瘩,但看着儿子这半年平步青云,还是笑得合不拢嘴。采妍却托着冯虞的腰牌细细打量,“依虞,什么叫北镇抚司啊?”
原来冯虞如今这块腰牌与之前的旗尉腰牌已是有所不同,尺寸大了一圈不说,材质也换作银质的。正面字样自然换为“锦衣卫百户”、发牌衙门也不再是“福建省千户所”,而是带编号的“北镇抚司锦字叁佰捌拾柒号”。背面字样也换成“检校官长悬带此牌,不许借失伪造,违者治罪。正德壬卯年造”字样。
看大家都支楞着耳朵,冯虞想了想,不能说得太吓人,便回道:“锦衣卫除了朝堂站班的大汉将军,便分做南北两镇抚司。南镇抚司管军法、军工、军情,北镇抚司管的是各路检校、密查百官。”其实还有最厉害的诏狱、缇骑这两块业务,冯虞没敢当庭说出来。
了这些,冯虞不放心,赶忙又叮嘱几句:“今日所说,含着我升职这事,照理不该向外吐露半句,大家可得记牢,千万替我守着些。要不只怕有杀身之祸,还是一锅端。”
看冯虞说得认真、吓人,大家情不自禁地重重点头,算是应允下来。接着冯虞便说到要往闽南去些日子,家中事务与店里的生意与忠叔细细交待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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