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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冉雪笑踏着树影中细碎的月光,身姿轻盈闪过幽暗的街道,步伐停顿落下,目光望向前方挂着聚缘阁三个大字的精致阁楼上。
眼睫垂了垂,脑海中不断的闪现出男人狠绝狂怒的场景,一遍又一遍。
她有什么好心酸的,可笑!
自嘲的冷笑了下,抬起眼睫,继而迈出步伐朝前走去。
眼前是这番情景,却不知里面又是另一番情景。
当她推门而入时,激起满地尘埃,小脸上露出诧异的神色,精致整洁的阁楼内,一片狼藉,找不到一件完好的物件,瓷器的碎片,破烂的凳椅,字画遍地都是。
“雪笑,你回来了。”正在收拾残局的寄灵放下手中扫把,抬头朝门口望去,当看见冉雪笑黑青的脸色时,暗自擦了一把汗。
“这是这么回事。”
“你走后,有个长的很冷清绝美的男子抬着十万两黄金上门找你。”她指了指角落头上耀瞎眼的黄金。
冉雪笑扫了一眼,心中了然是何人寻上门,不过送银两来,怎么会变成这样?
“财主送银两上门,你们跟他打什么。”
“要问他咯。”寄灵白了一眼坐在梁柱上正臭美理着银色发丝的花蝴蝶。
“花无姬,你最好给本姑娘解释清楚!”别说肉疼了,她都肾疼起来,好端端的阁楼就这么被毁了。娘的!要打不会出去打。
花无姬甩了甩银丝,桃花眼一白;“娘子,那男人说你是他的人,还要拿十万两黄金来侮…辱你人格。作为你夫君的我,怎能忍的下去。”
瞧瞧这嘴硬的,话说这位兄台,你那如花脸上的黑青是怎么来的?
“所以忍不下去嘴欠自称是雪笑你的夫君,就被那个男子给打了一顿咯。”寄灵俏皮道,很不客气直接拆了某人的台。
本来是好好的,只是问雪笑的去处,谁知这个花蝴蝶硬要问他,找他娘子做什么。后来那男子就笑花蝴蝶娘娘腔,他女人的眼光怎么这么低。
战争一触即发。
要不是她们说花蝴蝶是开玩笑,加上男子好像有事缠身,不便久留。花蝴蝶八成得被打得门牙都要掉。
“……”
“娘子啊,求安慰呐,他打得我真的好痛。”花无姬委屈眨了眨桃花眼,从梁柱上飞落下,伸出右手揽住女人的细腰,可怜巴巴的把脑袋靠在她瘦小的肩上。
冉雪笑柳叶细眉微微皱起,斜视了眼他。
花无姬嘴角流露出一个蛊惑人心的笑容,蓦然,鼻子嗅了嗅,当闻到她身上有一股陌生凛冽的气息后,语气更加哀怨了几分:“娘子,我在这边被人打的半死,你倒好,去幽会谁了。”
话语间,目光还要上下打量着女人身上披着的红袍。
金丝蟒袍,布料光滑,将人儿整个裹得严严实实,探不到里头一丝美景,一看就有问题。
“会你妹!”冉雪笑眼角眉梢的冰冷无比,素手将他脸撇开,迈步朝楼上走去。
把二人甩在身后,可见今夜的心情不是一般的不好。
——
风掠过树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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