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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艮看着刚才的青年人走远了,又拿起了同一部公用电话,号码拨通了,“刚刚告诉你了还不懂吗,没事儿别再给我打电话!”咔,电话挂断了。
对天艮来说,记住这个声音,足够了。
“你怎么知道刚才那人会去打这个电话?”林宽没跟上天艮的思维,问了出来。
“如果昨晚不是一场事故,那就需要相对缜密的计划。中间对煤气罐做了手脚的人,能找准去夏雨家送罐的人,并周密的安排了林欣欣在的当晚。你说,他可能走到楼下,去等一个好心人帮他抬上去吗?”天艮边说边仔细回忆了刚才的声音。
“按理说,一场煤气爆炸可以策划的如此周全,经手的人太多,应该不是件理想的事儿。除非……”天艮突然想起来了什么,话停到一半顿住了。
“除非什么?”林宽问。
“除非这个人跟夏凡认识,虽然不熟,但有可能被认出脸来。所以他必须在最后一步,再安排一个人。”天艮的眼睛里闪出了一道光亮,天艮想起来他在哪里听过那个声音了。
林宽的摩托现在可是日行千里毫不喘息,跟天艮回去取了校服,书包,这才又把天艮送回了夏雨家门口。
“电话里那个人,你就听声音就知道?”林宽不放心的问了问,
其实,对一个普通人的印象,相貌和声音占的是完全相同的分量。
但往往人们会觉得相貌更深刻,这无非是因为,当忘却一个人的时候,作为一个普通人,会从声音开始去忘记另一个人,所以人们的脑袋里会保留很多“无声人”的画面,之后再逐一把他们忘记。
但如果是一个天才脑袋,或者说一个高智商的工科脑袋,对声音和相貌的储存是同时同量的,所以当提取到一条声音信息时,就足够让天艮对这个人的五官感官都有了概念。
天艮不打算回避林宽,
“嗯,毕竟听过不止一次了,他们家对学习上心,所以每次家长会……”天艮跟林宽正说着,后面夏雨突然上来打了个招呼。
“你再不来我都打算出门了,这上学迟到了该怎么解释才好。”夏雨已经在脸上挂好了不自然的微笑,拿好了东西,在等着了。
看见了夏雨,天艮和林宽都没再继续刚才的话题。
“解释?家里的事儿,得跟班主任李纲打个招呼吧?”天艮不是很适应,满脸的心疼和疑惑。
“这个自然,而且,我今天开始申请宿舍了,总得有理由嘛。”夏雨示意天艮,自己手里准备的两大包住宿用品。
“可是,今天……今天你不去跟夏凡道别吗?”天艮还在想着该怎么用词才能对夏雨的伤害最小。
“我妈火化我姥会去,我就不去了,要不你替我去?”夏雨说起话来依旧是那个豪爽的夏雨,可是,对天艮而言,这个豪爽的夏雨回来的太快了。
天艮想想,林宽也是一宿没合眼,今天送林欣欣去了杏花屯,回来是打算跟夏凡道别的,之后还说要去看看祝洁,一整天已经跟李纲请了病假。
天艮很坚定,这个时候,自己不能离开夏雨。
“一会儿林宽会替咱们去的。我昨天回来才发现,身上几处伤还真动弹不了。不嫌我烦,这几天让我也在学校老老实实蹲陪陪你吧。”天艮身上有伤不假,借着伤说什么动弹不了,自然是信口编出来的,看着夏雨一言一行都正常的反常,也顾不上这种托辞夏雨能不能信了。
“怎么?就陪我几天吗?不是一辈子吗?”明知道夏雨丢过来的是句玩笑,可是天艮突然不敢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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