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读提示您:看后求收藏(芋圆圆),接着再看更方便。
日子就这么不紧不慢的过着,驻扎在边境的南蛮大军自从那次过后就再也没来进攻过,似乎安静得有点诡异了。
在司徒敬的大帐内,大家正聚集在一起商议着军情。
“将军,南蛮军那边还是没什么动静。”司徒敬手下的一名副将对着司徒敬说道。
“是啊,是啊。这些蛮夷子不会又在耍什么诡计吧?”说话的是后来赶到的徐千里,他抱着胳膊大声说道。
司徒敬问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的潘留成道:“潘将军怎么看?”
潘留成经过几天的休息,脸色红润了不少,先前的病态也减了几分,他捋了捋胡子,道:“敌不动,我不动,我想他们一定是在等我们先沉不住气。”
“什么‘敌不动,我不动’的,潘将军你说话咋这么文绉绉的,俺老徐听不懂!”徐千里挥手打断潘留成还未说完的话,大声嚷嚷道。
“你这人怎么这么没礼貌啊,潘将军话还没说完,你就打断人家,自己学问不好就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的了!”潘威见徐千里这样不尊重自己的父亲,连忙替自己的父亲鸣不平。
“你这小子,怎么说话的啊!俺老徐学问不好咋的了,有本事手上见真章!”徐千里见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伙子这般说自己,气得瞪圆了眼睛,拔出自己随身带着的刀,便嚷嚷着要潘威和他比划比划。
这潘威也是年少气盛,当下拔出见就要冲上去。身边的几个人见情况不对,连忙上去拉住二人。潘留成也在一旁责骂自己的儿子不要这么冲动,可是冲动中的人,哪里听得进去别人的劝,两人就跟看见了红布的斗牛似的,拼命的往前冲,眼看几个人就要拉不住了。
“够了!”司徒敬实在是受不了了,大吼一声。
众人听见突如其来的大吼,都不由得一愣。
“敌人没消灭,自己先斗上了是吧!”司徒敬一拍桌子严肃的看着下面的人。
潘威和徐千里见司徒敬发了火,两人都怏怏的收了兵器,挣开他人的束缚,互瞪一眼,扭过头不在理对方。
“自己人打自己人,这像什么样子!罚你们二人去火头营劈柴,没劈够三天的柴不准休息!”
潘威还想说什么,潘留成连忙拉住他的手制止他,并轻声对他说:“快去!不得有异议!”
潘威无法,只好悻悻的对司徒敬一抱拳,大步出去了。徐千里见潘威都去了,自己心里虽然极其不服气,但是将军的命令不听那便是不守军令,所以也对司徒敬抱了抱拳,出去了。
待二人走了,刚才紧张的气氛才缓和下来。
“对了,司徒将军,林军师呢?怎么没看到她?”潘留成为了缓和下凝重的气氛,故意岔开话题问道。
“哦,军师有事。”司徒敬淡淡的说了一句便没了下文。
接下来,众人便是对着地图研究了一下午,商量着怎样排兵布阵。
到了晚上,司徒敬吃完晚饭溜达了一圈,便回到自己的大帐中,坐在书案后面看起了兵书。一直看到了月上中天,司徒敬打了个哈欠,放下兵书站起来伸了伸懒腰。
这时,突然从外面窜进了两条人影。都是一袭夜行服打扮,脸上还蒙了黑布。看这架势,莫非是刺客?
司徒敬收回伸懒腰的手,懒懒说道:“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呀,本将军都打算休息了!”
二人听了她这话,都不由得同时翻了个白眼,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两人一前一后的拉下蒙在脸上的黑布,呀,居然是林喻和鲁忠!
司徒敬连忙给二人倒好了水,待二人喝了水歇了气,司徒敬才开口问道:“情况如何?”
“还是军师来说吧!”鲁忠挠挠头,伸手指了指林喻说道。
司徒敬白了鲁忠一眼,转向林喻,问道:“怎样?”
林喻将一直拿在手里的黑布往桌子上一丢,伸手在怀里摸索了起来,不一会掏出一张布来。“喏,南蛮军的布防图。”
司徒敬接过图看了看,问道:“怎么会拿到这玩儿意?”
“是我潜入上次那个白衣小将的营帐中偷到的。”鲁忠这时开口插话,“话说这个白衣小将也真是傻得可以的了,就这么把图摆在那里,这不就是告诉人家,图在这里,快来偷吧!”说完摇摇头,眼里满是不屑。
司徒敬看完图,将图往桌上随意一丢,顺手敲了敲鲁忠的头,道:“人家可不傻!至少比你聪明多了!”
鲁忠抱着被敲的脑袋,抬起头来不解的望着司徒敬,司徒敬朝林喻一努嘴,示意鲁忠去问林喻。
“到底怎么回事啊,军师?”鲁忠不解的问道。
“图,是假的。”林喻嘴皮轻翻,不重不轻的吐出这么一句话。
鲁忠一听这话,惊讶得张大了嘴巴,赶紧拿起桌上被司徒敬随意丢着的图看起来。看了半响,抬起头来愣愣的说道:“我看不出有什么问题呀!”
司徒敬从他手里一把扯过图,拿着图当武器又给了鲁忠一下,道:“说你傻,你还不承认!有谁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随随便便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摆在那里?!唤作是你,你会吗!”
鲁忠一拍脑门,是啊,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会随便放呢!而且这图也到手得太容易了!
司徒敬不理会鲁忠在那里懊恼的叹着气,转头对林喻道:“有发现什么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