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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戏子无情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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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一声门被推开,风涌入殿内熄灭了几盏灯,顿时殿内阴暗不堪。地上凌乱,箱子被打翻,案几上的纸签也飘了一地。地上还杂七杂八的摆着各种物件,那焚香炉也斜靠在墙上,墙上带着撞击后呈喷射状的血迹……

殿内的一切昭示着这里发生过激烈的战斗。

“渊……”冥寒加快脚步朝里屋走去。

行至屏风前,冥寒忽然停滞不前,脚下仿佛踩到了什么尖锐的东西。冥寒俯下身子,暗影里他摸到了冰冷的物件,手用力提起,借着烛光冥寒才看清……那是守夜的侍卫所持的长矛。和长矛紧挨着还有一根长矛……

这时那断断续续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冥寒那墨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杀意。

绕过屏风,床前燃着几盏烛火,床缦紧闭……

冥寒用长矛挑起床缦,里面只有干支梅的锦缎褥子被揉成了一团,还有冥渊穿过的一件睡袍……

“和皇上比如何?”忽然一阵粗狂的声音从旁边的纱缦出啊出来。随后一阵熟悉的声音,带着嘶哑和行至高峰时才有的音色,“嗯……让我死吧。”

合欢花的枝叶一点点被冥寒揉进手心里,长矛远远的勾住纱缦然后往上一挑……

浓重的腥臊味扑面而来。

那是怎样的一副景象,一个人影坐在塌上,双手将那削瘦的腿脚扯了难以承受的宽度,又一人影站着覆在上面,中间那白皙的身子被夹在中间只有头软绵绵的靠在人影的肩膀上。

冥寒的眉紧皱,就这样看着那窝在一起的身躯在眼眸里晃动。

靠在人影上的冥渊睁开被泪水湮没的眼睛,看到负手立在眼前的冥寒。身后和身前的人动作过于激烈,导致他看到的人影也是不断晃动的,他伸出手冲着那人影伸过去……然后又收回来放在那宽大的背后形成一个拥抱的姿势。眼角的图案愈来愈热烧的他有些恍惚,他太累了稍微抬起的头顷刻间又靠在了那肩膀上。

冥寒看着那人泪眼凄迷却眉眼上翘嘴角咧出一个放荡的笑容,那笑容击碎了他最后一点奢望。手里的合欢花落在上,落在他和他们之间。

冥渊身后的人发现冥寒时,本能的站了起来,但却忘记了身上还有两个人的重力,身上的人一股脑的朝着前方倾,“皇……皇上……”

冥寒不待那人开口,手里的长矛就嗖一下扔了过去,擦着冥渊的耳朵,正击他身后人的心脏。鲜血顿时从冥渊后方涌来,喷溅到了身前人的脸上。

“妈的!什么东西?”冥渊身前的人用手抹了抹脸上的血,见身后人的惨状随即往身后看去,正好对上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只听咔嚓一声,那大汉就倒了地。

冥寒将塌上的人从尸体上拽起来,手掐着他的脖子按在墙上,然后一点点往上升。

冥渊感觉身子腾空而起,呼吸不再那么顺畅,直到不能呼吸,血流都积压到头部,耳朵重度轰鸣。

这就是要死了吧,终于可以死了吗?

冥渊在等待死亡的到来,他在等待解脱的那一刻。

忽然像是在梦中,一个仿佛看穿他内心的声音,“你想逼我杀了你?呵呵……”

意识又一点点找回,呼吸又变得畅快起来,身体也靠在了地上,“咳咳……杀了我”冥渊有些祈求的拽住冥寒的龙袍。

“想死?”一双有力的手捏住了他的下巴,“没那么容易……本王还不知你那里还能入的了双龙?看来本王平日对你太好了。”冥渊眼角的图案被冥寒的手指刮的生疼,身下还没释放的罪孽被他踩在脚下,“我会让你尝尽背叛我的滋味,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冥渊疼的说不出话,身上浸出一层层冷汗。

到现在了为什么他还活着,为了什么?为了什么?好累好疼……如果死了就好了。

牙齿嵌入舌头里,一点点下陷,口腔里开始有了血腥味。

再用力一下他就能解脱,摆脱这个恶魔。

就在这时,只听见咔嚓一声,下巴被冥寒卸下,“想自杀?咬舌自尽?我的皇兄……你终于忍不住了,怎么都不管你的女人,也不管你的母后了?”

冥渊闭上眼睛,他活着太痛苦,痛的他连所谓的亲人爱人也无暇顾及。

啪啪两下,冥寒拍着他的脸,“你可不能死了我的皇兄,我会让你好好活着。哦……对了,你都哑了十几年了,再变回哑巴也没什么不妥吧?”

冥渊立马意识到冥寒说那话的意思……一阵恶寒。

一年后。

每次开眼时才发现手脚会被以各种姿势束缚。有时手会被吊在屏风上,脚被扯成大字;有时手和脚被绳栓在桌子的四端,有时整个身子被泡在血色荡漾的冷水里,有时后方会被入各种瓶瓶罐罐……冥渊习以为常的等着看守的太监来“帮”他,每次帮他的太监们又会拿出彻夜寻的新玩意用在他身上,直到折磨到他再次昏睡过去才罢手。

这段时间他大部分会沉浸在幼年的那些时光,那时候冥寒还是个孩子,他也是个孩子,有爱他的娘亲,有疼他的爹爹……有时候他恍惚的认为现在的近况才是真实,没穿前的日子倒像是做梦……

冥渊不知道这是他来这里多少天了,仿佛已经很久了……却如冥寒所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为了防止他再咬舌,冥寒就派了太医操刀把他的舌头割了去,他还记得那日冥寒亲自观看了整场“手术”;为了防止他从高楼上跳下去,膝盖骨在他入睡时生生的被敲碎了,疼他的昏厥了几次;为了防止他jing尽而亡,冥寒又派太医将他的那物的底端开了孔,深处捣入了玉珠堵住那里,但是那古人医术有限又不懂操刀之术,在把他弄的失血晕厥后,那里依旧可以起,玉珠没有安上,只是出经时不像正常人一样而是像女人小解样。每天晚上都会有人轮流看守他,不让他有机会自杀。

冥渊窝在床,屋外又咿咿呀呀的传来唱戏的声音。新一轮的堂会又开始了,这次不知道请的文官还是武官,还是市井有钱的粗人。

这堂会是前朝四皇子现在的姜南王操办,几乎隔那么一两天就会有堂会,堂会往往会持续十天半个月。堂会一般晌午听曲下午“看戏”,这戏便是由他和参加堂会的众人所演。这听曲只是个噱头,来参加堂会的人大部分是奔着他而来,有些上了年纪那里不好用的老臣,最喜欢坐在下面观看。大部分时间冥渊总会被灌入各种药物,身体不受他控制然后被拖到堂会中央特别的台子上。有时会是姜南王精心挑选出来的一群精壮汉子,排成一排,就算他已被折磨的昏厥,他们也不会罢手,直到每个人都入过才算。

冥渊被灌药后已经感受不到疼痛,只有在药效过后,深夜里那噬人血肉的疼痛才会一点点钻出来,对着他张狂的大笑。

“哟……太子哥哥,您今天可真够懒的,太阳都晒屁股了。”来人披着貂毛披风,抖了抖上面的雪,“外面风雪大,别让你的恩客等急了。”说着将那冰冷的手探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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