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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都在店里听“南无阿弥陀佛”,让本是无神论的凌子轩差点都快崩溃了,此刻他拿着小型的鸡毛掸子,不停地扫着自己货架上有些粘着尘土的瓷瓶,期待下一秒有一名青黄眼(指不懂行情)的顾客能将自己这些赝品通通买走。他的这家古玩店正好就开在杭州的吴宅古玩市场,虽然这些年市场有些没落,但总体来说还是可以“开张吃三年”的,但最近也不知怎么回事,一大帮漂亮妹子们看着他清秀的模样冲进来一个劲地问他是不是叫“吴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他问了半天才清楚这是一本小说的名字,等到他自己买了一套书一看,不由地苦涩地笑了笑——虽然历经种种,这盗墓也太容易了吧……
如果都是那么容易,他的父母也不会死在巴山了吧?
他永远都不会忘记,母亲早就在墓里以为自己中了剧毒而死,死前抽搐的模样让他现在都感觉浑身难受,父亲被断龙石砸断下肢,只剩下上半身的他依旧拼着性命将自己托出盗洞,而在黑暗中,那个双眼血红、穿着灰色长衫手中拿着一把大伞的男人就那么静静地站在原地,直直地看着父母一个接连一个的断气,却指挥着自己逃走,凸显了几分恐怖和惊悚……
猛然睁开眼睛,此时已经天黑了,整整一天都没卖出一件东西,凌子轩叹了一口气,跟市场内的保安大叔打了声招呼便关了门,开着车又在超市里扫了一遍货,这才回家。
抱着那一大摊东西悉悉索索地摸出钥匙,打开门刚迈进一只脚便感觉杀气突至,空气中也不知是什么东西“嗖”地就向他袭来,凌子轩的身体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猛然侧身凭着感觉一把抓住那个东西,感觉到了手心锋利尖锐的刺痛,似乎已经出血了,确定这是一把飞刀后,立即手一扬将飞刀来了一个礼尚往来。
这……是谁?他可从来没有欠过什么高利贷!
家中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见,那把飞刀也不知去了哪里,凌子轩刚想退一步出门身后的嘶嘶声已经响个不停,他回头一看地上也不知从哪里窜出来好几十条丝丝作响五颜六色的小蛇,一个个似乎闻见了他手上鲜血的味道,已经立直了身子吐着细细的舌头就等着攻击他。
“凌先生,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有事想找您商量。”一个有些低压的女声在黑乎乎的家中响起,让凌子轩皱了一下眉头,他没敢动,依旧戒备地看着地上那一堆蛇,那个说话的女人低声呵呵笑了两声,继续低声说:“这是您的家,您居然不敢进门?”
“哼!”凌子轩冷笑了一声,在别人家中摆出龙门阵,还敢那话挤兑别人?虽说他住的是郊区的别墅,人烟稀少,但是也不至于逃脱不掉?
手上也没有任何趁手的兵器,不如就进去看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想到这里的凌子轩冷笑了一声,大步迈进了屋内。
这段时间他也差不多适应了黑暗,凌子轩眯着眼睛看了一圈发现自己屋中似乎多了好几个绿眼睛的家伙,绿眼睛……?他不由暗自倒抽了一口冷气,心中暗自给自己打气,这才讥笑出声:“帮我省电呢?”
凌子轩将门口的开关一下子打开,这才看清楚这些不请自来的陌生人。
一共是三个人,一个大概十□岁的少年抱着几只大猫正懒洋洋地躺在自己花了一万多买的真皮沙发床上,刚才看见的那绿油油的眼睛一定是这几只猫的;另外一个人正倚在自己开放式吧台上,是个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皮装,这人应该喜欢玩捆绑PLAY,看到凌子轩看他,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算是打了声招呼后抬起手吹了个口哨,那群在凌子轩身后的小蛇们便争先恐后地游了过去,一个个钻进了男人的袖子;最后一个更嚣张,把自己书房的座椅从二楼拖了下来,正舒服地翘着二郎腿手中玩着飞刀坐在大门正对面上下打量着他——竟是一个十分漂亮的女生。
这姑娘大概也就是二十五六岁的样子,长长的头发绑成了马尾,左眼居然带着一个眼罩,竟是一个独眼龙?穿着一身运动装看起来跟学生差不多,那一只眼睛此刻似乎黏在了他的身上,凌子轩注意到她的眼睛一个劲地看着自己的裆部……
凌子轩皱了皱眉头,看到这姑娘此刻手中正拿着自己这些年来千辛万苦收集过来的巴山资料,不由低声问:“看起来也是道上的人,只是不知道走的是哪个坎(道)?”
小姑娘笑了笑,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应该注意自己手上的伤口,一只手随意地玩着飞刀,低声说:“在下妹尧,想必——凌先生应该听说过这个名字吗?”
妹尧……!
竟然是陕西妹家的浑天魔王妹尧!凌子轩听到这句话瞳孔猛然一缩,妹尧这个名字他早道上听说过很多次,按道理来说,盗墓贼这千年来都有一套自己的准则,和自己八字反冲的墓不进、出门看黄历、盗完给墓主磕头什么的这些都是基本常识,可是妹尧荤素不急,只要有钱说不定她都能挖了祖坟。
乖乖,竟然来了一位女王大人,看这样子……是想走一趟巴山?
“这位是司马李。”妹尧指了指懒洋洋抱着猫的少年,“这位是覃玹,凌先生应该都知道的。”
广西覃家最近已经不出山了,这个覃玹他认识,是族中第一把好手,只不过也是那种认钱不认人的人;四川司马家的小鬼他虽然没见过,不过看他抱着宝贝猫的模样,肯定也跟着祖上学会了传奇人物猫大爷的那一套,只不过面前这个有些刁钻的小姑娘妹尧,似乎已经背叛出了妹家,凌子轩冷哼了一声,盗墓中的八大世家中加上自己就四个了,只不过覃玹覃家人都出山了,可想这几个人到底是在打的什么注意。
“你们究竟要干什么?”凌子轩有些摸不清这些到底要干什么,从门口扯过来一个板凳坐下又抓过来一只打酱油的猫,在猫咪的抗议声中挠了它几把继续问:“就凭你们几个也想下巴山?上百年来死了多少号人你们又不是不清楚,百家人周家人的例子又不少。”
“人贵在精不在多。”小姑娘懒洋洋地说着,同时似男人般收回了腿大腿叉开着笑嘻嘻地问:“我知道凌先生在这十年来曾经五下巴山,所以这次就想请您。”说着,她笑眯眯地看着手上的那些资料,独眼龙的模样让她看起来更加阴狠,带着一丝丝虚伪的神情,低声从兜中拿出了一个东西,“不瞒你说,我也下过,这只招子……”说着,她指了指自己带着眼罩的左眼,“也是在斗里面被一条弹簧机关鸟啄瞎的。”
她……也下过这个斗?凌子轩犹豫了半天,小姑娘又笑了一下,用下巴点了点散落在地上的档案袋子:“这个K档案里面倒是十分齐全,只不过你一直不知道这到底是谁的墓,这个你见过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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