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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嫔妾不懂皇上在说些什么。”宋贵人挺直了腰板,说得不卑不亢。辰统帝不怒反笑:“看来宋贵人是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
他说着示意尔欢把慕云扔到了她的面前,宋贵人的瞳孔轻微收缩,却还是没有开口认罪。皇上的威严早就把慕云吓得半死不活。
她像是看见了救星一样膝行上前,一把抓住宋贵人的胳膊,大声喊道:“宋小主救救奴婢!奴婢只是奉命行事,奴婢不知道这药这么厉害啊!宋小主奴婢一切都听您的,宋小主快救救奴婢啊!”
宋贵人一扫之前娇憨可人的模样,面色沉静,猛地推开慕云:“下贱奴才,净说些什么胡话,本主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
慕云瞪圆了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宋小主!宋小主是您让奴婢下的药啊!宋小主您怎么可以这样!”
宋诺看都不看慕云一眼:“皇上唤嫔妾来就是看这个疯奴才说胡话的嘛?还是皇上觉得一个小小奴婢的话,比嫔妾的话来得更可信呢?”
齐缙气急,刚欲开口说话,偏殿的大门被缓缓推开,君言由着云迟搀扶,面色惨白地走了进来,她眼里含着失望与愤恨:“宋妹妹,姐姐自认待你不薄,你为何三番四次的要置姐姐于死地呢?”
她示意云迟上前捡起落在地上的送子观音图:“姐姐也不愿相信是宋妹妹下的手,可……”君言泣不成声,看得齐缙心都疼了,连忙上前揽入怀里:“云迟,你怎么伺候你家小主的,还不快带回去歇息?”
“皇上,让嫔妾说完。”君言抬眸看向齐缙,“宋妹妹心地善良,一定是有奸人故意离间。”这话一说出口,宋诺的眼眸闪了闪,毫不犹豫地开口道:“嫔妾认罪,一切都是嫔妾一人所为,与他人无关。”
语毕,她重重地向着齐缙磕头,君言紧紧攥住齐缙的手:“宋妹妹你这又是何苦呢,衍卿这么名贵的药连太医院都没有,你又是从何而来的呢?”
宋诺依旧不改口:“嫔妾自有来路,一切都是嫔妾的错,还请皇上责罚。”
君言还想说什么,却听齐缙已经发了声:“宋氏,朕真是看错了你!从前以为你天真可爱,是宫里难得的心性,却不想如此蛇蝎心肠!来人,将宋氏送回住处,赐白绫。”
宋诺惨然一笑,发髻上的铃兰花轻颤:“嫔妾在皇上心里不过是后宫佳丽里天真娇憨的任意一个,嫔妾每日等着皇上来,皇上说嫔妾戴铃兰花好看,嫔妾就日日戴着,可皇上呢,却再也没有来看过了。”
她顿了顿,继续道:“顾姐姐就不同了,顾姐姐就算进了去锦宫,皇上也照样能找了进去,可顾姐姐不要忘了,是谁把皇上带到了你的面前,顾姐姐得了圣宠,却忘了妹妹。还口口声声情意深重,这份情,妹妹真是受不起!”
宋诺越说越怀恨,最后竟是瞪了一眼君言,将死之人,没有丝毫的顾忌,她的目光落在了君言的肚子上:“姐姐真是好命,还能有个皇嗣傍身。”
云迟在一旁看得心惊,不着痕迹地稍稍挡住了君言。
齐缙怀里搂着君言,说得十分痛心:“朕来与不来,和顾嫔又有什么关系呢?朕爱去哪里,又岂是你与顾嫔能左右的?宋氏,一切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何苦再怪了旁人?铃兰花小巧单纯,你如今又哪里配得上!”
“咎由自取?是啊,是嫔妾咎由自取。嫔妾配不上铃兰花,便不配了。皇上从来不知道,嫔妾一点都不喜欢铃兰,皇上也从不会在意嫔妾喜欢什么,又有什么关系了呢。”宋氏跌坐在地上,发髻上的铃兰显得有些嘲讽。
她抬眸看上齐缙:“嫔妾只求皇上记住一件事,嫔妾喜欢的……从来都是玉簪花,而非铃兰。”说着她突然站起身子,从怀里掏出一把平日里用来剪丝线的小剪子,猛地向君言冲去,一切都始料未及,幸而有云迟挡在前头,拦住了她的动作,尔欢反应迅速地扑倒宋诺。
宋诺低垂螓首,指节青白地紧紧握着剪子:“姐姐总是有这么多人帮着。”还没等人反应过来,就将剪子猛地刺进自己的喉膛,大股血流从伤口里涌出,宋诺更是一口鲜甜从嘴角流下,显得十分触目惊心。
齐缙下意识地蒙住了君言的眼睛,不愿让她看见这些血腥,他挥挥手,让霂佑将宋氏拖了下去,齐缙的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像是死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并没有放在心上。君言哪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别过脸去看齐缙的表情。
不知道怎么了,君言觉得心里一冷,明明宋氏是罪有应得,明明心里希望齐缙的杀伐决断。可真的到了这一步,看着齐缙冷静沉着的面对宋氏的死,君言只觉得好可怕。
她闭上了眼睛,顺势倒在齐缙的怀里,她没有看到齐缙低下头,爱怜的眼神,齐缙的动作在别人的眼里看来十分小心翼翼。
他打横抱起君言,君言的肚子高高隆起,看起来有几分重量,齐缙依然面不改色,将君言抱回屋子,送上床榻。
他后退两步,仔细嘱咐了云迟与缓竹,临走之时,甚至还回望了一眼君言的脸庞。
可惜君言什么也不知道,她只听到了关上房门的声音。
她缓缓睁开眼睛,定定地看着床梁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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