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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有事吧?被切下来都能咬人,这条是什么蛇?”苏莞婷看着苏铁一口一口吸着伤口的毒液,所做的一切看上去都很专业,脸色终于回来了一点血色,但心底下还是忐忑不已。
苏铁感觉再吸下去效果不大了,苏莞婷体内的蛇毒不可能完全被吸出来,但就是留下一点点都会挺麻烦的。现在急需一些解毒药材缓住毒液扩散,然后等待军队到来再做打算。
当下他便说道:“眼镜王,这货有点猛。不过你放心,有我在一定会没事,你暂时只需要平心静气待着。我现在要出去找点药材,你马上电话联系警方,让他们准备抗毒血清,他们知道怎么做的。外面的家伙都被我撂倒了,没有我他们爬不起来。但有谁敢威胁你,别管那么多,先给他吃颗子弹再说,你能做到吗?”
苏莞婷一听是眼镜王蛇,心脏仿佛就要跳出来一样。但想到苏铁不时让自己平缓下来,当下深深吸了一口气,不敢再多想。她虽然人在娱乐圈,但毕竟出身于军人世家,对枪械倒也不陌生。现在能做的也只能按照苏铁说的去做了。
苏铁见她平静下来,便点点头离去。苏莞婷看着他的背影,只感觉这无棱无角的家伙看上去平常无奇,但今天所做的一切却让自己感受到莫名的信心。还有比自己被暴徒劫持更糟糕的事情吗?这一关都过了,还怕一条死去的蛇?
她没有再多想,便拿起身边的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我被毒蛇咬了……别担心……确定是眼镜王……”
毒蛇出没之处七步之内必有解药。苏铁知道这话不成立,但万物相生相克,纵然找不到完全解毒的法子,那么也应该有办法延缓。对于过山峰这样的剧毒蛇类,如果能及时注射抗毒血清,一切都会迎刃而解。因此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想办法找到延缓毒液扩散的药物,这点苏铁还是很有自信做到的,自己的嗅觉早已经把各种草药的味道刻在脑海里。
没多久苏莞婷就见到苏铁抓着一把植物回来,比自己预计的时间要快很多,此刻心里信心更大了。军队的直升机也快到了,刚刚的一个电话也让自己活下来的可能性飙升。尽管保城不一定有抗毒血清,但那个电话已经确定离保城一百多公里外的羊城是有血清的。
这时她有足够的时间去想苏铁了,真搞不懂这家伙年纪不大,怎么可以仅凭单人之力独闯匪穴把自己救出来,还能熟练应对毒蛇咬伤。不过就是有些岭南人的坏毛病,连这么恶心可怕的毒蛇都敢吃……
突然间伤口处一阵冰凉的刺痛直入骨髓,伤口那片肌肉就像被切割下来一样,难受得苏莞婷眼泪直冒。她看着苏铁手掌里搓着一团绿色的植物,一滴滴绿色的汁液滴进小腿的伤口,那感觉就像一条满身带刺的小虫钻进肌肉内四处乱窜。
看着苏莞婷小脸痛苦得涨红,眼泪汪汪直冒,却又忍住不叫出声音,苏铁心里难受得要命:“我知道很痛,你实在受不了就叫出来,这样好受一点……”
“啊!”
随着数滴绿色汁液再次钻进伤口内,苏婉婷尖叫一声,痛苦得紧紧搂住苏铁的脖子,这让苏铁感觉几乎闷气过去。
“你再坚持一阵啊!我是担心你以后伤口处有疤痕,才用些特殊药材。”苏铁被她搂得几乎喘不出气,没想到这歌星手劲也挺大的。
苏婉婷虽然痛得死气活来,但神智还在,她一听到疤痕,心里一阵拔凉拔凉的,马上松开了搂着苏铁脖子的双手。自己平时就喜欢穿简单的鞋子,如果玉嫩的小腿上留下这么一片疤痕,那可是很刺眼。
“真的不会疤痕?”苏婉婷眼里泪盈盈的彷如一潭溢出的秋水,渗出的泪水粘在长长的睫毛上,彷如一滴滴晶莹的露珠,看上去楚楚可怜。
苏铁看着她这个样子,心里不禁一阵颤动。这歌星实在太漂亮了,看着她难受自己心里好像也很难受。自己也终于明白梨花带雨是什么样子。
苏铁安慰着她说:“放心,我这方面很过关的!以后有点小疤痕你找我算账。”
这个时候苏铁手里的植物汁液已经完全挤干,挤出来的汁液尽数进入苏莞婷的伤口。苏铁又把剩下的渣子捏成一个薄片,贴在苏莞婷伤口上。
苏莞婷看着他全神贯注的样子,一时有点莫名的发呆。想到苏铁今天在银行对匪徒慌称自己是他姐,苏莞婷不禁莞尔一笑,有这样一个弟弟不是坏事。
“你叫什么?”苏莞婷问道。
“苏铁。恰巧和你一个姓。”苏铁笑着回答。
苏莞婷掩口一笑说:“很真的恰巧啊。你在银行叫我姐,看来还真的有天意。”
听着这话,苏铁一愣,这才记起在银行对劫匪说的话。他摆摆手说道:“我那时情急之下只能想到这法子,可惜没奏效。否则你就不用吃这么多苦头了。”
苏莞婷心里一阵感激,尽管吃了很多苦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听上去有点自我安慰,但这也是华夏人一贯乐观的看法。最后认识了苏铁,这或者也是一个福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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