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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如此凶恶的火焰,即使是纲吉也只能连连后退。xanxus的火焰为大空与岚的混合,火焰表达的形式也和他本人的性格一般毫不容情。被他的火焰沾染并且无法抵抗的人全身会被他霸道的大空火焰“调和”成石像,随后便会被岚属性的火焰分解为碎片。
这是在十年后世界中的白兰都赞叹的力量。
——对方是真的动了杀意的。
这并不是什么不能理解的情况,对方是xanxus,是varia暗杀部队的暴君头子,依照他的性格,如果会因为年幼的首领几句话就放弃对言峰绮礼的杀意才会是一件奇怪的事。
六道骸没有动,白兰也没有动。同样的,varia的斯夸罗和玛蒙也没有。他们都在互相防备互相对视,第一眼就找到了自己想要交手的对象,整个被破坏成平地的原·森林中只有两个人是真正在动的。黑衣苍老的神父此时就像是一个真正的老人那样,只能在纲吉的帮助下逃避暴君的一次次炮火。
一边观战的猫咪老师眯紧了双眼,他哼道:“这可不是你该管的事情了哟夏目,猫又的问题已经解决了,赶紧走吧。”
夏目苦笑一声,又不禁担心地看向那到处躲避的少年:“先不说我们会不会因为动一下就导致另外四个人开战,就猫又的事情来说,猫咪老师,你是不是有什么没有告诉我?”
猫咪老师浑身一僵,干笑道:“有、有吗?我怎么不觉得。”
夏目皱起了眉:“猫咪老师。”
猫咪老师无奈一叹,他轻哼一声道:“猫又那种超级自私自我的种族,可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哟。即使是弄水那样的奇葩存在,他的本质也依旧是猫又啊。”
“什么……意思?”
“一百多年前那家伙最大的心愿就是能跟着泽田家康走,现在遇到了家康的子孙,他怎么可能会放弃……只希望事情不要发展成最坏的结果才好。”猫咪老师掳着胡须,声音也沉了下来:“所以我才讨厌妖怪和人类之间产生联系啊,对你们人类而言交集或许只有几年甚至几天,妖怪却要为此挂念几百年,甚至是一生都逃脱不了这无解的魔障——毕竟人类的生命是如此的短暂啊。玲子是,泽田家康是,你也是呢。”
夏目哑声道:“猫咪老师……”
“大多数妖怪单纯又纯粹,但是当这种单纯变成了固执,纯粹变成了残忍,这才是最可怕的事情。”猫咪老师冷哼道:“无论是对于妖怪而言,还是对于人类而言。”
一股强烈的不安笼罩在心头,夏目不由得抱紧了手中的肥猫,深深皱眉。
另一边,纲吉再度躲过对方的一枪,xanxus这种混合了七世的枪与二世的狂暴火焰的战斗方式简直可以用凶恶来形容,这样被动的躲闪本就耗费心力,更不消说他的手中还扛着一个成年男子——尽管绮礼此时的体重轻的让纲吉感到心惊肉跳,却依旧是沉重的。
“垃圾。”xanxus垂下双枪,冷冷道:“最后给你一个机会,滚开。”
纲吉喘息两声,沉声道:“如果此时我要伤害斯夸罗,你会同意吗?”
xanxus突然笑了。
就像是懒惰的狮子进入了捕猎的状态,他的笑容血腥又充满威胁,暗红色的双眼被双枪的火焰照亮,他冷笑道:“如果你有本事的话,当然。大垃圾——”
“唔!”
利用大空披风挡住这无论是速度还是力量都大幅度增强的枪击,纲吉抱着绮礼再度被打飞了出去。对于拥有愤怒之炎的xanxus,硬抗是最不理智的选择。但是同样的,他决不能逃走,一旦他逃走离开了这里,那么就如reborn临行前告诉他的那样,终此一生,他与varia之间再无和平共处的可能。
“纲吉大人,我本就是将死之人,你完全可以将我交出去。”言峰绮礼趴在纲吉肩膀上,仿佛这一切的危险都与他毫无关系一般,他的脸就如往日一般平淡,那双浑浊的双眼却微微亮了起来:“在回归上帝身边的时候能够再为您做些什么,对于我而言是无上的荣耀。”
“闭嘴。”
绮礼继续道:“我体内的还留存了最后一点魔力,这些魔力可以最后召唤一次assassin,如果是近距离的话,凭借assassin的速度,未必不能杀了xanxus。”
“够了!”纲吉动怒道:“我说了,xanxus不会再毫无理由的要杀死我——”
那个十年后的世界中……
【泽田纲吉,还活着吗】
——那一瞬间,他是真的,真的觉得,对方是想要说“给我活下去”的。
“或许这是我自己的臆想,但是既然十年后的我可以和varia共存,那么,现在的我也可以。”纲吉从天空中降落躲过越发凶暴的火焰,缓缓道:“所以杀死varia任何人的话,下次不要再说了。”
“……下次吗?”绮礼缓缓道:“呵呵。”
“……会有的。”纲吉咬牙道:“你的生命,绝对不应该停止在这里。”
他突然转过身,额头火焰炸裂,低喝道:“死气零地点突破·初代式!”
巨大的炎块被迅速冻结成了冰掉落在地,纲吉微微喘息道:“xanxus,我们打一个赌怎么样。”
xanxus嘲讽一笑:“凭什么?”
“凭我想要绮礼活下去,而你希望他死。”纲吉缓缓道:“凭我是vongola现任十世,而你是直属九代独|立暗|杀部队varia的首领。”
“……不错的理由。”xanxus嘶哑的嗓音宛如死神的镰刀,切割着在场的每一个人的神经:“这一次,泽田纲吉,我会把你踩入泥尘。”
纲吉没有回答。他们都没有说这个赌约是什么,也没有说胜败之后会得到或失去什么。或许他们之间只是需要一个战斗的理由,因为他们心中各自的想法。或许更加简单的,他们心里明白彼此需要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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