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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好一对淫/男/娼/妇,老子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搅了你们的好事?”徐正漫不经心说完,抬脚跨进门里,四个姨娘也跟着入内,留下丫鬟小厮守在门外。
三姨娘和王公子没一个敢吭声,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只会发抖了,而且王公子很没出息地吓尿了,淋的一地都是,听起来很像屋里在漏雨。
四个姨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随即拿起帕子掩嘴轻笑,说不出的轻蔑。
三姨娘愈发臊的慌,不由自主地捏紧被子,心里恨不能将王公子碎尸万段。
“我说老三,你怎的会犯这种糊涂事,哎……哎……”姜姨娘摇头叹息,一副大家都被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骗了。
“姜姐姐说的没错,平时见你挺老实的,想不到会瞒过所有的人与这位公子偷偷私会,并行那苟且之事,且看样子,你们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应该早就勾搭上了,亏三爷一直那么信任你。”说话之人是五姨娘。
五姨娘说完,接着二姨娘说:“我早该想到的,那日我去找她玩,见她扶着椅子在呕,当时我就问她怎么了,她说受凉了,我也没有多想,就说请个大夫过来看看,可她坚持不肯,非说麻烦,我再没说什么,可是又过几日我去她那,不巧又被我撞见她在呕,而且呕的比之前更厉害了,我心想你都‘病’成这样了,怎的还不让大夫过来瞧瞧,现在想来她那时根本就没病,应该是有了,所以老五的感觉没错,他们应该很早就勾搭上了。”
此时,徐正背手踱着步子,看看二姨娘,又看看三姨娘,开口:“王映雪说的可是真的?”
二姨娘叫王映雪。
被问之人显然是三姨娘,此时,她已经恐惧的说不出话了。
“说话。”徐正大声一喝,三姨娘吓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咽了咽口水,轻轻点点头。
见她认了,四个姨娘相互对视一眼,暗自窃喜。
“行,你给老子戴了这么大顶绿帽子,老子绝对不会让你失望,来人,把这对淫/男/娼/妇带走。”
王公子一听,吓得晕了过去,三姨娘虽然没有吓晕,却是一脸绝望,身上透着一股死亡气息,被拖走前,她回头恨恨地瞪了一眼姜姨娘她们,意思说,人在做天在看,你们不要得意,早晚也会轮到你们。
房里很快就安静了下来,徐正冷眼看向她们:“你们四个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劝你们最好给我老实点,不然的话。”操起椅子往地上一砸,咔嚓一声,椅子瞬间解体。
她们脸色一变,没一个敢吭声的。
一个时辰后,徐府。
徐老夫人房里的桌子拍的砰砰响,徐老夫人正在大发雷霆。
“这种贱人就应该活活打死,还留着她做什么。”是老夫人的声音。
“母亲息怒,儿子自有打算,还望母亲不要插手的好。”是三爷的声音。
“你有什么打算?”
“等时机到了母亲自然就知道了。”言下之意不便多说,老夫人果然没再追问下去。
然后老夫人命婆子去将姜姨娘、二姨娘、四姨娘、五姨娘等人叫来训话。
婆子去了没多久,四个姨娘相继现身,都到齐后,老夫人凌厉的目光在她们四个脸上来回巡视,开口:“三姨娘的事情你们四个最清楚不过,我看后宅风气非常不好,不知你们四个里面是不是有人和三姨娘一样,也在我外面有个相好的。”
老夫人话一出,四个姨娘心里一骇,齐齐跪到地上摇头说没有,然而老夫人并不信,喝了口菜,将茶杯重重放到桌上,说:“但我怎么听到风声,你们四个里面好像有人不大老实呢。”
闻言,她们的脸色全都变了,这是不可能的事,老夫人一定搞错了。
“我们绝对不可做出这种事,一定是有人在嚼舌根,还望老夫人明察,千万别着了小人的道。”说话的是五姨娘。
徐老夫人听后冷哼一声:“这种事情用得着你来教?”
五姨娘脸上一臊,抬不起头来,若是以往,姜姨娘少不得在旁边讥笑两声或奚落两句,现在却是老实的不得了,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这个世上从来就没有空穴来风的事情,如果被我查出来什么,你们知道后果,俗话说的好,坦白从宽,你们回去好好想想,想好了来找我。”
她们起身朝老夫人微微拂身,便低着头退下了。她们一走,老夫人开口询问身边的婆子:“你方才看的可仔细?”
“回禀老夫人,老奴看仔细了,可并没看出什么。”
老夫了点了点头:“嗯,给我好好监视她们,有任何异动,马上禀报我。”
“是。”
姨娘们出了老夫人的宅院并未分道扬镳,却是肩并肩地边走边说着话。
“你们说老夫人方才是不是故意诈我们的?”问话的是姜姨娘。
只听二姨娘叹气:“我们四个对三爷最忠贞不过,怎可能做出那种事,既然没有的事,哪来的风声,恐怕是在诈我们。”
四姨娘和五姨娘没有说话,皱着眉不知在想什么。
“你们说呢?”姜姨娘问她二人。
“不管是与不是,只要我们没做那种丑事,怕什么。”四姨娘说道。
五姨娘点点头:“四姐说的没错,身子正不怕影子斜,除非我们四个中真有那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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