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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在这里?”黑衣男子不可思议地看着身旁浮着一把剑的人。
男子五官十分出色,漂亮。
之前见他是一身素白,虽然不显寡淡,但是不似凡尘中人,如今一身墨色长袍,更显得有几分人间烟火的味道。
“我跟你很熟?”陈倚玉只是淡淡瞥了一眼黑衣男子,继续往里走。
突然被呛了的梁嘉俊皱眉看着,往城主府内继续走的人。
“这里是江城城主府,不是你随便可以来的。”梁嘉俊拔剑拦在陈倚玉面前。
“化神后期?”陈倚玉看了眼眼前的人,短短半年境界提升还挺快,“即使是化神后期,你也没有资格做我对手。”
话音刚落,陈倚玉身上的威压就像排山倒海的力量,直接压向梁嘉俊。
被突如其来的威压直接压来,梁嘉俊身形并没有稳住,直直跪在地上,嘴角流出了血迹。
这样浑厚的灵力。
梁嘉俊连头都没有抬起来,咬紧后槽牙强撑着,让自己不至于趴在地上。
陈倚玉径直往城主府内走去,脚步不急不缓,像是在自己家中一般。
周围的侍卫,皆跪在地上或者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在穿过几道长廊后,陈倚玉便看见了城主府的主厅。
陈倚玉直接推门而入。
大厅内的人似乎没有想到有人会在他们讨论事情的时候不敲门,推门而入。
皆是纷纷回头看着门外。
门口站着个人,长身玉立,因为背着光看不清他的长相。
“你系谁啊?”屋内的红衣男子,操着一口广谱质问,“你为什么在理(这)边(里)?有没有规矩了?”
陈倚玉听不懂这怪异的口音,但是不妨碍他不想搭理这里的人。
只是他看到那个说话的红衣男子,似乎有些眼熟。
然而只是抬眼扫过,并没有放在心上。
而是看向了一旁一身世家子弟装扮的秦恒,冷声开口,“你是不是忘了还一样东西?”
一旁的秦恒不解,看着一脸冷然的人。
“什么?”
陈倚玉并没有回答他,只是在以手作笔,在空中画了个符咒。
符咒画成后,陈倚玉只是轻轻一挥手,符咒便打向了秦恒处。
秦恒想躲,但终于还是实力悬殊,他躲不及,符咒直接打入了他的身上,没入了他的体内。
一时间,秦恒抱头,痛苦地坐在地上。
脑中像是被什么东西搅碎,然后重新捏造一般。
整个人最终因为痛苦,而倒在地上。
周围的人见状都是一惊,但碍于对方是炼虚期修士,皆是敢怒不敢言。
“不是你的东西,就不要妄想带走。”陈倚玉只是淡漠地看着地上痛苦地打滚的人,眼底并没有一丝地怜悯。
一旁的红衣男子皱眉看着地上的人,在空中点了两下,随即有一粒白色的药丸出现在他的手中。
红衣男子蹲下,将药丸喂进了秦恒嘴里,“快食咗他。”
说完后,又觉得不对,重新咬牙道,“你快吃了他,吃了就不疼了。”
一边痛苦万分的秦恒听懂了,张嘴就把药给吃下去了。
然而令秦恒觉得神奇的是,他吃完药后,就感觉到了有股清凉的气息,蔓延了他全身。
原本头痛无比,现在也开始不疼了。
他眼里有些茫然,看着红衣的人,“徐城主,这是?”
“这个是治疗头痛的秘方,吃了就没事了。”徐佐绔看人没事了,这才松了口气,将人扶起来。
随即看向一旁视线落在他身上的陈倚玉,皱眉操着一口广普,叉腰道,“啊,你个死扑街啊,怎么随便就对人动手。你是不是有病啊?”
然而陈倚玉听不懂,他只是皱眉看着对自己喋喋不休的人,只觉得聒噪。
将身上的威压再次放出,然后刚刚从地上站起来的秦恒,又啪叽一下,跪了下去。
整个大厅除了徐佐绔和陈倚玉,在炼虚修士的威压下,趴下的趴下,跪着的跪着。
看着周围的人都这样,徐佐绔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他要不要跪?
陈倚玉见人没有任何反应,心中对红衣男子多了几分打量。
修为比他高?还是没有修为?
这种时候,就有两种可能性了。
要么这个人一点修行的天分都没有,要么比他境界高。
没有修为?可是他刚刚凭空能拿到一粒白色的药丸。
陈倚玉看着徐佐绔,抬起了手,轻轻地一挥。
身旁的断絮剑,像是感觉到了主人的心思,划过一道白光,直扑嘴里还在不停地骂着陈倚玉的徐佐绔。
“不。”秦恒看到了来剑,想阻止,可他压根动不了一点。
而徐佐绔也发现了来剑,想打开空间通道离开,但已然来不及。
剑携带着剑意,发出白色的光,气势汹汹。
徐佐绔连连往后退,这个他可躲不过去了。
在断絮即将刺入他眉心时,有一柄剑将其挡开。
屋内瞬间发出了剑与剑相撞的声音。
“怎么我就离开一会儿,你差点就没了。”一个女声在厅内响起,声音懒散。
陈倚玉看着一身青色长裙的女子,眼底暗了暗,这个女人的身形,像极了苏子清渡劫时,在追的那个女子。
女子长相十分出众,可谓是倾国倾城的容貌了。
“还是个漂亮的小哥。”女子收了剑,抬眸看着陈倚玉,“当真是人间绝色,怎么以前没有见过呢?”
然而陈倚玉并没有搭理余谡安,只是冷眼看着一旁的秦恒,转身正想离开。
“大姐,这人是清远宗的弟子,别让他跑了。”门外传来一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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