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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腾。出了名的色鬼,”穆南烟笑道:“我检查检查,你有没有被他欺负。”
乔浅初脸一红,从口袋掏出杨腾给的名片,扬了扬道:“VIP凭证都给了,随时可以刷会员卡。”
穆南烟轻轻笑了起来,将她手中的名片抽走,扔到了窗外,耸肩道:“抱歉没拿稳。”
乔浅初哑然,笑道:“开车吧。”
黑色的车身混进暮色,缓缓融为一体。
一个星期之后,乔浅初总算将小插画完成了一半,眼底的青黑都明显了些。
刚下课她便出门买了咖啡,在咖啡店的门口徘徊,打了穆南烟的电话却没有人接听。
她已经渐渐习惯了生活里有了另一个男人的气息,习惯了一睁眼看见穆南烟的笑脸或是桌上未凉的早餐,并且几乎都已经忘了……忘了那个此时和她同在一个城市的另一个男人。
乔浅初低头看了看手机,穆南烟的电话和短信都没有显示出来。平常这时候他已经来接她了,今天是在忙吗?
低头沉思了两秒后,她决定坐出租车去穆南烟的事务所找他。他们约好了一起吃饭。
穆南烟很早就将事务所的地址给她了,只是乔浅初还从未去过。如果能看见他工作的样子……似乎也不错。
事务所离学校的距离不到二十分钟的车程,她很快便到了。
高大的写字楼林立,周围都是一些娱乐公司和慈善机构,大部分的牌匾底下都有一个金色的小皇冠标志……再次看见这个标志时,乔浅初的心情有些异样。
从前从未想过皇朝和自己会有什么联系,但现在每每看见皇朝的标志,都还要怔愣许久。
她叹了口气,走进其中一栋写字大楼,牌子上写着“楼男律师事务所”,没有任何多余的标志,在一堆金光闪闪的皇朝产业中显得尤为突出。
她走向前台。
“请问,穆南烟律师的办公室在几楼?”她开口问道。
大厅的周围有三个长沙发,还散着一些长凳,有专人负责倒水和供应葡萄糖,沙发上坐着的大多是一些神情萎顿的老人。
“穆律师现在可能不能接见你,小姐是有法律问题需要咨询吗?”
“不,我是他的朋友,”乔浅初一顿,没有说出“妻子”两个字,“你能帮我通知他一声吗?”
“可能不行,”前台摇了摇头,“今天有很重要的客人接见,穆律师从早晨到现在都没有出来过。要不然你去他的会客大厅等等?在十七楼。”
乔浅初点了点头,正要抬腿,身后突然响起了一声长哨。
“乔浅初!”张子善笑着从后头走了上来,一身运动装,手上还戴着护腕,额头上遍布着细碎的汗水,“你怎么在这儿?哦……来找穆南烟这小子的!”
前台笑着开口:“是穆律师的朋友,张律师来了正好,你们可以一起去十七楼。”
“朋友?”张子善上下打量了乔浅初一眼,坏笑道:“是啊,亲密好友……走走走!上楼!”
乔浅初被识破了那点小心思,有些尴尬,但随即跟着张子善上了楼。
“干嘛不大大方方地把自己的身份说出来?怕什么!你可是明媒正娶的,又不是穆南烟抢回来的……”张子善道。
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乔浅初望着楼层数的增加,摇摇头道:“没必要。说了会引起不必要的舆论和流言,可能会对他造成困扰。”
张子善啧啧出声,摇着头走出了电梯,“这小子真是走了狗屎运,难怪那么宝贝你,什么时候我也能追到谢西恬啊……”
乔浅初没有接话。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大大的会客厅,三个长短不一但设计感十足的小沙发,一个透明的玻璃茶几,茶几底端放着一个方形的杂色毛毯。巨大的落地窗将阳光全都承接进了地面,显得温暖而亲切。
色调不止是黑白,木质地板和泛着淡淡暖光的墙壁无一不让人感到舒心。
“这是谁选的墙纸?”乔浅初问了一句。
不是穆南烟的风格,也不是张子善的……那么应该就是第三个人的。穆南烟有提到过,这家律师事务所是三个人合开的,似乎是他在美国认识的留学生。穆南烟是斯坦福毕业,难道张子善……
乔浅初上下打量了张子善一眼。
“喂!你干嘛突然露出那种怀疑的眼神!”张子善跳脚,怪叫道:“壁纸可不是我选的啊!是楼彬那家伙选的!你要是觉得丑就找他理论啊!”
乔浅初摇乐摇头。不,不可能……张子善考上斯坦福,就像唐一心终于背会了乘法表一样令人不可思议。
“楼彬就是另一个事务所的合伙人吗?”她随口问了一句,往前走着。
“对啊。”张子善点头。
前方有一个短短的过道,过道前面便是每个人的办公室,一共有三个,她眯着眼睛看见了办公室门上印着的字样:穆南烟,楼彬、张子善。
其余两人办公室的门都开着,只有穆南烟的办公室紧紧闭着大门。
“他可能一时半会没这么快出来,”张子善用下巴指了指门,压低声音道:“麦合公司的总经理在里面,最近麦合的事情你听说了吗?唐一心肯定得忙死了吧?”
“嗯。娱记最近嗅觉太灵敏了,”乔浅初道:“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能抓到,麦合公司的明星一向张扬惯了,唐一心昨天又出了个小车祸,她现在基本处于崩溃状态。”
张子善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
“先在门口坐着等等吧。”张子善拿着水壶走进茶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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