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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白甲子领了任务,满心欢喜的带着两个小跟班小扫小铲来到了太白金星府上。
白甲子已经好几百年没来到过太白金星的府邸造访,只见太白的宫殿又奢华了不少,好像经过了一番精心的修整,两根白玉砌成的柱子雕龙刻凤,不时有几只仙鸟绕柱而飞,嘤嘤长鸣,望向殿内更是金碧辉煌,气势磅礴,檀香扑鼻。按平时,白甲子肯定心里酸酸的,同样出自一个师门,这差距咋这么大咧!但此时他满脑子都是正事,并不在意。
太白金星出门来迎,白甲子熟不拘礼,笑道:“师兄,我这马上就要下凡受苦了,你也没有设宴好好给我送行?”
太白哈哈一笑:“你这家伙,不识好歹,下界虽然让你执行任务,可是生在那锦绣富贵之家,钟鸣鼎食之府,不会让你衣食用度上清苦的。而且事情如果办得漂亮,保你前程似锦,步步高升!”然后一挥手,让小道童准备一桌丰盛的仙宴。
宴席上,白甲子也忘记了戒酒那一条,端起琼浆玉液推杯换盏,喝的不亦乐乎。
太白金星笑道:“我这美酒虽然好喝,但是可不能喝多,到时候万一打起来,我这老头可打不过你!”
白甲子用手指点了点他:“你个老倌,马无夜草不肥,不给我酒足饭饱,我可不下凡给你干活。”
酒过三巡,珍馐菜肴已经被白甲子风卷残云一般吃了个底朝天。他打个饱嗝,叹道:“师兄啊,这三百多年来,今天是我最痛快的一天!整日的坐在南天门外,看那云卷云舒,冬去秋来,我这万丈雄心也被渐渐磨平了!”
太白把醒酒的毛尖,倒入玉盏之中,递给白甲子,说:“我知道,老弟你心高气傲,一心想掌管要职,发挥才干。其实你是不知道啊,要职有要职的烦恼,清闲有清闲的自在。”
白甲子一挥手:“好了,老头,你别给我洗脑了。让你去南天门守三百年试试看。”
太白呵呵一笑:“我跟你不一样,我在凡间羽化登仙之前,就是个清闲自在的逍遥散人,哪像你这样,一心想掌管要职。”
白甲子喝了一口茶,重重的吐了一口气,摇摇头:“你说我们一门,哪个不是掌管要职,南极仙翁、燃灯道人和灵宝大法师,包括你太白金星,哪个不是官居要职,大权在握?包括师叔们的徒弟,都个个比我强。只有我白甲子,混了两千多年才混了个卫生大总管,还也因为酒后误事,落得个九品城门官。搞得在同门师兄弟面前,头都抬不起来!”
太白金星指了指他的头:“你小子,不是生性顽劣,爱出风头,处处惹事,恐怕早就是独当一面的上仙了。你呀,就是该下界磨练磨练,修习一下你的品性!”
师兄弟俩交了会儿心渐渐转入正题。
白甲子端着茶盏,那毛尖是淮河流域出产的上等供奉仙茶,喝起来味道恬淡清幽,他轻轻抿了一口,问到:“给我讲讲这王之正的情况吧。”
太白金星抚着白须,缓缓讲述着这位王之正的情况。
要把元神投到他的身上,当然要了解他的情况,否则下界大家一定会认为他是个神经病呢。
太白金星告诉他。
这个王之正,是皇弟信王朱由检的表哥,今年刚刚二十岁,其父是朱由检的舅舅,崇国公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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