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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着秦斌身上气质的变化,王婶顿时一个激灵,看向秦斌的模样,随之充满了吃惊。她几乎是看着秦斌长大的,记忆中这个小家伙似乎从来都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在睡仙镇上从来没有和任何人红过脸。
而这也让王婶觉得,秦斌就是一个脾气很好的小伙子,但她没有想到,一旦这个小伙子发起怒来,是如此的可怕。她从来没有见过类似秦斌这样的人,一怒之下居然能够让房间中的温度都下降了许多。
在王婶眼中,秦斌此刻仿佛变成了一头择人而噬的凶兽,让她感到陌生,感到恐惧。
同一时间,端着茶杯站在一边的老曹感受着那股冰冷的杀意,深深地打了个冷战。他知道秦斌的功夫很强,甚至比白祖武都要强大很多,但今晚他依然感到十分的震撼。那种冰冷更多气息,强烈的杀意,几乎可以影响到一个人的精神,这种恐怖的状态,老曹生平还是第一次碰见。
他跟随白祖武二十多年,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够像秦斌一样,给他一种无法战胜的恐怖感觉。
房屋中,气氛沉闷而又压抑,每一个人都用震惊的目光看着暴怒的秦斌,甚至就连刘好的眼神中,都出现了一丝陌生感。
这还是她的儿子吗?怎么几个月不见,儿子变得这么可怕了?记忆中,就算是儿子被人惹恼了,也绝不会表现出如此凶狠的样子啊!
然而,她哪里知道,她受伤的样子,已经狠狠刺激到了秦斌。秦斌不是心胸狭窄的人,但秦斌绝对不会原谅敢动他亲人的人!
秦斌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的模样吓坏了母亲和王婶,随即深呼吸几次,将那股暴怒的情绪压制在心底,然后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道:“妈,这是怎么回事?是谁干的?”
刘好半边脸高高肿起,神色间满是痛苦,就连说话也变得口齿不清起来。她张了张嘴,似乎说些什么,但吐出来的字却含糊不清。
王婶走到窗前,拍了拍刘好的手,道:“嫂子别急,你歇着,让我来说吧!”
说罢,她又看向秦斌,道:“事情是这样的……”
原来,三个月前阳城市来了一位外省的富商,这位富商看中了秦斌老家山区的景色,想要在那里搞一个旅游区,所以耗巨资买下了睡仙镇周围所有的矿场,以及以睡仙镇为中心,方圆二十里地范围内的所有土地。
这本来是一件好事,毕竟富商的做法能给阳城市的经济带来强劲的增长,同时也将提升阳城市在国内的知名度。所以阳城市有关部门也是大力支持,动员各大矿场停产撤离,动员睡仙镇以及周边居民搬迁。
但是,当这件事情落实到睡仙镇一些镇干部头上的时候,却大大的变了味。
以睡仙镇镇长朱伟民为首的一些体制内人员由于觊觎镇民搬迁得到的大额赔偿,顿时起了歪心思。他们利用手中的职务便利,将原本每家每人五万元的赔偿降低到了每人两万元,剩余的三万则是被他们私吞了。
睡仙镇镇民一共有一千二百多人,粗略算下来,朱伟民等人克扣下来的赔偿几乎高达三四千万元。
然而,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件事情终究还是被镇民得到了消息。一些激进的镇民顿时不乐意了,按照每人两万元的赔偿,他们每一家所得到的赔偿,连在城市里交个二手房的首付都不够。
这些激进的镇民围住镇里的办公大楼,声讨朱伟民等人,要让朱伟民给他们一个说法。到嘴的肥肉哪儿有往外吐的道理,朱伟民自然不会理会这些镇民,再者说了,如果他真的接受了这些镇民的抗议,岂不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承认他贪污了吗?
不过,那些镇民看到朱伟民等人沉默,心中更加确定了朱伟民克扣他们赔偿的事情,于是越闹越凶,甚至有一些激动的镇民,直接打砸起镇办公大楼里的东西来。
这一下,朱伟民可不能坐视不管了,他联合睡仙镇派出所民警,合力驱散这些镇民。但由于镇民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所以直接与派出所发生了激烈的冲突。其中有一辆派出所的桑塔纳直接被镇民合力掀翻。
朱伟民见事态渐渐失去控制,心中十分慌乱,无奈之下,他隐瞒上级,欺骗阳城市公安局说睡仙镇镇民无理取闹,寻衅滋事。阳城市公安局不知道其中的真相,但为了维护治安,立即调兵遣将。
事情总算以几个镇民被抓进市局看守所而告一段落,但心怀不满的镇民却死死守住自己的住宅,不允许任何工程队来拆迁。
朱伟民这次倒是没有再去找镇民的麻烦,但没过多久,睡仙镇的镇民却遭到了流氓的骚扰。在他们的住宅中,经常见到门上被人写了威胁的话,诸如在不搬迁杀你全家、在不搬迁烧你房子之类。
镇民虽然心中惶恐,但毕竟得到的赔偿实在太少了,他们强忍住心头的恐惧,决定和朱伟民耗下去。
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镇民遭到的威胁却越来越严重了。渐渐的,镇民的院子里经常被人丢满了垃圾,甚至还有大粪,每天早上醒来,扑鼻的臭味让镇民闻之欲呕。而这还不是最严重的,甚至他们经常在夜间遭到袭击,有时正在熟睡的时候,突然一个大石头从窗外飞进来,砸在面门上,受伤的人顿时皮开肉绽,血流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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