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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碧波院,杨思辰开始练字。练完字,夏忠带着一个胖管事来见杨思辰。
这个胖管事大概四十来岁,看上去十分jing明,自我介绍说他姓李,是随老夫人陪嫁到杨家的外院管事,负责管理老夫人的陪嫁田产、院子和作坊。
李管事把红糖作坊的房契、地契和三本账簿交给杨思辰,给杨思辰说明红糖作坊离杨府并不远,并同杨思辰商议好初六陪杨思辰去宝山红糖作坊看看,然后就随夏忠离开了。
杨思辰翻看了地契、房契,又问了赵嬷嬷各种糖的价格,然后便开始翻看账簿。
明代的账簿用的全是算筹计数法,辅以大量的汉字。杨思辰看得头晕脑胀,不得不把账簿的内容按照后世的记账方式用阿拉伯数字重新做出来。看完第一本,便看见赵嬷嬷立在门口,yu言又止地看着他,放下东西一问,原是赵嬷嬷来请他去吃饭。杨思辰揉揉额头,便随赵嬷嬷去了里堂。
饭后歇了半个时辰,杨思辰又开始整理账簿。夏忠下午没有过来监督他习武,任由他整理账簿。直到快吃晚饭时,杨思辰才把近两年的账簿整理完。
吃了晚饭,杨思辰由荣光陪着练了一趟八卦拳,便由赵嬷嬷服侍着泡了澡上了床。
躺在床上,杨思辰脑子不停地转,四十五斤甘蔗榨一斤半红糖,一斤红糖装两封,一封红糖可以卖六十文钱。作坊一年收购九万多斤甘蔗,甘蔗收购价是二文五一斤,雇佣十个人,每人每月一两银子过年再发一两银子的红包,一两银子换八百文钱。算上其它开支一年大概能赚九百两银子,账目并无太大疏漏。这些钱大概能维持府里九个月的伙食开支。
而市面上的白糖价格看成se能卖到一百五十文钱到三百五十文钱一封不等,个别成se晶莹剔透的甚至可以卖到四百文钱一封。据杨思辰所知,红糖和白糖的区别就在里面有没有se素一类的的杂质,说白了就是想办法除掉红糖里面的杂质就能得到白糖。因原料不同,除去杂质的方法不同,所得白糖成se自然不同。
如果能把红糖加工成白糖,那作坊一年至少能赚两千两银子。
如何除去红糖里的杂质呢?无外乎过滤、吸附还有氧化。
想到这,杨思辰想起了活xing炭。只要把木材隔绝空气加热到六百度左右就可以得到原始的活xing炭。这似乎不太困。活xing炭具有吸附能力强、化学稳定xing好,且可方便再生等特点,在后世被广泛应用于工业、农业、国防、交通、医药卫生、环境保护等领域。如果搞出来,肯定能赚到不少银子。
至于氧化有可溶的机se素,杨思辰想到了二氧化硫——硫磺有现成的,一烧便得到二氧化硫,不需要自己费太多的心思。至于吃了以后会不会有什么不良反应,杨思辰管不着,而且这会儿好像没有《消费者权益保护法》吧。
…………
第二天吃完早饭,杨思辰便对荣光说:“找几块砖头,一个煎药的铁坩埚,一些木炭。”
荣光听得瞠目结舌,忙摸摸杨思辰的额头,说道:“少爷,您没发烧吧?”
杨思辰拉开荣光的手,一把拍在荣光肩头,说:“去你的!少爷我办正事呢!!”
荣光满脸疑惑地离开了碧波院,赵嬷嬷在一边看着,一副yu言又止的表情,最终叹了口气,转过身打扫屋子去了。
荣光很快便领着下人带着东西回来。杨思辰正在院内和稀泥巴,见下人带着东西回来,只是吩咐把东西放下之后再去找些松软的干木头。
杨思辰用砖头和着稀泥巴在墙根搭了个小灶台,接着把铁坩埚放入灶台里,加入劈成小块的木头,盖上盖子,吩咐荣光点火。
一刻钟后,杨思辰揭开盖子,发现木头几乎没啥变化。皱起眉头吩咐下人去拿风排往灶膛里鼓风,让火烧得更旺些。然后叫来赵嬷嬷让她去取一些纱布,一封自家作坊产的红糖和一个大茶壶来。
赵嬷嬷很不情愿地出了碧波院,三刻钟后带着回来了。杨思辰正对着坩埚发呆,坩埚里冒着烟,散发出一股糊味。
赵嬷嬷轻咳一声,杨思辰转过身来接过东西,将纱布叠成小方块用水浸湿后卷成卷从茶壶里面塞进壶嘴,加水后倒了倒,壶里的水只能透过纱布慢慢往外渗,从壶嘴流出。杨思辰将一两红糖倒进茶壶,加适量的水溶解了,倒在碗里,发现红糖水的颜se明显变浅了。
又过了两刻钟,坩埚里的烟散尽了,糊味也几乎闻不到了。杨思辰用铁勺将已经碳化的木块取出,投入冷水中冰一下,又放回坩埚中烘干。
看着黑不溜秋的木块,杨思辰长舒一口气。最原始的活xing炭,弄出来了。
杨思辰用铁勺将活xing炭放入装有红糖水的碗里,搅了几下,静静地看着碗里的变化。
过了一会儿,红糖水变得澄清,几乎看不出原来的颜se。杨思辰用手指沾了点糖水,放到嘴里尝了尝,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看来硫磺是用不上了。
荣光好奇地看着杨思辰的动作,也沾了点放在嘴里,满脸惊奇地说道:“少爷,是甜的。”
杨思辰点了点头,吩咐道:“让人把坩埚洗了,重新搁上,将这碗水熬干。看看能得到什么,注意点别熬糊了。咱们歇会儿去。”说完便回了书房。
……………
过了半个时辰,流岚跑进书房,满脸惊喜的说道:“少爷,是霜糖。上好的霜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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