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读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火影波风水门专属头像),接着再看更方便。
桑下把红玫瑰错落有致地往花瓶里插,我坐在床上直盯着她,熹光照在她发上,缕缕的金色跳跃着。
“我去拿药。”桑下出去时又看了眼那对鱼,又对我说了句,“这对鱼简直就是您和卡卡西先生呢。”
我一声也没应,仍旧笑着看她离开,伸手揪了几片花瓣,一片接一片地塞进最里慢慢嚼。我的心里满是不安,卡卡西去出任务两天还未回来,小樱在这里陪我,而我还是深夜也难入睡,我总是梦到希也,长大后的希也,看不清她的面容,我却知道她总是对我笑,一直笑。
小樱对着墙上的挂镜用手指理头发,房间里的礼盒已经成了堆,扑了层薄灰也没人管,小樱打算收拾了拿去送人,说了一天也没动弹。纲手老师已经手小樱为弟子,修练也忙得没时间,现在叫我师兄都不差辈儿的,我让她回去她也不听,非在这儿陪着我,免得杂七杂八的人扰得太厉害。
我下床过去帮小樱把护额绑得好看些,拉了她出去,绕了常走的楼梯从另一头下去,不想还是碰上了拿药过来的桑下,小樱这下是明白了,一连无奈地看着我:“熠人老师怎么也和小孩子一样,还是个医生呢。”
我笑了笑没说什么,拿过桑下手上的药,直接就丢到嘴里嚼着咽了,桑下习以为常,小樱自然觉得有点奇怪,我对吃药这么无所谓,为什么要逃?为什么不逃,无所谓,不代表喜欢。
“有两位先生来看您呢,波风君。”桑下行过礼便让路离开,我带着小樱出去也没看着什么熟人,不想去找就开始乱转,桑下怎么也没告诉我地方呢。小樱也是无聊了,开始询问我和卡卡西的事儿,从里面挑挑事儿,没事找点事儿,都不是什么难说的问题,能说的都说了,她也是心有所爱的人,一问到这些难免牵到心事,和我并肩走着忽然垂头沉默了下来,有些犹豫地问:“熠人老师……你会为了卡卡西老师不惜一切吗?”
“不惜一切?”我灿烂地笑了声,淡漠没什么情绪,“这有些过头了,对我来说似乎不太值得啊。”
“不值得?!”我的回答完全违背了小樱的认知,她抬头看着我,琥珀色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似乎发现了幕布后被隐藏的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她眨了眨眼睛寻思着似懂非懂了,又是迷茫愤怒,“熠人老师你难道不是真的喜欢卡卡西老师?”
“虽然我自小失了双亲,孤自一人,身无长物,也不是可怜得只有爱情了,怎么样卡卡西都不会是我最重要的人,现在鸣人在身边,我看着他就好。”
小樱点了点头,她明不明白我不知道,有点木然地转回头,却是不再说了,有人从后面走了过来。
“原来是伊鲁卡学长来看我。”我转身就拍到了伊鲁卡的肩,小樱也立刻笑了招呼,伊鲁卡腼腆地挠了挠头,温温和和寒暄了几句才说,“是有位先生找你,拜托我带他来的。”
“哦?还有什么熟人来看我啊。”我笑道,伊鲁卡摇了摇头,不明所以地答,“他不是木叶的人,我不认识,叫他也不过来,看着一般,却多半不是平民。”
我点头脑子里毫无头绪地乱寻着这么个人,也没定出个范围来,转而对小樱说:“你有课就去吧,这里不用陪,代我向纲手老师问好。”
“明白了,老师,那我走了。”
“嗯。”
小樱知道我是支开她,大大方方地微一弯腰,转身走了,我随着伊鲁卡去了医院楼后较偏的角落,那里的长椅上端坐着一个青年男人,面色肃然双手抚膝脊背笔直,我认识他,亏也想得起,其实勉强连一面之交也算不上,见我过来便站了起来,伊鲁卡见这严肃的,也没上到近前,倒也没走,就在边上候着。
“这么有空出来,你家公子不扣你工资啊。”我过去坐在长椅上,翘起腿晃着一派悠然自得,随手抽了根草叶叼在嘴里,连表情都是闲得慌又懒得动弹的,青年也不管我在这儿颠覆形象,深鞠了一躬,掏出封信递给我,例行公事一点客套话都没有地说,“属下只是替公子送信,代为问候。”
我接过信,洁白的信封上什么都没有,入手的质感光滑如丝软硬适度,还带着淡淡的龙涎香味道,眯起眼凑近闻了闻,手微微一震便让它灰飞烟灭了,见此青年的眉头一皱,攥紧了手却仍未说什么。如此失礼的举动可能得惹不小的麻烦,不过既然认定了我也没什么犹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虽然根本不确定是否能多条路,现在也是绝不想掺和的。
似乎只是为了表明态度,我手还未放下就起身深行了一礼,带着标准的笑容说:“熠人谢过问候,过段时间或许会去亲自拜访,希望公子诸事无漏,到时能抽出些时间来。”
“风睛明白,大人不必如此。”青年反过来对我又是极恭敬的深深一礼,头也不回地走了,我对他的背影还嘱咐了句小心。
伊鲁卡在一边听不到我们谈话,却看得到我们的动作,搞得一脸莫名其妙,我过去拉他谈笑,开口就是一句:“我得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