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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就行了!!”
站在一楼的向文轩望着仿佛变得高不可攀的温歌澜,嘴角撇出细微的弧度。
没错,这样就好。歌澜她!不......温歌澜是Idol。
所以,她应该属于舞台,属于她所衷爱的音乐。属于.......那些无论何种理由而喜欢她的fans。
而不是。
在这里,跟我这种无能之人在一起而传出不好的传闻。
歌澜所达到的,绝不是那种有着时间跟地域限制的一时之偶像,她跟她所拥有的潜质有着成为star的可能性。高悬于空!在人间的舞台上,用灵魂做出洗涤内心的音乐,照耀时代。
但是,在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人无论付出多少努力,往往也得不到任何的回报。成功的背后,绝不是付出了多少努力。而是,付出了多少的代价。
地区歧视,各行各业的潜规则,教育体制。这些就是我们口中所谓的现实。
没错。现实就是这样,谁也没办法,我们改变不了现实,所以我们只能选择........顺从...!
如果什么事都坚强的去面对,最后留下的只会是伤痕累累的自己。顺从现实,以代价换来回报,这才是一个普通人该做的。
想到此,向文轩发出只剩下疲惫的笑声。
呵呵,呵呵哈哈。哈啊,这个世界有回报的,永远只有代价!
如果温歌澜成为明星的代价仅仅是向文轩所拥有的,那么这么廉价的代价,就拿去吧!
所以.....所以说。这样.....这样就行了。
代价不过是,一套本来就为她做的婚纱,跟心脏不属于理智的阵痛罢了
..
“不,不是这样的,文儿,不是你想的那样。”
推开身边明明一副“死人脸”却带着得意跟掩饰不住的骄傲的经纪人,温歌澜带着焦急的语气解释道。
“哈啊.......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什么样?哦哦,对不起,对不起,非常抱歉撞破二位拍婚纱照的进度,鄙人现在就走,请继续。”
俗套且腐烂,此时的向文轩那夸张的好像国会议员在高喊一般,高举双臂,陡然提高八度的声音吼出了前半句。如同经常听过的国配的美剧,美式大片。那么,你可以尝试用那种标准的高八度的声音先说上那么一句“哦。该死”之后,来诉说前半句。最后装作绅士微微躬身,最后转身而去。
“不,应该说,就是我想的那样吧。被罗叔叫过来拍婚纱照,没模特所以让旁边的物件代替一下。不过......”
向文轩简单明了的在心中重复了一遍事情的前因后果。依旧跟随在向文轩身后的岳晓雪,眼中带着惊诧跟不解抓住向文轩的衣角,面无表情的吐出冷肃的问题。
“为什么......”
“为什么,什么为什么?”
“贱男?”
“哈啊,你是用的怎么样的方程才能得出这个结论,曾小贤“贤性”函数定理?”
“抖M?”
“哇啊,传说中言语不超过一行稿纸的的标准无口眼镜娘吗,恭喜你又进化了呢,文学少女的角色属性的表现形式已经被你挖掘完了呢。下次准备怎么办?转职成图书管理员吗!很可惜,绝大多数的天朝高中,图书馆都是做样子的,能不能有一间教室作为图书馆都是未知数。当然,我们学校也没有。”
“为什么?”
“啊啊,都说了。什么为什么?”
“温歌澜。讨厌?”
“Absolutely not!怎么可能讨厌。倒是应该说,我喜欢她到可以付出一切的地步哦。”
“温歌澜。痛恨?”
“都说了喜欢了,为什么变本加厉的更恶劣了,我对歌澜只存在喜欢这一种感情哦。”
“向文轩,懦夫!”
“喂喂,明显变成人身攻击哦,那么,为什么对话的最后总要扯到我本身的道德问题。”
向文轩颇为无奈的做出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动作,蹲在了相馆的大门口。露出一个辛酸却欣慰的笑容。
......
懦夫吗?我只是,只是选择了跟正常人一样的去面对现实顺从现实而已。但现在这算什么,自我安慰吗?明明心中充斥着的名为嫉妒的情绪,胸腔盘旋着译为愤怒的火焰。懦夫?我也是人,我也想握紧拳头狠狠的对着那张脸来一拳。拽着衣领提在墙上,告诉他我的女人也是你能动的?
深夜,在深秋漆黑而冰凉的卧室中,平躺在床上的自语的向文轩狠狠的伸出右手对着空气击了一拳。除了空气中细微的风声,就只剩下无力垂下的右手贴着额头时的脆响。
如果我这么做了,歌澜的前途差不多也就毁了。不过是一个人,一双手,无论怎么努力,我也救不了任何一个人。人,终究只能自救。至少,不能成为歌澜路上的绊脚石........。从各种意义上看,人类真是一种神奇的动物呢只要睡一觉,就可以忘记绝大多数的不愉快。大概这才是人不睡觉会死的理由吧。
“砰”
寂静的卧室传来细微的开门声。
“谁。”
“嗯,啊,是我........”
“怎么........”
向文轩话音未落,一个柔软的娇躯钻进了向文轩的被窝,并瞬间占领了向文轩枕头的绝大多数领地。
“了”
“冷。”
没错,冷。歌澜的身体甚至比大多数的女生还要偏寒。从深秋到初春,无论卧室弄得多么的暖和,甚至电热毯开了一夜。总会冻得浑身发抖,小时候甚至嘴唇都冻得发紫。所以,这个奇怪的体质,成为了御用夜袭的良好理由。甚至不能拒绝,也就是因为这件事一直让我身处现充阵营。
在这件事被学校流传之后,即使只是跟歌澜一起放学回家,都会受到难以想象的洗礼。众所周知眼睛是通过接受光线的成像来辨别事物的。在放学的那一刻,我就变成了一个被掠夺的发光体。失去光线的后背犹如针扎般灼热,每次我都认为我不该叫向文轩,我应该改名为“长弓威”。因为我产生的光能实在令我自己都惊讶了,没能随手甩出几把光之剑实在是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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