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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衡山派在江湖上的声望可是跌倒了谷底,在五岳之中更是成了垫底的存在,莫大自此更是抑郁难当,而刘正风也是日夜不安,更加注重了门派的管理,全心培养弟子,争取早日重振声威,别说,他这样,倒是在后面给嵩山派添了不少堵。
天门刚想拒绝,可是身后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掌门人,你可不能堕了咱们泰山派的威风,想当年我们东灵祖师在江湖上是怎样的声望,如今被人家打上门来了,如果我们不敢应战,从此以后不是让江湖人嘲笑我们是缩头乌龟吗,我玉音子可担不起这个骂名,哼!”
“你…”天门本来就对大敌来犯心忧不已,眼下又听到这个师叔怂恿,更是愤怒异常,没看到不少泰山派弟子都被他激起了战心吗,如果今天避而不战,他这个掌门人可就当到头了,将来如何服众。
至于说全部一拥而上,将此人留下,倒也不是不可能,只是他们既然号称名门正派,自然不敢这么作为,要是这样的话,那比输了还丢人,以后在江湖上可就被别人戳脊梁骨了。
玉音子话音刚落,玉罄子也说道:“是啊,掌门,你要3◇,是不敢应战,就让我这个老头子出马,我可不能让别人笑话我们泰山派无人了。”
“哼!”天门没有说话,只是重重地一哼。
他的师弟天松嫉恶如仇,哪里经得住如此挑唆,当即抽出了长剑,指着孙宝儿喊道:“什么剑神西门吹吹,我看改叫专门吹牛吧,今天就让道长我来教教你怎么做人。”
“专门吹牛?好名字,不错,那谁谁谁,看在你识相的份儿上,我待会儿给你个全尸吧。”
面对天松的约战,他根本不放在心上,而是看向了天门,问道:“怎么样,天门道长,你的决定是战还是不战。”
眼下被逼到了墙角,天门也没有别的选择,当即说道:“好,战就站,不过如何出战,请容我等商议一下。”
说完也不理夏宇,转过身子,和几人商量。
最后只听到刚才玉音子的声音:“不不不,掌门你武艺高强,老头子就不参与了,我这把老骨头还是留着为泰山派守门吧。”
玉矶子冷冷地看着天门,心中暗笑,正愁找不到机会夺了天门的掌门人之位,眼下却是个良机,只要天门战败,又输了本门绝学,他就会名誉扫地,还有何资格作这泰山派的掌门,到时候由他这个师叔出来收拾残局,当是众望所归。
所以,现在他们三人又怎么会帮天门出战呢。
得到这个结果,天门真是对这三人恨得牙痒痒,你们把战火跳了起来,拍拍屁股就不管了,就让他烧吧,把我烧死了,我看这泰山派还能支撑多久。
无奈之下,天门只好和天松还有天柏师兄弟三人出战。
见到三人出来,夏宇也愣了,他没想到玉音子三人竟然一个都不出站,看来这泰山派的内斗真是严重得很啊,俗话说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此话果真有理。
衡山派毕竟是莫大师兄弟两人联手对敌,而这泰山派身为和风老头同辈的三人如此作为,真是令人不齿。
天门出来刚要说话,夏宇就止住了他,说道:“看来泰山派还真是无人了,既然是你们三个出战,那咱就别废话了,一起来吧,以一敌三,我倒想看看泰山派的剑法和衡山派相比怎么样?”
“你!”被人如此藐视,是个人都不高兴,不过天门也顾不得许多了,略一思索,便答应道:“好,既然剑神如此托大,那可就别怪我师兄弟三人不留情面了,一战定输赢,阁下请吧。哼!”
“呵呵,正要请教!”说罢他也拔出了八面大汉剑,随即不无恶意地说道:“此乃天外精铁所铸,名为大汉剑,今天就让我以此剑来会会泰山三杰。”
“废话太多,贼子,纳命来!”天松的脾气比天门还冲,早就忍不住了,举剑就向他刺去。
随后,另外两人也加入了战团,夏宇没有一上来就进攻,而是在仔细观察着三人的剑法。
而他现在所用的也正是衡山派的剑法,回风落雁剑,此行也是为了试试他对这三门剑法的熟练程度。
天门打着打着也打出了火气,出手越来越快。而其余两人只是在旁边帮衬。
三人就这么你来我往打了约莫一炷香时间,夏宇只守不攻,天门三人又一时半会儿奈何不了对手,渐渐地心里有些着急。
“小子看招。”突然,旁边游斗的天柏似乎抓住了一个机会,只见他右手长剑斜指而下,左手五指正在屈指而数,从一数到五,握而成拳,又将拇指伸出,次而食指,终至五指全展,跟着又屈拇指而屈食指,再屈中指。
这一招不是别的,正是泰山剑法中的岱宗如何,这招岱宗如何使起来太过艰难,似乎不切实用,实则威力无涛。可算得是泰山派剑法中最高深的绝艺,要旨不在右手剑招,而在左手的算数。左手不住屈指计算,算的是敌人所处方位、武功门派、身形长短、兵刃大小,以及日光所照高低等等,计算极为繁复,一经算准,挺剑击出,无不中的。
夏宇听得喊声,也注意到了他的情况,可是随后却是大失所望,揶揄地喊道:“虚于其表,去!”
一招一剑落九雁,顿时将那天柏击出场外,双手双脚四肢筋脉全部被挑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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