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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宝伸出白白嫩嫩的小手,使劲擦了擦哭花了的脸蛋,轻轻蹙起了眉,一脸认真的样子:“可是璟熙哥哥,为什么他们要比你先回来?还有,他们都说你战死了的。”一想到伤心事,她撇了撇嘴,很是委屈,“你不知道,当他们说你回不来的时候,我可伤心了。”
江璟熙这两年到外面打仗,天天风吹日晒的,皮肤晒得有些黑。可这麦色的肌肤不但没有给他的容貌减分,反而大大地加分了。
他比大军晚回两日,带着一支训练有素的精锐队伍回来的时候,皇上亲自到城门口去迎接。
最后一场战役,江璟熙是被自己人给出卖了。宋军里有奸细,他一早就知道,但当时正处于危难之际,奸细深藏不漏,一时也猜不出奸细到底是谁。后来,他决定引蛇出洞,故意在军营里透露军机。
奸细得了军机之后,自然会将信息送到敌人手中,而那个时候,他只要再多加一颗棋子,便可旗开得胜。而那最后一颗棋子,便是自己训练了两年多的精锐骑兵。
那支精锐骑兵只有数十人,却个个以一敌百,最后一场战役,整整打了三天三夜。
精锐骑兵与大军失去联系,数十人在荒野中摸索生存了一段时日,后来才找到了回去的路。
找到路后,江璟熙立即书信回京,然后快马加鞭往回赶。他知道,若是喜宝见自己没回来,必然会伤心的。可紧赶慢赶的,还是迟了一步。他风尘仆仆地赶至汴京时,却得知明珠郡主昏迷不醒的消息。
好在,只是暂时昏迷,没有性命之忧,江璟熙一颗心放回了肚子里。
论功行赏的时候,江璟熙什么都没要,只求皇上赐婚。
年轻皇帝考虑到,这个小舅子年岁也不小了,二十多了,连个小妾都没有,于是准奏。
皇帝封江璟熙为扶延侯,并将皇叔十三明王长女赐婚于扶延侯,令择吉日完婚。
大长公主最爱凑热闹,一听说宫里要办喜事了,立即进宫面圣。
皇帝最拿这个长姐没办法,便就由着她去。大长公主翻黄历,好巧不巧,三天后就是黄道吉日,于是一声命下,全京城的人都跟着忙死了。
嫁妆?聘礼?扶延侯跟明珠郡主成亲后,住哪儿?宅子倒是现成有一所,只是,这宅子的牌匾上是写侯府呢还是写郡主府呢?
往后二人成了亲,是叫郡马爷呢还是侯爷呢?是继续叫郡主还是叫侯夫人呢?
江璟熙不管,反正他要先将新娘子娶回家再说,只有娶回去放在自己身边,他心里才算踏实。因为,两年不见,喜宝小丫头长得越发出挑了。他听那梅郡主说,上门提亲的人都要将门槛给踏破了。
他要是再磨磨唧唧的,指不定多少人来跟自己抢呢。
现在好了,今天就是成亲之日,喜宝又醒了,而且没傻没呆还是那么关心自己,江璟熙就什么都不烦恼了。
回了神,江璟熙伸手点了下喜宝鼻子,方说:“以后旁人的话都不可信,往后只听我的,知道吗?”
喜宝伸头左右望了望,见房间里都变成了红色,吐了吐舌头,忽而又用被子将脸捂了起来。
她声音闷闷的:“我现在是新娘子了,我还没盖盖头呢,你不能见我。”
喜宝将脸埋在被子里,任江璟熙千般哄万般磨,她就是不露头。
最后没办法,江璟熙起身说:“喜宝,那我先走了,你起来打扮打扮,等着做我的新娘吧。”
过了好一会儿,喜宝听不到动静了,这才缩头缩脑地将脑袋瓜子缩出来。
刚刚出去的婢女又走了进来,笑眯眯的:“郡主,奴婢打了水,先给您洗个脸。”
与此同时,另一间屋子里,明王跟殷秋娘僵持住了。
明王背着手,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缓了好久才吐出几个字来:“现在女儿都嫁人了,你为什么还不愿意回王府里住着?我命人给你收拾房间,你却将人都打发了,什么意思?”
殷秋娘淡淡看着眼前男人,抿了下唇说:“我有自己的住处,今天只因为女儿出嫁我才回来的,你怎么还得寸进尺了?”她不想跟这个无理取闹的男人继续纠缠下去,转身道,“你心不静,我先不跟你说,我去看女儿。”
明王确实气得很,可,即便他在战场是威风凛凛,但他从来制不住茵茵的。打小便这样,茵茵跟其她女子不一样,她打小就不怕自己,也从不因为自己是王爷,就对自己敬而远之。
自己喜欢的,不正是这样的茵茵吗?
是的,茵茵没变,自己没变,那到底是什么错了?错就错在,今时今日,他的王妃还不是她。
赵誉眸光闪烁了一下,眯了眯眼睛,转身,静静瞧着渐渐远去的身影,心里做了决定。
此次一战,之所以宋军死伤无数损失惨重,主要是因为有内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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