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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果园里分工合作,很快就把今天需要的量采摘完,田老三与魏小郎负责摘,周氏与田叶两人在溪流里把需要清洗的水果洗一遍。
日头逐渐升高,田老三呵呵笑问道:“小郎累不累?待会回去还得换身干净衣裳才行。”魏琅爬了树,来来回回挑了几担子,少不得出一身汗。
魏小郎并不觉得辛苦,毫不在意道:“算不得什么,倒真的要清洗一遍才行。”
田老三道:“那我们赶紧回去罢。”
田老三与魏小郎把摘好的水果往板车上面堆,顺便喊上周氏与田叶两个人,一行就往家里走。
田筝在家里把家务大部分都打理妥当了,周氏走进灶房端朝食去堂屋时,就问道:“灶里烧了热水没?等会儿让小郎与你爹洗□子。”
这种天气很多人家已经开始洗凉水,不过田家三房被周氏禁止,一律还得冷热水兑换后才能洗漱。
“有。”田筝道。
之前周氏偶尔调侃田筝做事不细心,毛手毛脚的,连续几次后弄得田筝很纠结,于是以后做什么事儿田筝都要细想一遍,生怕忘记什么,这不估摸着他们回来后要洗澡,就给备了热水。
她越来越觉得自己快变成标准的古代女性了,将来定是个贤妻良母,谁娶了她保准那人幸福一生,妈蛋!田筝自娱自乐的想象了一下,然后拍拍脑袋阻止了自己的神展开,找来木桶,专心的捣了两瓢热水。
在堂屋里,田老三呼呼喝了几碗粥,就赶紧去灶房抬水去洗漱房,那时田筝刚刚准备好,田老三笑着摸摸小女儿的头,心里很是欣慰。
眼看着闺女儿子都渐渐长大,他该当更努力才是。
田老三赶时间,匆匆洗完换好衣裳,就赶着牛车往县城去了。这一趟,估摸着也得日落西山时才能回来。
田筝等娘亲与姐姐还有魏小郎吃完早饭,洗完盘子擦干净灶台,就没啥事情干了,于是就搬来躺椅坐在屋檐下,手里拿着竹扇不断给自己扇风。
这躺椅是用竹子编制,人躺上去,背后还有竹子的冰凉感,大凤朝是没有躺椅的,这还是田老三根据田筝的要求打制的。
起初家里人都觉得怪异,坐上去不伦不类一点形象也无。自古以来,都有行得正坐得端的说法,所以这张躺椅做好后,只有田筝一个喜欢坐。
田老三夫妻俩是觉得在自家,就不用拘着女儿,后来田老三见田筝实在惬意,忍不住试了试,一时间就喜欢上了。特别是夏日的午后,搬出来放在树荫下,人躺上去还可以小憩一会儿。
可不就比在房间休息凉快多了呢。
然后,田老三空闲时又打制了几张躺椅,还给田老汉与尹氏送了两张过去。之后,老田家的其他叔伯见了,都说好,于是照着分别弄了几张自家用。
魏小郎第一次见躺椅,很是惊奇,围着田筝转了好几圈,弄得田筝莫名其妙,最后不耐烦才问道:“小郎哥,家里还有椅子呢,你干嘛总看着我用的这张。”
“呀?”魏琅惊讶出声,突然黑着脸道:“还有你干嘛不早跟我说?”弄得他还想找什么理由让田筝腾出来供他研究一番呢。
田筝郁闷的无言以对,魏小郎真当自己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啦?像这样的事不该他自己提出来,她才能明白?
田筝忍不住丢了个白眼过去。
看她那幽怨的小模样,魏小郎偷偷扬起嘴角,心里受不住还是伸出魔爪对着田筝的脑袋一阵揉搓,只把她的头发搓乱后才迈开步子找周氏要躺椅去了。
田筝呐呐无语的盯着魏小郎大摇大摆走路的背影,突然觉得他们这样会否太过亲密了点?难道是她想歪了?
不不……田筝甩甩头,打断胡思乱想后,摊开身子躺在躺椅里,还用竹扇盖住脸挡住光线,准备睡个回笼觉。无思无想安逸的日子令田筝很快就入眠了。
周氏十分大方让魏琅搬了张椅子去魏家,魏小郎经过一夜歇息,舟车劳顿的疲乏已经去了大半,把椅子搬回家后,就研究起来。
因为跟了商团一阵子,学会很多,这会儿瞧着啥新奇的事物,都会忍不住往它的价值上细想,这东西在京城能否有销路?
躺椅材料很简单,做工也简单,想卖到好价钱,须得把东西做精细。并且这样新式的椅子,它的受众是首先需要考虑的问题。
只这么脑袋一转,魏小郎就想了几种方法,确定这躺椅多多少少能赚一点钱。总之蚊子再小也是肉,今时今日,他是该学着独立赚取钱财了。魏小郎打定主意,等到了京城就把躺椅卖出去赚些零碎钱后,才坐上去小憩一会儿。
醒过来时,就自觉读书练字。一直读到正午时分,不待田家人来请,魏小郎收拾完笔墨很是自动自发的走去田筝家吃饭。
晚间时分,田老三带着田玉景回来了,田玉景一得知魏琅回来,恨不得立时启程回家,在他心目中,小郎哥可是很厉害的人物。
面对着崇拜的人,田玉景一时激动,大声道:“小郎哥,我如今可会打算盘呢!家里铺子每日的账目都是经过我手算出来的。”
田玉景到底是个孩子,学了本领,依然忍不住想要让敬佩之人表扬一番。
魏小郎露出微笑,顺道拍了拍田玉景的肩膀,赞道:“我回来后听说了,阿景如今可真厉害!”
被小郎哥当个男子汉一般对待,田玉景心中得意,翘着嘴巴道:“三姑父教给我好多东西,我还得好生学习。”
魏小郎道:“阿景这么想很对,正所谓学无止境,非是特指读书习字,世事中任何都须有这般精神。”
兄弟俩表现的很亲近,田玉景兴奋得一直巴着魏琅说个不停。魏小郎偶尔附和,并肯定他,偶尔又指出几条错误来,令田玉景愈加佩服,眼睛里流露的都是景仰之情。
田筝笑着摇了摇头,自家弟弟近年来已经很讨厌别人把他当个孩子了,他认为自己已经完全有独立能力,偶尔田老三训斥他时,田玉景都要反驳理论一回,没想到魏小郎竟然把他治理得服服帖帖。
田筝突然意识到,不知不觉中魏小郎几乎把她家全都渗透了,这可太惊悚了,幸好这小子没打啥坏主意,不然光他一句话,田家绝对相信并还奉为真理时那可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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