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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吃过中饭,阮员外和丰蕊下棋,丰蕊先故意让了两局,后来杀得兴起,连赢了三盘,阮员外喜得在她腮帮上拧了一下,笑道:“这才是我的小蕊儿嘛,好好跟你姐玩去吧,我也有事了。”阮夫人要跟柳香检查检查,两人到那边屋里去了,阮香便和丰蕊出来,想来想去,还是到后花园去吧。
两个人走着,边看边回忆儿时的情景,不想再谈武林的事了,便来到那花木繁荫处,丰蕊笑道:“这就是你跟姐夫第一次见面的地方?”,阮香笑着点头。丰蕊看看花,再看看阮香,赞道:“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姐,你真的跟花一样呢!姐夫真是有福气,不过他也是个怪人呢!”想起了竹林一幕,脸红了。阮香看她脸红,笑道:“你也在想你的心上人吧!”,丰蕊呸了一声,道:“你不动脑子啊,我说过十天前才下山的,哪有心上人呢?”“那你脸红什么呢?”,丰蕊脸更红了,强辩道:“替你脸红呗,怎么爱上个花痴呢?”,眼笑着斜了她一眼,阮香正色道:“你也是朵花呢,他怎么……!”,丰蕊见她有些生气,忙说道:“花痴有什么不好?不是体贴女人,感应到女人的美在哪里怎能称得上花痴!除了有病的,其他的花痴是最疼女人的!这是冷香说的。我也想找一个花痴呢!”,阮香笑起来,“那你嫁给孟蠡好了!”,丰蕊沉默不语。阮香看着她,想自己是不是说得太多了,这小女孩的心猜不透呢!说道:“你别往心里去,说着玩的,孟蠡也只有我和柳香两个傻女人才喜欢的。”,丰蕊笑起来,哼了一声,说道:“想套我的话,门儿都没有!”……
冬天日短,又到掌灯时分,孟蠡回来了,阮柳二人在院门口接着,掸尘的掸尘,问暖的问暖,孟蠡在她两人脸蛋上各亲了一口,看看柳香的肚子,问了些话儿,一片浓浓爱意,都被丰蕊看在眼里,想起下午阮香的话,心里热烘烘的直烧到脸上。孟蠡到了膳房,丰蕊又回复了清静,淡淡道:“姐夫回来了,辛苦了!”脸红了一下,克制住。孟蠡只想吃饭,听她打招呼,抬起头来,看着丰蕊,答问道:“啊,回来了,表妹,这里可习惯?”,丰蕊答道:“当然习惯了,我在这里的时间可比你长哩!”孟蠡又细看了一下,笑说道:“果然跟昨天不一样!自在多了,更美了。”说着坐下来,大家都齐了,开饭。阮员外接着孟蠡的话说道:“我们家个个都是大美人呢,柳儿、香儿、蕊儿”,又指指夫人。都笑起来。员外问道:“孟儿,今天教得怎么样啊?”“还可以吧,心情不错。”,丰蕊放下筷子,问道:“姐夫在县城做什么呢?教书吗?”,孟蠡边吃边答道:“是在一个武馆里教了些徒弟。”“你武功肯定很好喽,你在哪学的武艺?”孟蠡迟疑了一下,答道:“武当,武功一般,也就混碗饭吃。”,“姐夫谦虚”丰蕊客套了一下,不再说什么,低头吃饭。阮香问道:“孟蠡,你教徒弟不可能一天都没空吧,明天我想带蕊儿妹妹到城里去玩玩,家里没什么好玩的了,她又难得来一趟。到城里你陪我们吃中饭好不好?”“好啊,县城虽小,看看散心还是可以的,午时我在海阳楼门口等你们。”丰蕊说道:“姐,不去那里吧,我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再说姐夫事也多,别麻烦了。在家下棋、喝茶、看花、谈心挺好的。”,柳香接口道:“要不,就到上次我们玩的那座山上去?”,丰蕊注意听着,阮香看到了,说道:“那是个好地方,清幽的很,妹妹去看看?”,丰蕊犹豫,阮夫人说道:“去吧,老在家里干什么,出去活动活动,都才十六七岁,还是孩子呢,要活蹦乱跳的,别一天到晚死气沉沉。”想了一下,又说道:“你们两个去,我不放心,不如孟蠡你陪她们去,有个男的就不一样。”孟蠡心想,我才去武馆一天呢!却不好说,丰蕊已说了:“姨娘,不用了,我是在江湖上走惯了的,不会有事的,别麻烦姐夫了!”,阮员外说道:“孟蠡陪她们去吧,明天我正好到县城去,我代你教一天。”孟蠡笑道:“我就等您这句话呢!”……丰蕊也笑了。
丰蕊在床上睡不着,阮香问道:“蕊儿,怎么啦,想家了吗?”“有点儿,爹娘跟我分开十一年,我在家三天就上你这儿来了,他们不知怎么想我呢!”“既来之,则安之,别想那么多了,明天还要去爬山呢!睡吧!”……
丰蕊还是睡不着,翻来覆去,阮香见她还想着,就分她的心道:“妹妹,你也不小了,想没想过呢?”“想什么?”“就是找个心爱的人厮守终生啊!”丰蕊沉默着。“害什么臊呢?哦,对了,你上午说过了,还是想的。不想才怪呢!”丰蕊掐了阮香一下,阮香笑道:“不想就不正常,不想就不能成为完整的女人,更不能成为一个完整的人。我还想呢”“你想什么?”“我想生孩子什么感觉?”“疼死你!”丰蕊笑道。阮香用双肘撑起身子,看着丰蕊,问道:“小蕊儿,告诉我你希望心上人是什么样的?我好羡慕羡慕!”“去你的,哪有你的孟蠡好呢!两个人要死要活地嫁给他!”阮香沉默着,看着丰蕊。……不能再说那句话,事不可三。丰蕊见她只看自己、等回答,没奈何说道:“我心里想有这几个让我满意就无憾了,头一条要一见钟情,头次见面就不欢喜还谈什么!然后要武功高的,男人要能保护我们,别让我们来保护。再者要体贴、温柔,不是软弱,是爱和疼人。就是心意相通,爱护有加。最后是淡泊宁静,不要太执着于名利。第二条可以松点儿,我不需要人保护。”,阮香肘一松一撑,脸朝上直摔在床上,叫道:“天哪!这么难!”…“天底下能有几个男人,让你情愿被他抱上床?”………
二十九
孟蠡骑在马上,等着她们俩,心里既高兴又烦恼,高兴的是好长时间没抱过阮香了,想起来心里甜甜的。烦恼的是旁边有个丰蕊,这冬天的山景又有什么好看的!想起上次在山上的情景,至今还有些悲伤,对不起阮香,冷了她的心;也对不起柳香,浪费了良辰美景。柳香何时生养呢?又是一番痛苦的煎熬!
丰蕊先出来了,换了一身衣裳,比前两日鲜艳些,穿着紧身的淡花袄儿,白裘毛领子,下面是淡绿的裙裤。见孟蠡看她,又扭过脸去,孟蠡心里笑起来:看到了她小时候的样子。丰蕊又转过头来,恢复了她的清静淡雅。孟蠡朝她身后看,眼睛眯起来,满含爱意。阮香来了,比丰蕊亮多了。孟蠡说声走吧,转头挥鞭而去。
三人来到山脚下,先看一下风景,却没什么大变样,只是草枯黄了,显得更冷清了。还好天是蓝的,太阳也没有云彩遮挡,明亮地照着。阮香问:“怎么上去呢?跟以前一样?”笑起来,揉着眼睛。孟蠡笑道:“瞎说,今天我是来陪你们的,你们俩在前面,我在后面远远跟着,你把她照顾好,我把你们照顾好。或者我在前面,你们在后面”。“那好,你在前面吧,给我们开道!”阮香笑道。下了马,拉过丰蕊,说道:“小蕊儿,我们两个在后面,让他在前面开道,我们好好看看风景,享受享受!”,丰蕊说道:“这样子,让姐夫辛苦了,而且你们夫妻难得单独在一块儿,不好吧。你们两个上去吧,我从那边一个人上去,一个人看风景感觉更好。只是在哪儿会合呢?”孟蠡说道:“在山顶有一块平坦大青石,我们在那儿会合。”,阮香先是怔怔地看丰蕊,听到孟蠡的话,猛回头瞪了他一眼,然后对丰蕊说道:“小蕊儿,你怎么又变了呢,孟蠡又不是外人,你别这么客气好不好?”转过身命令道:“孟蠡你在前面,快走吧!”……
三人来到半山腰,歇一会儿,孟蠡离她们远远地坐着,看那山的风景,想起往事,心中感慨、好笑:“当时我怎么这么笨呢?抱抱她看她怎么样?现在抱的感觉肯定没那时好了。唉!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差之毫厘,谬以千里也,倒也相似。”回过头,看见阮香在和丰蕊谈笑,那样子像是在讲昔日和自己的情事呢,心里骂她神经。再看丰蕊,脸红红的,一派天真无邪,不时朝自己看,那眼里居然也有了羞怯和动情,只是又转过头去。孟蠡的心又颤起来,想不到她没外人时这么美艳!……
到了山顶了,三个人在青石上吃了饭,阮香说道:“小蕊儿,天色还早呢,我们自由活动吧,一个时辰后还在这儿会合,一起下山。”,丰蕊脸红了一下,说道:“好,晚点也没关系吧?我要好好看看风景。”
“那再加半个时辰,不能再晚了。”丰蕊答应着向那边去了。
孟蠡见丰蕊走了,心里那个甜,拉着阮香的手向另一边走去。来到一片较密的树林,找了一块空地,四周再看看,确定丰蕊看不到了,才把阮香搂在怀里,坐下来,嘴亲上去,闭上眼睛。呼吸着冷风,阮香的香气分外清晰,两个人这样亲着,偶而舌头相触搅动一下,脸逐渐红起来,那是种长吻,要补回几天的损失,一刻也没停。终于停下来了,孟蠡看着阮香的胸脯,目眩神迷,阮香在他鼻上捏了一下,说道:“想我了吗?你想在这里?”“想死了,但不能在这里,你想,我就不管了”看着她的眼睛。阮香笑道:“我也爱死你了,真想在这里被你轻薄,可是这里的风吹着,没有在床上的迷乱疯狂。”孟蠡点点头,看了看远处的山,说道:“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我现在才体会到。我们的心在一起,在这里死去多好。只要抱着你,我就感觉好像已摸遍了你全身,亲遍了你全身,也进入了你的身体。不想再要了。你呢?”“我也是,就亲亲吧,亲着死去也好。反正我的身体的每一部分都是你的,你的也是我的,亲着不也是连为一体吗?”两个人流出泪来,都尽量张大嘴咬在一起。不愿呼吸,只是嘴蠕动着,要把对方的嘴咬下来留给自己,仿佛是最后的纪念。山风吹来,两人抱得更紧了,直想压成一个人,血肉相连。………
会合时,阮香的脸红红的,丰蕊看见了,转过脸看孟蠡,也是红红的,又回过头来看阮香,那唇上有点儿肿。阮香眯着眼讪笑道:“妹妹,你刚才在哪儿玩儿呢?”丰蕊道:“在另一边的小山头上,风景真美,真想多玩会儿!”“时间不早了,下次来的时候再看吧!”
一路上,三个人不怎么说话,只有阮香偶尔催丰蕊快点。到了庄院门口,柳香已在那儿含笑等着呢!孟阮二人等柳香问候过丰蕊,一起下马,孟蠡上前在柳香唇上亲了一下,嘴角笑着看她。阮香过来把脸贴在柳香脸上,侧搂着温存了一会儿,柳香轻声笑道:“小蕊儿在看呢!”,三人才分开,孟蠡先走了,二人陪丰蕊进去……
晚间,楼上阮香正顺理床铺,准备休息,听丰蕊没有声音,抬起头问道:“妹妹,想什么呢?吃饭的时候就呆呆的,现在还在想?”“没什么!”。阮香停下来,看着丰蕊。“就是有点羡慕你们俩,三个人跟一个人似的,这么恩爱!”丰蕊老老实实答道。阮香一笑,瞟了她一眼,转过身继续理床褥,说道:“你这么美,还怕找不到趁心如意的?到时不也恩爱?”丰蕊不吱声,过一会儿才说道:“哪是个个都有你们的福气?不说了,听天由命吧!姐,我想明天就回去了,来了三天,见到你们也满足了,想爹娘了!”流下泪来,忙用手擦去。阮香鼻子酸起来,急道:“妹妹,十一年你才来了一回,还不到三天呢!不行,住满了半个月才许走!我们三姐妹才亲热起来,你就要走,这一走不知又到什么时候才能见面,你就忍心?”,两个人哭起来,半晌,阮香问道:“你怕姨父担心吧?明天我写个信叫人带去,报个平安,说在这住半个月再走不就行了?好妹妹,听我的,在这住着,别老想家了。”,丰蕊只是不说。阮香疑惑道:“是不是有什么…照顾不周?不习惯?还是哪里冷了你的心?”,丰蕊笑起来,抹着泪,“瞎想,这是我姨父家,有什么不开心的?我是怕你们新婚夫妻有我在这儿不方便!”阮香红了脸,掐了她一下,说道:“就你想得多,我们结婚都快四五个月了,老夫老妻了,有什么不方便的!”,丰蕊也红脸,嘲笑道:“什么老夫老妻,才十六七岁呢,今天在山上干什么呢?晚上跟柳香干什么呢?”吃吃笑起来,阮香一把扭住她的腮,骂道:“你个小东西,偷看了?”,“什么偷看了,你现在嘴唇还肿着呢!”丰蕊笑着拨开阮香的手,揶揄似地看着她。阮香抹抹嘴唇,羞笑起来。说道:“有什么呀,不就是亲个嘴儿,你想啊?我来三十
早上吃饭的时候,阮香说道:“昨天晚上小蕊儿又想家了,今天写封信带到扬州去,报个平安,在这住半个月再走,柳香,你说呢?”,柳香说道:“什么半个月,快要过年了,过了年再走不好吗?”,丰蕊忙说道:“使不得,要这样我今天就走了,哪有在亲戚家住上几个月的?再说过年了我不要跟家里团聚吗,我爹娘不知怎么想我呢!”,阮香说道:“不行,扬州离这这么远,你难得来一回,过了年再走!”丰蕊还要推辞,阮员外说道:“想家了?好办,写封信去,就说我想你爹娘了,十几年不见面,也没个信来,哪像个亲戚!叫他们马上到我这儿来,住上几个月,把前面的亏空补起来。都快五十的人了,亲戚们现在不走动,等走不动了想起来,晚了!”一席话说得阮柳二人心花怒放,丰蕊也面带喜色,阮夫人更是高兴得合不拢嘴,说道:“你姨爹的话从不入我的耳,今天不知怎么地,想是小蕊儿你跟他下棋让他赢了,才说出让我顺心的话吧!”满屋的人都笑了。
丰蕊安下心来,与阮柳二人有说有笑,下棋,赏花,讲些武林旧事,心情舒展了,把峨嵋山上的清规戒律渐渐忘却,浑身洋溢着青春的气息,加上美艳绝伦,直看得阮柳二人心里痒痒的,两人趁她不在时议论道:“这么美,又是我们的妹妹,嫁给人家心疼呢,这世上能有什么好男人配得上她!即使有了,嫁到远处去,姐妹们这一世能在一起几天?”,心里酸痛起来,那种不舍萦绕在胸中,恨不得她别嫁了,一生一世就在自己身边。情动于中,而发于外。有时两人摩娑着丰蕊的脸,自己就忍不住呆呆出神。丰蕊见得多了,心里就疑惑,问阮香道:“你们怎么了,看着我就呆呆的?”,阮香见被她看到了心思,直说道:“我们见你这么美,舍不得你走,更舍不得你嫁给远处的人!我们姐妹在一处多好?”丰蕊听了,正要说什么,峨嵋山的清净淡泊又不自觉来到心中,把那一腔热爱冲走,只淡淡说道:“再好也是要放手的,你们不要伤心了。”,阮香有些生气,忍不住问道:“那你还要找什么心醉的情爱呢?”,丰蕊的脸摹地红起来,想到自己原来情关紧锁在心中,这辈子怕是冲不破了,又何必清心寡欲呢?只是峨嵋的清淡也是自己所爱。于是心烦意乱,又羞又悲,又惭又痛地哭起来,柳香见阮香的话说的重了,劝道:“妹妹你别哭了,你香儿姐心疼你才这么说的。”,丰蕊抽咽道:“我知道,我是为自己哭,我做什么都不坚定,朝三暮四。”,阮柳二人笑起来,阮香把她抱起,替她擦干眼泪,看她胸脯哭得一跳一跳的,笑道:“你是人,不是神,那个冷香她也是人,她有狠心割了她的这个去?”用手捏了她那里一下,丰蕊一疼,止住哭,骂道:“下流!”,阮香笑道:“四大皆空,哪还有下流?上流?你还晓得害羞?冷香会不会害羞?恐怕跟你没两样!人是**做的,只能听**的,除非死了。当然还有大脑,可是大脑也管不了**呢!你能让身体不长大?看你这里像个球似的!”说得柳香笑起来,丰蕊羞红了脸,心里却有些通了,说道:“又是一个冷香,说不过你!别说了!”,阮香偏要说:“你别多想了,你喜欢清静是对的,想要找个心爱的人也是对的,该怎么着还怎么着,想哭的时候就哭,想笑的时候就笑,顺其自然,这才是道的本义呢!只是别作奸犯科,我想你也不会!”阮柳二人哈哈笑起来,丰蕊灵台贯通,只是脸上羞得受不了。阮香又说道:“怎么我觉得你跟孟蠡差不多呢!”丰蕊要打她,想起心事,又住了手,转过身自己害羞起来。这时阮柳二人才心中一惊,又喜又忧!……
孟蠡回来了,一脸轻松。阮柳二人跟往常一样过去服侍。丰蕊好笑地看着。进到屋里,丰蕊又冷清了。“姐夫,你回来了”,孟蠡又看一眼,脸上是淡淡的笑容,跟前天一样,可是下面的身体却透着活力,呆了一下,笑道:“表妹真是越来越美了!”忽红了脸,想这话不该说的,又说道:“哦,我回来了,今天玩得开心吧?”,丰蕊听前面的话已扭过头去,不看他,听了这话,不好这样,转过头来,脸红着,静下来,待正常了,道:“开心,你那边也顺利吧?”“嗯,还算顺利,坐吧,吃饭了。”不再看她。一家人吃着,柳香说道:“爹娘,信已带出去了,估计十二天左右姨父他们就能到了。这下,小蕊儿不用想了吧!”孟蠡看着柳香,柳香说道:“你不知道,早上香儿告诉我们表妹想今天走,说是想家了,爹就叫写信让姨父姨娘一起过来,到这边过年,不是两全其美吗?”,丰蕊说道:“只是又给姨父添麻烦!”,阮员外有些不高兴,说道:“这孩子,说什么呢!”,夫人说道:“这是人家孩子懂礼貌,我喜欢。你有什么脾气?小蕊儿,明天下棋你别让他,看他气不气?”,都笑起来,员外笑道:“输了当然气,赢了也气,我喜欢小蕊儿拿出真本事,一家人别那么客气嘛,小时候你还骂过我呢,我想着心里甜!”丰蕊道:“好,明天我就不让您了,您可别生气哦!”孟蠡笑道:“这么厉害,明天我学学,正好明天不用去了。”“怎么了?”阮香问道。阮员外说道:“放两天假了,是不是?”“嗯!”,丰蕊不依道:“姐夫肯定是高手,他比我还谦虚呢,姨父您怎么不说他?”,阮员外脸红了,笑道:“男女有别嘛,女孩子率真一点才让人喜欢嘛!”丰蕊的脸腾地红起来………天黑着,看不出来的。……
阮香想着心事,丰蕊问道:“姐,怎么了?”阮香沉默着,转过头来定定地看着丰蕊,丰蕊的脸又热起来,说道:“这么看人家,色迷迷的,吓人呢!”阮香笑起来,问道:“丰蕊,你好像变了呢!”,丰蕊听她的话那么郑重,心内狐疑,问道:“怎么啦?我不变不行,变了也不行,你要我怎样呢?”,阮香撕了她的嘴一下,看了她两眼,又转过身去,不说了。丰蕊急道:“你干什么这样忽冷忽热的?是不是我爹娘来,你们想着事多,怎么安排?”,阮香说道:“不是,我们欢喜着呢,就你们一家哪用安排!”,“那你说啊,不说我明天走了。”丰蕊赌气转过身拉上被子。过了好长时间,阮香转过身来,拉转丰蕊,问道:“你是不是喜欢孟蠡啊?”,丰蕊头嗡的一下,傻了。心里想……听天由命吧!阮香见她那么紧张:都不喘气儿,心直跳。笑起来:“你怕我和柳香骂你啊,我们还巴不得呢!三个人在一处多好!只是你真的喜欢他?”,“不知道!”“你以前说的四个什么来?”,阮香问道。丰蕊想起来,“那四个条件啊,他没有吗?”。“第一个一见钟情,我看你们见面的时候都烦对方呢。其他三个他倒是符合呢!”,丰蕊不顾羞地用肘撑起身来,问道:“他武功也高吗?”,“武功算什么,他比谁都高呢!只是你的第一个条件,你怎么说的?”“嗯,先要一见钟情才谈其它。”“那你对他是不是一见钟情呢?”“很重要吗?”“这是你说的,不然以后会后悔。”“我跟他在那边竹林先见的面,来的那天下午。”不说了,阮香也明白了,叹了口气。丰蕊问道:“怎么了,你们不同意就算了,我怎么会对不起你们,我宁可一辈子不嫁人。”,阮香又笑起来,说道:“没见过这么疯的,还清心寡欲呢,越是那样越想,我是看透了。”,丰蕊转过身,直说道:“我也不想这样,心里不听我的,有什么办法?你说吧,成就成,不成就算了。从此我不再来了。”眼泪就要下来。阮香说道:“我们本来是跟你开玩笑,哪想到你比我们还早有心。你跟他见面时就没想到他可能是你姐夫?”“我又不知你们成婚了!”。“不行,我不同意!”阮香故意说道。丰蕊沉默了一会儿,淡淡道:“那就睡吧!”。阮香忍不住笑起来:“你就那么怕我们?我说不行你就死心了?就不敢抢他走?”丰蕊含酸道:“你们三个人是一心的,只要一个人不同意我都别想!”阮香又说道:“三个人跟他,笑死人了,这是我脑子里说的。可是心里想呢!妹妹,咱们这辈子在一起多好,只是笑死人,三个人都挡不住他的诱惑。你听明白没有,我刚才是故意气你呢,转过来,看着我。”,丰蕊不转,阮香把她拉得转过来,丰蕊把脸蒙着。阮香笑着把她两手分开,说道:“你今天说的,可是真的?用嘴说,我好帮你!”,丰蕊点头,见阮香不依不饶,只好说道:“真的,我想嫁给他。”,“唉!又是个痴心女子!他那边不知什么想法呢!”“怎么了?”“他说过这辈子只要我和柳香的,其他什么都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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