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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下人都是老人了,从前就打理这座宅子,再熟悉不过了,定会让夫人满意。”荷语心中也是一梗,压下嫉妒,强笑着道。
见她又来卖好,唐枝偏头瞧了她一眼,没有多说,只是点了点头道:“我的规矩很简单,用心做事,少耍心眼。被我知道谁在背后挑事,居心不纯,一律卖掉!”
“不敢!”下人们齐声答道。
荷语心中一刺,也跟着道:“夫人说得是,若谁居心不纯,便连我这一关也过不去的。”
“你们都叫什么名字,做什么活计,报上来。”唐枝问道。
等到十八名下人分别报来,唐枝心中已有个大概,又看向荷语道:“你呢?”
“奴婢……先前是打理家中事务的。”荷语微微一笑,垂下头道:“现在家中有了夫人,奴婢便一心伺候大人。”
唐枝往后一倚,靠在椅背上,轻敲着扶手:“伺候的人已经有了,少你一个不少。你还会做些什么?”她自然不会留这么一个碍眼的人近郑晖的身,故而刻意模糊荷语的意思。
果然,荷语一顿,飞快抬起头看向郑晖。后者如若未见,并不为她说话,便垂下眼道:“琴棋书画,奴婢都会的。”
琴棋书画?唐枝听到这里,不由坐直身体,上上下下打量起荷语来。但见荷语身姿柔软,气质妩媚,眸光流转之中,有些欲语还休的姿态。
好人家的女儿,何必与人做妾?唐枝心念微转,很快有了猜测,不禁啼笑皆非。原以为嫁了个硬朗的男子汉,谁知又是个风流种子!比起痴花好色的程远之,哪里逊色?
程远之可没让青楼出身的小妾管过家!
“琴棋书画都是些虚物儿,算不得正经活计。我是问你会做些什么,家里可不养闲人!”唐枝硬邦邦地说道,目光扫过屋中众人。既是敲打荷语,也是杀鸡儆猴的意思。
荷语顿时说不出话来,她原先做的事情除却打理家务,便是服侍郑晖。如今唐枝夺了她管家的权利,又不让她服侍郑晖,莫非是要赶她走?眼珠微转,并不说话,只抬起一双眸光流转的眼睛,欲语还休地看向郑晖。
“你刚接手家务,有些地方或许不熟悉,便让荷语先做你的帮手吧。”郑晖说道,“好了,都下去吧。”
“是。”包括荷语在内,一干人等全都退下。秋翎也退到门外,静候吩咐。
屋里面只余郑晖与唐枝两人,只见唐枝冷峭的神情,郑晖有些头痛。想了想,说道:“如果你能容她,便让她继续留在家中。如果你不能容她,我便问过她的意思,把她放出去。”
郑晖一点儿也不想惹唐枝不快,只要不是太过火,他都会依着她。唐枝却不知道,听到郑晖的话,挑起眉头道:“相处多年,你倒舍得?”
“没有多年,只有一年多而已。”郑晖道。
“哦,才一年多,便让家里的人都尊称一声‘荷夫人’。”唐枝敲着扶手,一字一句地道:“是你的意思?”
郑晖的嘴唇动了动,没有回答。原先他没想过娶妻的事,与荷语有了肌肤之亲后,便对家里的事没怎么管过。对于荷语的所作所为,多半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荷语长得像她,令他只想宠着顺着,不想严厉教训。
哪知发展至今,赝品对上真品,却让他陷入两难。
“好了,我知道了。”只见他久久不答,唐枝的唇边挤出冷笑,站起身道:“带我去住的地方。”
“姨娘?”素儿端着托盘,小心翼翼地捧到荷语面前,“大人如此宠爱新夫人,我们……”
素儿是服侍荷语的小丫鬟,方才郑晖训话时也在场,郑晖的意思再清楚也没有,那就是唐枝可以代表他,对这个家里的人和事做处置。眼看主子不得唐枝的喜欢,不由担忧起来。
“素儿,你觉着我与夫人长得相似吗?”荷语摸着脸颊,忽然看向素儿问道。
素儿一怔,顿时犹豫起来,想答又不敢答。
“不必害怕,直说即可。”荷语笑道。
素儿试探地道:“回姨娘的话,是有两分相似。”
“两分?咯咯。”荷语掩嘴轻笑起来,“你也不必害怕,我也是知道的,我与夫人少说是有五分相似的,对不对?”
出身在那样的环境,荷语自小看惯人的脸色,但见郑晖对唐枝的情形,还有哪里不明白?郑晖从那个地方把她赎出来,却不肯碰她,待碰了她之后又是那般体贴与维护。她原当他是慧眼识珠,却原来自己不过是个替代品。
不,她谁的替代品也不是,她只是她自己!赝品与真品之说,太也辱没了她!
素儿不敢回答,却听荷语又问道:“你觉着我与夫人,哪个更好看?”素儿的手一抖,更不敢回答了,然而荷语不依,非要她回答不可,只好硬着头皮答道:“夫人生得美艳,姨娘更为妩媚,奴婢瞧来竟是不分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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