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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奇鸣将药拿过来的时候,那王公子已经不再流血了。凌梓渲从奇鸣的手中接过药瓶,打开盖子闻了一下,确定没有问题以后,从瓶子里倒出了一颗药丸,正欲往那王公子的嘴里喂去,却被五常给突然拦住。
五常在一旁大声呼喊:“这位姑娘,我很感谢你能将我家公子的血止住,但是这个药丸,就算了吧。”
凌梓渲根本不屑于搭理五常,她用了一点巧劲,将王公子的嘴巴扒拉开,然后一把将药丸喂了进去,而后又在喉结处点了一下,确定王公子将药丸吃了进去,凌梓渲这才对五常说道:“这还是我师傅给我的,这世上统共不超过十颗,对于失血过多有着奇迹般的治愈作用。我将其中的一颗已经不求回报地给了你家公子,你非得没有一句感谢的话,这也就算了,还误以为我要伤害你家公子,当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五常听了凌梓渲的话,面色绯红一片,只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堵在胸口处似的。对于凌梓渲随意的嘲讽,他竟无言以对,正想着跟凌梓渲好歹说一声谢谢,却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咳嗽声给打断了。
“咳咳……”那王公子才吃了药没多久,竟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伴随着一阵剧烈的咳嗽,觉得昏昏沉沉的脑袋一下子清醒了不少。五常听见自家公子的咳嗽声,大喜过望,忙奔到他的身边,惊喜地大喊道:“公子,公子你醒了,真真是担心死我了。”
“我是不是曾警告过你,不许将死字挂在嘴上?”王公子瞪了五常一眼,语气不大好。他费力地抬了抬自己的胳膊,看见伤口处包扎的那块参差不齐的青色绸缎,这才想起在自己迷迷糊糊摇摇欲睡之际发生了什么事。他很想抱拳,奈何胳膊只要大幅度地动一下就会撕心裂肺地痛,本想咬牙坚持,可是还没抬起来,就被凌梓渲制止了。
凌梓渲只是看了一眼王公子,就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于是只是瞥了一眼之后,就淡淡地说道:“你最好还是不要动,否则伤口再次裂开,我可没有兴趣和心情再替你包扎第二次。”
凌梓渲的语气很是不善,但是王公子听了,却只是笑了一笑,而后果然不再动那只受了伤的胳膊,用一种很是感激的真诚的语气说道:“谢姑娘救命之恩。”
“大恩不言谢。”凌梓渲淡淡地说道。其实她刚开始很想说“举手之劳,不足挂齿”这句话,但是转念一想,自己又不是真正的乐善好施,就改口说了这句话。
“在下名叫白沐延,不知姑娘贵姓。”
“凌梓渲。”凌梓渲答道,虽然对于别人的自我介绍不甚在意,但是自小良好的礼教告诉她不能将别人的话无视,只好答道,说完以后,这才想起不对劲的地方,迷茫着眼睛,不解地问道:“你不是姓王吗?”
白沐延听了凌梓渲的话,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眼睛却不小心撇到一旁的五常,正尴尬地笑着,这下明白过来定是五常又不小心将他的身份给说了,好在悬崖勒马,在最后一刻又改了过来。这种情况这几日已经发生了好几次,所以白沐延都已经习以为常了,于是笑着说道:“这是因为,我隐藏了自己的本名,害怕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可是不曾想,居然还是受伤了。”后面的一句话,已经带了点自嘲的意味。
凌梓渲没有与他们继续纠缠下去的打算,因为她还在赶时间,这一来就已经耽搁了不少时间,凌梓渲不愿意在纠缠下去,便说道:“若是没什么事了,就劳烦白公子让一下道,我赶时间。”
凌梓渲的话让白沐延一阵尴尬,他忙招了招手,对自己的侍从说道:“快点扶我去一边,给凌小姐让路。”
“是,公子。”白沐延一下了命令,就上来了四个侍从,分别站在不同的角度抬起白沐延,又避免了碰到他的伤口。
白沐延一离开,道路一下子又空旷起来,凌梓渲没有继续逗留的意思,于是带着奇澜转身就走,连告别这个动作都自动省略了。因为不熟,以后也没有继续打交道的意思,所以凌梓渲认为没有必要。其实更重要的,是她不想与太多身份复杂的人纠缠,不然麻烦也会更多。
凌梓渲走的很决绝,根本没有一丝眷恋,白沐延在她转身之后,就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身影,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容,而后待凌梓渲上了马车,这才对站在自己身边的五常小声说道:“去给我查一下这个人。”
“是,公子。”五常应了声,其实即使白沐延不吩咐,他也会自己去查,因为在他看来,凌梓渲的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种与生俱来的霸气,让人心惊。
凌梓渲刚刚上了马车,就被叶汀拉住问个不停。叶汀说道:“小姐,那么珍贵的药,你为什么要给那个不相干的人啊?”虽然那个人群与马车之间有一定的距离,但是到底是常年习武的人,所以他们之间的对话,马车上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更遑论一直守在凌梓渲身边的奇澜,此刻他们都同叶汀一样,用同样的眼神看着凌梓渲,那眼神里有探究,也有不理解,当然,也都同时散发出一个意思:凌梓渲是败家子。
凌梓渲无奈地笑笑,那句话她骗骗那群人也就算了,怎么跟在自己身边这么久的四个人也都相信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当局者迷?“那些药,王府里还有几大罐子,你们想要多少就要多少。”
“可是王妃,你明明说只有十颗,难道,你在故意欺骗他们?”奇澜问道。
凌梓渲耸耸肩,没有解释的**,但还是说道:“我可没有欺骗他们,我也没有欺骗你们,我这次出来确实只带了十颗而已。”
凌梓渲的这句话噎得奇澜奇鸣叶汀叶瑾四个人哑口无言,他们没有想到真相会是这样。“那王妃,这个药丸的药效真的如你所说那般吗?”奇鸣也问道。
“那是自然。”凌梓渲笑着说道,语气里不无自豪,“这可是我师傅做的,忘了告诉你们,我师傅的医术可是比孙大夫高了不知道多少呢。”
“王妃,恕奇澜说句不恭敬的话,您不是自小便被您的父亲凌大人赶出了凌府吗,怎么还……还有师傅啊?”奇澜听了凌梓渲的话,脑海里浮现出了许多的不解,思考了许久,还是决定问出来。
被奇澜这么一说,凌梓渲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叶汀就大声嚷道:“怎么,我家小姐就不能有师傅是不是?再者说了,小姐都有我和叶瑾两个贴身丫鬟了,认识一个师傅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吧?”被今天这么一吼,奇澜只当自己说错的话,讪笑两下,赶紧坐到了马车外面赶车的地方。
奇澜一走,凌梓渲和叶瑾同时冲着叶瑾伸出了一个大拇指,叶汀不好意思地笑笑,能将是非颠倒且说的这么恬不知耻的,恐怕也仅有叶汀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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