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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南里气结,但是又因着南屿的身份和地位对她无可奈何,只能愤愤不平地坐下,但是临坐下时看南屿的那个眼神,愤恨极了,只是南屿不在意就是了。
“朕以为这是一件极好的事情。南旗虽然并没有皇室血脉,但是她的才华横溢是很多皇室子孙所没有办法比拟的,她温婉贤淑,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女子。且魏启国的皇帝年纪轻轻就取得了如此的丰功伟绩,实属不可多得的人才,朕当真是看好这一门亲事。”天水国的皇帝待大家都安静下来以后,这才缓缓地说道。他并没有阻止南里的闹腾,是因为只有这种衬托才能更加凸显出南旗的不平常之处。
“谢过皇帝的赞赏。本皇认为,这件事宜赶早不宜过晚,所以本皇的意思是,若是没有特殊情况的话,本皇将会在一月之后特地前来迎娶文旗公主,不知皇帝可有异议?”魏政站起身,朝着天水国的皇帝鞠了一躬,而后恭敬却又不妥协的口气说道。
天水国的皇帝看了看魏政的表情,发现他并不是在开玩笑,是很认真的,心里最后的那厮疑虑也被打破了,他伸手摸了摸自己长长的白胡子,淡笑着说道:“如此甚好,那朕也该着手准备这场大婚了。”
“是。”魏政抱拳,鞠躬,且看他的表情全是恭敬之前,全然没有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南屿看着他的模样,暗自下着定论。而后,她又回头看了南旗一眼,发现南旗正眼角含笑地盯着魏政,脸颊红红的,这模样,简直就是应征了那句“人比花娇”。南屿略微定了定心,在为南旗欣慰的同时,又不禁想到自己那才刚刚盛开就早早凋零的爱情,心里的苦涩又开始蔓延。
宴席结束以后已经是两个时辰以后,此刻正直子时,正是夜深人静的时刻,众人纷纷离席,锦贵妃也携着皇帝离开了,临走前,还朝南屿笑了一下,只是那笑里有些许苦涩,旁人也许感受不到,但是南屿却是生生地体会到了,于是,她也朝锦贵妃笑了一下,笑容有些许宽慰的意思。
魏政也早早地就走了,临走前也是朝着南屿和南旗笑了一下,冲着南旗笑的时候,他的笑容是宠溺的,但是面对南屿的时候,那个笑容却多了一点意味深长的意味。南屿却只是看见了,丝毫没有往深里想,因为魏政之于她来说,不过是南旗的丈夫,还有能给自己国家兵马来帮助孙单翼的人而已。
本来南旗想同南屿一起睡觉,就像小时候一样,但是却被南屿给拒绝了,好像自从发生了那件事情以后,她就变得孤僻起来,不那么喜欢跟人近距离的接触,其他的都还好,唯独睡觉这件事却只想自己一个人。
无奈之下,南旗只好同南屿告别,周围的人都走完了,南屿这才离开。她并没有去她休息的地方,而是一个人漫无目的地在皇宫中溜达。子时已经是夜深人静,宫里除了巡逻的锦衣卫以为鲜少有人四处溜达,南屿却是偏偏看中了这一点,才挑了这个时机。
南屿一路往前走,避开人群,渐渐地她所路过的地方越来越偏僻,越来越荒凉,越来越沉寂,偶尔有一两只乌鸦飞过这里,叫上一两声,那声音也足以令人毛骨悚然。而南屿却像是没有感觉到似的,依旧找寻着自己的目的。
终于,她在一处宫殿处停下。这里与其说是一座宫殿,倒不如说是一个杂草丛生的地方,周围根本就是惨绝人寰,只有门口处高高挂着的牌匾上写着龙飞凤舞的“扎齐宫”三个字预示着这里曾经是一座宫殿,且看这做宫殿的占地面积,不难想象这里曾经是多么的歌舞升平,热闹非凡。然而现在却是一个被当作了“禁地”的地方。
木门已经许久都没有开启过了,上面早就已经腐朽了,南屿不敢轻易地推开,因为开门的声音会很大,闹出了动静来找来人可就不好了。她使出自己想了擅长的轻功,爬上了离颓坯的墙比较近的一棵大树上,然后又纵身一跃,毫不意外地落到了院子里。
这里应该是许久都没有人来,灰烬四处纷飞,每走一步都能踩到落叶上,那些落叶被踩踏的声音感觉就像是一具又一具许久未曾见过阳光的尸体被人残忍的侵略了似的,饶是南屿再怎么淡定,听见这样的声音,也有些打颤。
“谁?”南屿才刚刚迈出了几步,就又一把飞刀从她的脸颊处擦面而过,直直地插到了她身后的墙上。南屿似乎是许久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所以一下子给吓了一跳,在听到熟悉的声音之后,南屿缓缓地一笑,说道:“皇奶奶,是我,阿屿。”
“原来是阿屿啊,你都许久没来看我这个老太婆了,我以为你都已经将我忘记了。”那声音轻笑着说道,与之前冰冷的声音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就好像并不是一个人说出来似的,紧接着,一道人影凭空出现,直直地落到了南屿的面前,南屿看着那许久未见的容颜,眼泪有些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骆玘看着南屿哭了,忙用她略显粗糙的手提南屿将眼泪擦掉,然后又牵着南屿的手,往屋里走去。
屋里跟外面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单看外面,只会让人联想到荒凉,沉寂,萧条这一类的词语来形容,但是屋里的装潢和摆设却又是那么的温馨,让人有一种回到了家的感觉。骆玘牵着骆菁婉走到了屋里以后,将她按着坐在了椅子上,又温柔地叮嘱道让她不要到处乱跑,乖乖地坐在这里,南屿有些哭笑不得,感情皇奶奶竟然将她当作了小孩子。
骆玘走到了里屋,又从屋里拿出了一壶茶和一个小巧玲珑的茶杯,走到南屿坐着的地方,给她斟满了一杯茶,递过去说道:“来,喝杯茶,润润嗓子。”
南屿迫不及待地接过,连看也没看仰头就一口喝下,喝完以后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将空杯子递到骆玘的面前,用一种类似于撒娇的语气说道:“皇奶奶,阿屿还要喝。”
“你呀,简直就跟个小孩子似的。”骆玘笑骂道,但是看向南屿的眼神却是很宠溺的,连带着倒茶的速度也丝毫没有停滞,直接倒满了以后就再次递给南屿,在南屿正要接的时候她又将杯子一收,满怀期待的南屿扑了个空,有些不满地撇撇嘴,委屈地说道:“皇奶奶,您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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