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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惊天这次的风寒来势汹汹,身体烫得吓人,黄太医开了药给他灌了一碗,福喜又仔仔细细的给他用冷帕子降温,在傍晚的时候,他身上的温度才降了下来。
太子爷这一病,各个宫的人反应都不同,一样的是什么人参啊,灵芝啊,各种珍贵的药材如流水一样被送进了东宫。
接到消息,皇后带着人赶到了东宫,看着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的太子殿下,心疼不已。
“都是儿臣的错,早上太子爷就有些不舒服,只是太子爷觉得这是小事,休息一下就可以了。那时候儿臣就不应该依了殿下,请太医来看看的!”太子妃双眼泛红,泪珠滚滚,捏着帕子,满脸自责。
皇后拍拍她的手,鬓间的珠钗垂下一串圆润的珍珠,在灯光下散发着温润的光芒,眉头微蹙,美人如玉。
“好孩子,本宫知道这不是你的错!”说着,一改温和,她厉色道:“这分明是太子身边的人伺候不当,否则太子哪会感染风寒!奴大欺主,这样的奴才,哪还能留得?贴身太监一人拖下去赏他们三十板子,其余的,一人二十板子,待太子醒来再说如何处置他们。”
皇后雷厉风行,福喜几人面色微变,可是哪有他们拒绝的权利?
这已经是第二次被打板子了,不过福喜有内力护身,倒只受了些皮肉伤。他想,若不是顾及着太子,恐怕皇后是要直接打杀了他们了。
福喜他们四人被关在了东宫后边的偏殿里,打板子的人丝毫没有徇私,板板是肉。他们四人里边,秋子的身体最弱,三十板子下去,连命都去了半条,被人像破麻布口袋一样扔在地上,奄奄一息。
“秋子,秋子……唔……”杏子皮娇肉嫩,臀部都被打出血来了,脸色惨白如金纸,硬爬到了秋子身边,抓着他的手,泪眼汪汪的,双眼哭得红肿。
“杏子……”秋子睁着无神的眼,嘴角扯出一抹笑,那么的温柔,是福喜从来没见过的。他这人由于性格的原因,不苟言笑,待人冷淡,很少能看见他笑。
“不要哭,放心,我死不了的!”他无力的安慰着,气若游丝:“我……我还有这么,这么多的事要做了……”
这里边就福喜一人还能动弹,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铺在地上,然后将秋子放在上边躺着,用内力保住他的心脉,最起码保证他性命无碍。
杏子一直死死地抓着秋子的手,问:“秋子,秋子他没事吧?福喜……”语气急切,像是抓住溺水后的最后一根稻草。
“放心,他会没事的!”福喜安慰他,道:“我们也会没事的,只要殿下醒过来,我们就能出去了!”
杏子点点头,专心的照看着秋子。
“你没事吧?”福喜走到习坤身边,问他。
习坤摆摆手,苦笑道:“放心,还死不了!”他的身体还好,只是觉得有点冷。
这天气本就寒冷,再加上受了伤,更是难以抵御寒气的侵蚀。
福喜皱了眉,走到门前敲了几下,半晌门才被打开一道缝,传来一个人粗声粗气的声音:“干嘛!”
福喜扬起笑容,即使外边的人看不见,好声好气的道:“外边的哥哥,可否给我们送床棉被和金疮药进来,这冬日苦寒,我们几人又受了伤,恐是坚持不住啊!”
外边传来一声嗤笑:“你们现在可是待罪之身,以为还是太子身边的红人啊?棉被?没有没有!”
福喜也不生气,笑嘻嘻的道:“哥哥此言差矣,我们几人虽然是被皇后娘娘罚了,可是等太子爷醒来,我们肯定是能出去的,到那时,我们自是不会忘记哥哥的大恩。”说着,他将手里的一锭银子递了出去。
那人似是在思考,半晌接过了银子,道了声:“等着!”
福喜松了口气,连连道谢,他就怕这人是个不知变通的。
福喜回去,给他们三个一人输送了点内力,又找着话题和他们说话,就怕他们睡过去。
过了一会儿,门被打开了,外边那太监不但给他们抱来了被子和金疮药,还带了一个小火炉。
福喜大喜过望,连连道谢,又给了他一锭十两的金子。
“来,习坤给我搭把手,我给秋子上药!”四人中,就他和习坤还能动弹,给秋子上完药,急忙用棉被给他盖上。
杏子眼泪汪汪的,可是却坚强着没有落下来,待给秋子收拾好,又扑到了他的身上,巴巴的守着。
平日他们两的感情就好,秋子虽然冷淡,可是面对杏子却是时时刻刻的照顾着,像爱护孩子一样仔细。杏子对他本就依赖,此时看他气息奄奄的模样,完全是没了分寸,一步也不愿意离开他的身边。
杏子抓着秋子的手不动弹,任由福喜在他屁股上胡作非为,给他上好药,福喜让他躺在了秋子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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